第666章說叫李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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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經常能在細節中辨別別人的身份。一般我直接說出結果的時候都要故玄虛一番,說我是算出來的。不過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面對兩個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影響國家命運的人,我周韜就算嘴巴再大,也要收斂點。”這番解釋一說出來,尷尬的氛圍立刻被消解掉。東方月問:“周大師,你沒有修真基礎,卻怎麼能看出修為等級呢?”在領教了周韜的識人智慧之後,東方月反倒對這個老神有些尊重了。

“幹元那本書雖然沒有給我帶來修為,卻給了我無窮無盡的智慧,終生享用不盡。”周韜說:“其實兩位隊長親自駕臨,我本來應該將幹元那本書雙手奉上,但這本書是家師傳下來的絕品,沒有家師的口諭不能隨便送人。不過如果兩位肯幫我辦一件大事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將這本書借兩位參閱一下。”東方月卻說:“周大師,您真的確定這本書是紫玉真人留下來的嗎?”東方月已經見識到了周大仙的忽悠能力,所以對他說的話不是很敢相信。

“呵呵,我當然敢確定。”周韜輕輕咳嗽一聲,雙眼似乎望著很遠的地方,念出幾句詩不詩、白不白的話:“天以時為限,時以空為念。

天地反覆亦無常,無常即有常。是常態,非常態,太極無形無影,大道無法無天。縱然有千萬真氣匯聚,亦不足以昇天飛仙。天劫循環,因果相生。一指蓮華,萬年一剎那…”唸到這裡,周韜忽然停了下來。葉天和東方月似懂非懂的聽著這些道經一樣的句子,更覺得一頭霧水。

這些句子聽著非常簡單,其實似乎暗暗隱藏了一些自然運轉的規律。當然這裡也有說昇仙相關的事情。卻愈發使人摸不著頭腦。歷來的說法都是食氣者仙。為什麼這段文字裡卻說真氣匯聚不足以成仙?葉天本無從辨別這段文字的真假,畢竟要像辨別一本書的真偽,只看片段的文字是遠遠不夠的。

若沒有全文通篇誦讀,肯定無法瞭解全部。葉天說:“就憑周大師唸的這一段內容,真的很難評價這本書是不是紫玉真人的原書。”周濤微微一笑“便給你看了又有何妨。”說著,他進到臥室裡,從臥室裡拿出一個筆記本,遞給葉天,說:“這是我在書裡抄錄的第一冊的部分內容,你可以仔細看看是不是真的。”葉天接過筆記本,仔細看了半晌,從頭到尾一個字不落的。雖然小本子裡記載的內容只有不到一千個字,但裡面的內容卻是別樣的海納百川。給人覺比“易經。”更微,比道德經更“玄妙。”比“史記。”更深刻。這樣一本深奧入微的古書,絕非周韜這樣一個現代人能憑空編造出來的。

葉天點了點頭說:“這下可以肯定,這本書確實是真的。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麼神的書。此書一出,易經恐怕都要讓路了。也許修真的最終奧秘就隱藏在這本書裡。”周韜點了點頭說:“我沒有過修真經驗,所以也不敢妄下定論。”東方月本來看不懂這本書的內容,但聽到葉天的評價確定了這本書的真實,於是對那老者說:“請問周大仙人,我們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這件事…要從以前說起…”周韜說。

葉天知道讓周韜說下去就會沒完沒了,連忙打斷周韜,說:“大師,請您闡述重點吧…我想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聽故事…”周韜嘆了口氣,說:“對,對,是我的錯。這人一上了歲數,就容易話嘮,總愛說些有的沒的,完全忽略了你們年輕人的受,這個病真得改改,否則以後老頭子了都沒有朋友。”

“您想要我們為您做什麼事呢?”葉天問。

“我想讓你們幫我報仇。”周韜的臉有些沉痛起來。

“報仇?報什麼仇?”東方月問道。周韜說:“她叫周玉,是我的女兒,四年前失蹤了。後來,警方在護城河裡撈上來她的屍體。”說到這裡,周韜的雙眼已經溼潤了。

“對不起…問起了你的傷心事。”東方月歉意的說。

“警方經過檢查,確定她死前遭到過侵犯。兇手直到現在也逍遙法外…”周韜說。

葉天說:“您不是會算嗎…難道不能算出兇手的身份?”周韜說:“我算過…兇手是沒有牢獄之災的,那時候就算抓也不抓不住他…”葉天說:“那現在能抓到了嗎?”周韜說:“能,我已經算出不出三,那兇手將有血光之災,很有可能死掉。

但必須藉助外力,沒有外力的話,兇手將終身逍遙法外。這才想請你們兩位幫忙。”

“可是,您為什麼不找警察嗎?”葉天問。周韜說:“我去找過了,警察說我是封建信,認為算命的東西信不得。所以也不立案。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恰巧碰到你們,這才想到請兩位隊長幫忙。”葉天問:“可是,你剛才說過,事情已經過了四年。陳年舊事,又怎麼找得到兇手的蛛絲馬跡?”

