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虎嘯鷹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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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最後一個電話李墨拔給了北天幫陸定北“北哥,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我是李墨,想和你商量個事。”陸定北已從太子黨事件中見識過李墨背後的能量了,這樣的人物,巴結都還來不及呢,陸定北今年最得意的兩件事,一是滅了極東會,二就是結上了李墨。這兩件事是他常掛上嘴邊的,其實二件事也算是一件事,總之都是與李墨有關,所以在陸定北的心裡,把李墨當做了他的黑道事業中一個大大的貴人,不敢稱其福將,尊為貴人相助更為貼切。

陸定北笑道:“李墨兄弟見外了,我們道上混的,哪有那麼早睡覺的,呵呵,有什麼事需要我陸定北幫忙的,你只管開口就是。”李墨頓了頓聲道:“北哥,我想找你借點人,再借個僻靜地方辦點事!當然我不會讓北天幫的兄弟們白乾活的,事成之後,自當奉上二百萬車馬費!”李墨這次為了成事,同時也是為了柳佩兒,已是下了狠心,拿錢出來砸了。

陸定北眉頭一挑,已聽出了李墨語氣中的沉重,不動聲卻極客氣的沉聲道:“李墨兄弟這樣說就見外了,你是我北天幫的好朋友,我陸定北的好兄弟,你有事,哥哥給你扛著就是。你拿錢過來,那卻是不必!”李墨此刻聲若沉冰道:“北哥,我也不繞彎子了,我問一句,你覺得我的身手怎麼樣?”陸定北道:“李墨你的身手放在道上,絕對是超一的。我北天幫如果有三五個你這樣的人材,掃平兩廣黑道,隻可待!”李墨淡淡說道:“我要對付的人,身手可能強過我十倍不止,貴幫兄弟出戰,難免會有損傷,我這點錢,未必夠賠!”陸定北在電話這頭,聽得李墨這幾句話,不由得了口冷氣,比李墨的身手還強十倍,那不就成了武俠小說中的飛簷走壁,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高手了,對付這種人,一般的黑道人士哪裡是對手。

陸定北生平從不打無把握,無準備之仗,老著臉問了一句“李墨兄弟,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厲害?”李墨嘆了口氣說道:“本的血月櫻落,不知你聽過沒有?”此話一出,將陸定北本已受驚不淺的心臟又小小的刺了一把,陸定北雖然是黑道人物,可這殺手道的世界第一組織,卻也聽人聊過,當時只覺得這種玄之又玄的存在離自己實在太過遙遠,沒想到下一刻,就要和人家對上。

陸定北實在好奇不過,沉聲問道:“李墨兄弟,你是怎麼和這幫比恐怖組織還恐怖的本怪物對上的?”李墨不多講,想了想,答道:“中國人與他們的戰鬥,有停止過嗎?”這淡淡的一句話,卻驀然點醒了這黑幫大佬陸定北,血月櫻落又怎麼樣?他們再強還不一樣是人,不過倭人而已。

陸定北恢復了大佬風範,心知自己也沒辦法知道太多,不過這並不重要,黑社會也是中國人,能有機會為家國出份力,特別是對上本倭人,那是說什麼也要上的。

陸定北沉聲說道:“李墨兄弟,我馬上點齊各堂口的頭馬,人手配一隻短筒五連發,兵不在多在於,這支兵就由你調配。另外我在南山腳下有幢別墅,那個地方清靜,殺人放火,居家必備。你可以安排我北天幫的好男兒埋伏在附近,到時管他什麼血紅血白,高手低手,五連發一響,全部給他噴成馬蜂窩!”陸定北不愧是一幫之主,雖然不知事件前因後果,只憑著李墨借兵借場子,便給他支出了一記狠招。

