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還疼嗎和好大船/有愛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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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那樣的藥呢?我聽說就算失憶的人,也有很痛苦的,靖琪不過是忘記受傷當天的事情而已都惶惶不可終地過了好些子,沒有過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吧!”榮靖霄把她抱進懷裡,讓她依靠在前,道:“那至少可以快樂一點,不開心的事少知道一些!我答應你,該讓你知道的事,等我臨死之前一定把你叫到前說給你聽!”

“別胡說,活得好好的幹嘛要說死呢!”榮靖霄拉下她掩住他嘴巴的小手,使勁握了握,扯出一個笑容道:“放心,我不是說現在!我還要陪著你,變成白髮老公公,到時候壽命盡了,也是要死的!我會死在你前面,女人都比男人長壽!”更重要的是,他怕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

“淨瞎說!”金小瑜依偎在他的口,總覺得這些話都不該是他會說的。

平時那麼樂觀的一個人,怎麼會把死字掛在嘴邊呢?

到底是什麼事變成他心頭的陰霾擋住了那些陽光?

待兩人好不容易洗好澡,裹好浴巾出來,浴缸裡的水潑灑了不少在外頭,兩個人洗澡的動靜果然是大得不得了,明明一個有五分醉態了,手腳還是不老實,想盡辦法佔便宜。

說他沒醉吧,走路的步子確實有些虛浮了,要靠她撐著才能走得平穩。

“時候不早了,你睡吧!我去找件衣服穿!”金小瑜扶他躺在上,才轉身想去找件乾淨的衣服換上。

“別走,小瑜,陪陪我!”榮靖霄拉住她,手一用力就把她扯向自己懷裡。

她那麼柔弱,即使他喝醉了,力氣也仍舊比她大得多。

金小瑜被他這樣一拽,重心不穩也跌入內,他趁機圈抱住她,動作稍稍大了些,她圍在前的浴巾鬆散開來。

“你別這樣了,讓我去換件衣服,很冷呢!”金小瑜的話聽在榮靖霄耳中倒像是撒嬌多一些,他的手順著她的曲線攀爬,輕笑道:“穿上衣服做什麼,還不是一樣要脫掉的,就現在這樣好的!等會兒就不冷了!”

“誰跟你說這個…唔…”沒說完的話被榮靖霄含入口中,他不讓她再多說,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也覆在她的上,輾轉著。

剛剛在車上才吻過她,可是卻遠沒有現在的覺好。

肌膚相親的親暱觸是一般的擁抱無法比擬的。

雖然分開沒有幾天,榮靖霄卻覺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親近過她了,很想她,這種情愫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一不見如隔三秋?

他的在她的吻著,舌尖自然而然地長驅直入,在她的口中尋覓她的小舌與之纏起舞。

金小瑜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緊張,身體繃得緊緊的,可是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了他的觸碰,也由始至終只屬於他一個人,所以在他的懷抱中,被他的體溫熨帖著,被他的親吻著,身體也像被這樣的高熱給融化成水,逐漸柔軟下來。

他的嘗夠了她花樣紅的滋味,才順著下顎的線條繼續攻佔她的頸和耳後,灼熱的氣息帶著一點點溼潤,讓她忍不住輕輕息。

“別這樣…”

“別拒絕我,小金魚,我好想你!”他不該放開她的,讓她有機會把拒絕的話語說出口,可是他又實在拒絕不了她身體其他美景的誘惑,只能順從自己的心意一路往下探索。

他的手拂開她散在口的髮絲,溫柔地別到她耳後,然後在她深刻的鎖骨間連,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襯著她雪白的肌膚,像極了冬落雪之後點綴在雪地裡的朵朵紅梅。

前的兩抹小小的櫻粉渾然天成,每次都在他或狂或輕柔的撫和洗中變得傲然立,像是一片意盎然中最初看到的果實,青澀甜美的滋味讓他怎麼都嘗不夠。

“嗯…”她總是在他含住其中一枚果實的時候發出第一聲輕,軟軟的,比她平的聲音還更溫柔幾分,對他而言是最好的鼓勵。

他的還在往下,那片最深的水潤才是他的終點。他用手指輕輕撥,聽到她的息深了一些重了一些,像樂章到了全然展開的時刻,正是美妙之極,舌頭出其不意地觸碰勾挑。原本柔軟的曲線很快向上彎起一個弧度,重新緊繃起來,手也不由自主地撫上他的發,像是拒絕,又像是拉近。

“不要…嗯…靖霄…”她柔滑得不可思議,花滿盈,他的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不肯離開。他不再像第一次親吻這裡時那樣小心翼翼,而是時而強勢有力地吻,時而輕憐愛地拂壓推擠,滾燙的舌像擁有強勁的生命力一般探入,反覆幾次之後金小瑜的手已經抓皺了身下的單,聲也不受控制地高亢起來,她害羞得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孰不知這樣微蹙著眉頭,輕咬手指的模樣又是另外一種難以抗拒。

她只覺得自己在不斷地被推高,像小時候盪鞦韆的覺一樣,凌空時很興奮,卻又不由得有些害怕。他帶來的觸太強烈,非同一般的親密讓她很難忽略他的存在。

她都有些分不清,如今醉了的人是他還是她。

她以為不斷推高的鞦韆可以讓她碰到天際的雲彩,可是他的力道卻慢慢放緩了。

“還疼嗎?”她聽見他問,手指撫著那已經不是很明顯的一道疤痕,那次撕心裂肺的痛讓她短暫地失去意識,還在女人最嬌弱的地方留下這細細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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