“從我女兒遺體上的傷痕…我可以肯定,兇手是一個變態,變態是永遠不會變成正常人的。所以這幾年前來,兇手都在持續作案。我這些年天天都在訂購報紙就是為了蒐集兇手的蛛絲馬跡。不巧,被我算中了。公開的消息中能查到的,一共有四起案子跟兇手作案的手法是一模一樣的。

最近的一次是在兩個月前。警方並沒有將這些案件併案調查。但我知道,這些案件兇手都是同一個人。我幾次三番打電話提醒警方:兇手馬上就要再次做案。

只是警方卻不相信我的話。而且我還算到,這幾天的時間裡我將會有牢獄之災,前途吉凶未卜,也許一進不出…”周韜正說著,只聽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周韜一愣,皺眉道:“怎麼這麼快?說來就來?”葉天也愣了“誰?”只聽到門外傳來冰冷的聲音“我們是警察!有上頭的批捕令,請周韜先生協助我們調查。”周韜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真是說曹就到,我搜集的情報和資料都在我的房間裡,你們可以隨意觀看,我想這幾天我就要在拘留所裡度過了。呵呵,真是人生無常。”說著周韜打開了門,對門口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說:“我就是周韜,請問你們找我所為何事?”警察冷漠的說:“我們懷疑你與這幾年來所發生的連姦殺案有關。請你陪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聽到警察近乎冷酷的聲音,東方月說:“周韜先生的女兒也是受害者之一,他就算再兇殘也不可能殘害自己的女兒吧…”警察說:“這個我們不管。我們只是執行上頭的命令。再說,哪個變態魔殺人狂的行為是可以用常理衡量的?所以姑娘你所說的話是站不住腳的。”葉天見東方月眉頭緊皺,知道她很生氣,似乎還想說什麼負氣的話,忙拉住東方月的手,對警察說:“確實,案件在沒有經過確切的定論之前是不可以盲目下結論的。

警方請周先生回去協助調查也是完全有理可循,我們身為國安的工作人間是不可以對警察部門的事情指手畫腳的。”東方月一愣,立刻明白葉天是想以國安部的名義介於到案件的調查之中。

天龍現在隸屬於國安部,葉天說兩,於是也點頭說:“對,我是國安部的成員,是奉國安的委任前來調查此案的。所以我們有權利調查現場。”說著,東方月拿出自己在國安部的工作證。

東方月在國安的工作證是情報專家,警察看到東方月的工作證無誤,點頭說:“既然如此,那就請國安的專家指導調查吧。”周韜對東方月說:“請你們一定幫我抓住真兇。”

“好的。”東方月點頭說,任憑兩個警察將周韜帶走。

隨後同葉天一同走進周韜的臥室。這臥室的裝飾也很簡單,牆上只是潦草的颳了個大白,卻貼著無數張照片和報紙。每張照片和白紙背後都有紅線牽引。像蜘蛛網一樣的佈局。

“線索地圖!”葉天說。

“對。”東方月說:“蒐集了這麼多資料,他一定追查了很久。連六年前的陳年舊案都翻了出來…”話音未落,卻聽到身後一個陌生人的聲音說道:“恰恰相反,我到覺得這個線索地圖是他作案的鐵證!”***東方月轉頭看時,只見一個穿著警服的高瘦男子走了過來。這男人有一種酷冷的表情,給人的覺極為理、淡漠、冷靜。

“哦?”東方月說:“這位警官有什麼高見?”那警官卻本不回答東方月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聽說您是國安部的情報專家。不過術業有專攻,我想情報部的人,應該對破案的技能掌握的並不是很多吧。”葉天有點看不慣這男警官囂張裝b的做派,不過葉天現在沒有了在天龍時的特殊身份,看起來這個警察至少是一個隊長的角,以葉天現在人小官微的角是不敢與對方理論的。只好默不作聲。東方月當然聽出來他是在挑釁,微微一笑,說:“情報專家也意味著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的細節。

這一特點用在探案上我想也應該何用。話說回來,恕我眼拙,這位警官是…哪位?”那高瘦警官咳嗽一聲,說:“我叫李滄海,是市公安局刑警隊副隊長。”

“原來是李副隊長。”東方月故意將副字說的很重很長,心中暗暗冷笑一聲,原來只是一個副隊長,在他這個天龍隊長眼裡其實什麼都不算。

東方月如果亮出自己的身份的話就算不嚇他也得讓他服軟。畢竟天龍在華夏國的聲譽就相當於國家直屬軍隊,古代大內高手的級別。李滄海淡淡一笑,對葉天說:“這些朋友看起來很眼?莫不也是國安部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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