北天幫在深圳近二十個堂口,就算一個堂口出一個,那也是二十個人,二十支五連發獵槍。這一陣齊,怕是金鋼也得倒下。這便是給李墨支了個心眼,誘敵深入,圍而殲之。

再說了,就算這二十名頭馬盡數掛了,北天幫縱然心痛,卻也損失得起,什麼是頭馬?能打能拼的年青人就是頭馬,這年頭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能打能拼想上位的年青人。

李墨已把自己手上能調動的籌碼均調動起來了,不是沒有考慮過官方的勢力,只是李墨現在的身份太過,特別是在牙神十兵衛點出了自己暗之職業經理人的身份之後,如果官方勢力介入此事,只會徒生變數。國安局的人不是笨蛋,自己的暗之身份若是就此暴,隨之而來的是福是禍,實在太難預料。

也許這條路,真的快走到盡頭了!李墨此刻已有了某種破釜沉舟般的覺悟。

門鈴響了,這個最為微妙的時候,是誰來打擾自己?李墨機警的閃到門邊,從防盜貓眼中望過去,是唐銳和張吉!李墨對著笨笨一號比了個閃人的手勢,笨笨一號輕如狸貓般的閃進裡間的衣櫃中去了。

李墨拉開了大門,唐銳和張吉兩人站在門口,唐銳還是一副老大模樣,罵罵咧咧就衝進了門,而張吉則仍是一臉壞笑,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面進了門。

唐銳將手中拎著的一捆啤酒朝桌上重重的一頓,氣道:“李墨小兒!你不夠意思,老子今天就是來找你拼命的!”李墨為之一愣,知道他說的拼命指的是拼酒,不好笑道:“你沒發燒吧,就你?”張吉則大馬金刀的朝沙發上一躺,大半個身子便佔了整張沙發,半條腿還搭拉在外面,他倒是很直接,抬手開了瓶啤酒便朝喉嚨裡灌。

從哥幾個相識起,這三人中張吉一直是最能喝的,他不像唐銳,喝酒前先要說一番豪言壯語,自我麻醉一番.喝酒就喝酒,喜歡喝才喝,之所以能縱橫酒場長勝不倒,皆因此人乃真正的好酒之徒。

而唐銳卻是最不勝酒力的一人,不過半瓶啤酒就要鑽桌底的貨,所以每每喝酒前先要叫嚷個不停,以壯膽氣,對唐銳而言,好武而不勝酒力,實在是生平一大憾事。

看著面前的兩位好友各自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對自己的關心,李墨心中的鬱結頓時消散了不少。剛剛打電話時,李墨也斟酌再三,不願這兩位好友陪自己去冒險,對唐銳只略提了提便放棄了,對於身手才不過普通人水平的張吉,更是提都不願提及。沒想到這兩人竟來得這麼快。有朋如此,雖千萬人吾往矣。

不待張唐兩人開口,李墨便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其中提到了柳佩兒和自己的關係,講出了柳卓方此次入京的目的,還有血月櫻落的厲害之處,以及北天幫的支援,對於自己的暗之身份和火舞耀陽的存在,李墨只是輕輕帶過,不願過多提及。

在張唐兩人的心中,漸漸對整件事有了輪廓。

柳佩兒是李墨的女朋友,她爸爸是關係到高速鐵路新幹線承包權花落誰家的重要官員,而血月櫻落則是本人的殺手集團,利用柳佩兒的安全來脅迫柳卓方就範的惡人,所以李墨趕回來,得到了一些愛國人士的援助,其實包括黑社會社團北天幫,還有上回那個身手超變態的小胖子等等,目標就是救出柳佩兒,並且在有可能的情況下,集中力量收拾掉這些本人。大概就是這些了。

唐銳想明白了,蹭的站起身,一把拎起啤酒,對準瓶口咕嚕咕嚕猛灌了一大口下去,一抹嘴角的白沫,說道:“李墨,你他媽真不夠意思,這麼刺的事情,你居然不叫上我們兄弟幾個!我鄙視你!”張吉橫躺在沙發上,眼睛亮了一亮,沒有吭氣,抱著酒瓶默默的覺酒從喉間倒下去。從李墨嘴裡聽到的這件事,遠比想像中的要複雜得多。自己這幾個人,能不能擔得起?對方實力如何?更是一無所知,需要從長計議。

張吉將酒瓶子在地板上輕輕嗑了嗑,低頭望著瓶底,慢條思理的說道:“這次要動動腦子了,在我們的地盤上,讓小本活著回去了,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李墨被這兩人的言語起了中豪氣,一股熱血與動從小腹直衝上口,貫達頭頂。劈手搶過桌上的酒瓶,也是一氣猛灌,只覺得喝啤酒太不過癮,煩躁心情一掃而空,這種狀態,真是要喝上幾斤燒酒那才稱得上大呼痛快。李墨口中道:“跟我走!”李墨帶頭,唐銳乘著酒意一把拽起窩在沙發裡的張吉,三人拎著剩下的啤酒,一氣奔上了樓頂。

樓頂上皓月當空,強勁的海風颳在人身上,每個細胞都覺得歡暢不已,極目遠眺,正是萬家燈火連天,車如水燈如龍。夜下的都市在此時看來,竟泛漾著一種別樣的美

三人不再多話,你一瓶我一瓶,碰瓶連番之後,桌上的一捆啤酒一會兒便喝了個點滴不剩。喝完將酒瓶子砸了一地,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齊放聲大笑起來!

笑畢,趁著酒意,李墨作出瞭如下安排,今晚大家回去作好準備,明天一早,唐銳和自己加上寧不凡,去接柳佩兒,張吉去找陸定北,接到柳佩兒之後,大家在北天幫借咱的那幢別墅匯合。

李墨送走了張唐二人,約好了寧不凡早上五點在家門口見面,打開壁櫥見笨笨一號正窩在裡面睡得香甜,也懶得醒他,這個生化人的存在,既幫不上什麼忙,又還要躲躲藏藏的,除了可愛之外,真不知哪來做什麼。

人家玄幻小說裡動不動就配給主角極厲害的魔寵,要不就是無比厲害的未來生化人之類,像笨笨一號這種只能傳功的傢伙,真不知傳完了功之後,能拿來做什麼,難不成把他煲成一鍋好湯?自己吃自己,這個想法還真是有夠變態。李墨躺在上,胡思亂想,睡不著覺。

唐銳回到家中,翻箱倒櫃的好一陣折騰,依兒見老公滿臉紅光的忙前忙後,嘴問道:“唐銳,你在找什麼呢?”唐銳頭也不回答道:“老婆,我那把開山刀呢?還有去年老狼送的那板斧放哪去了?還有,還有咱家那支破獵槍呢?”依兒怒了,衝過來揪起唐銳的耳朵道:“死鬼,你要死啊。找那些兇器做什麼?”依兒當然知道,在這一片,自己兩口子無人敢惹,光是唐銳那對拳頭,就是一等一的兇器,能讓唐銳在這裡翻箱倒櫃找兵器的,一定是有大事件要發生了。

唐銳臉貼著地板,伸手在底下摸索了老半天,摸出把鏽跡斑斑的大板斧,自言自語道:“,這傢伙中看不中用,丟在底才半年,怎麼都鏽成這樣了,這種傢伙,怕是砍血月櫻落的龜蛋不死。”依兒聽唐銳嘴裡唸到血月櫻落這四個字,渾身震了一震,漫不經心的隨口道:“你又是要去幫李墨砍人吧!小心這次再被人家掛到醫院裡去!”唐銳一門心思還在找傢伙,隨口回道:“男人的事,你們女人不懂的!反正你老公我是非正義不出動!大不了再住幾天醫院好了,反正我有個會賺錢的老婆,養得起我!”依兒笑了,笑得如同不知道自己男朋友明天要出去砍人一般燦爛。

___月之子的新作品<<滅獸>>書號58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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