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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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嬸，我家裡還有客人，就先歸去了。”胖嬸的小外甥一直住在家裡，中午女婿回門，她做好了飯讓他們爺幾個喝上，就來湊熱鬧。

“哎…”母親慌不迭地承諾著，起身想掙開兒子的糾纏，卻被計適明抱進懷裡。

計適明聽到屋外挪動凳子的聲音和彼此招呼聲。

“小明…她們…”母親被進深處，渾身顫慄著。

計適明重地著氣，在東鄰西舍的招呼聲裡，刺地僵直著身子，跟著一陣噴。

“媽…出來了。”他長舒了一口氣，欣喜地看著母親。

“要死，都進去了。”母親慌慌地站起來。

計適明看著母親拿內褲擦了一下，倉猝提著褲子。

從ktv出來的時候，計適明受到一絲清醒，他送走了陳副市長一行，站在馬路邊，就靠著大樹解開了褲鏈，男人在什麼時候都是鬥勁芳便。偎著大樹，他勉強地按捺住了上湧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機小王“去徐縣長家。”小王是當局辦公室的雜務車，剛才徐縣長吃完飯，就因事沒陪帶領們k歌，本身先駕著車走了，他看著主任計適明酒意醺醺的樣子，不寒而慄地開著車，這個時候，最容易引起帶領的反。不過跟了計適明幾年的小王發現主任不但酒量提高了，就連應酬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來真應了那句話，酒隨官長。

計適明剛才上車的一霎那，摸了摸兜裡為老太太籌備好的工具，選擇著和縣長見面的合適得體的話，他想起下午在家裡和母親的那一幕，打著酒嗝的臉上就蕩起一絲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語，羨慕著家母有一個好兒子，可她們沒有想到本身竟然就在邊和母親做著只有夫才能辦的事“媽，你的那裡為什麼就比她還引人呢？”計適明成婚這麼長時間，對幹子只是處幹應付階段，和子辦那事倉皇忙忙地，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倒是對母親卻玩興多幹，每次他都是先把玩著母親那裡，用手指分隔了看著各類姿勢，然後才仔細地看著進去，欣賞著母親沒他的姿態。

母親那裡就是一朵盛開著的鮮豔不敗的花朵，不是有人說女人的器其實就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麼重重疊疊的，那麼令人斷魂呢？

“媽…”計適明坐在後座上，手不自覺地伸向腿間，摩挲著已經起的雞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穩地停下車，提示著計適明。計適明抬眼看看緊閉著的大門，收回手的同時，受到一絲遺憾，他推開車門，有點吃力地邁出左腿。小王伶俐地拉開車門，扶他下來。

計適明歪歪斜斜但很練地打開大門，就象進本身的家一樣，院子裡靜暗暗的，只是爬滿葡萄架的窗格上出一絲微弱的光。

他徑直推開了客廳的門，門是對著走道的，走道的盡頭是那副齊白石的名畫，他始終沒清那是真跡還是贗品。

電視的聲音很小，彷彿正在播著時下免費的《我的醜娘》，想起裡面的醜娘，計適明就有一股幸福，阿誰醜娘受盡了冷落和磨難，但本身卻和母親有著溫馨的甜情意，這些導演也真是，把人世間的冷暖都放置到那狹小的空間和時間裡，讓人的靈魂自然發生一種共識。不過他和母親倒是很喜歡看這個電視劇，互相依偎著享受母愛子憐，偶爾計適明對母親做點手腳，母親也不會太反。

他不寒而慄地，心裡不住地演練著在縣長面前給徐老太太奉上一份孝心的場面。

“媽…”臨貼近拐角的時候，他聽到似乎是電視裡的臺詞。

“你…”醜孃的聲音。跟著就是一陣嗚嚕聲，還有彷彿親近時發出的息聲。

這會是哪一段情節呢？計適明沒事的時候在家裡看，那大多是和母親一起，因為子總是上夜班，妹子因為中考又時常複習到深夜，柢沒時間看電視，就留下他們母子兩人單獨在一起，看到動情和沉痛處，母親唏噓著哽咽，計適明就把母親摟進懷裡，手進母親的褲襠裡，母親就兩手輕輕地捂著，不容他過分瘋狂。醜娘，我的醜娘。他不知道本身這時和母親是親情還是孽情？

“媽…你好點了嗎？”這彷彿是徐縣長的聲音，跟著又是一陣細細的親暱聲和拒還的息，計適明彷彿親臨了本身和母親的境地，他吃驚地停了下來，難道…？

想到這裡，他的心撲撲地跳，他不知道這時的《醜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許王大小兩口正在屋裡親熱。

計適明原本有點模糊的意識這時倒清醒了許多，不自覺地他放慢了腳步，就在他拐過牆角的時候，他看到了客廳那長長的三人沙發上，赫然俯趴著一個人，他了佈滿醉意的眼，只見徐縣長俯趴在一頭斑白頭髮的人身上，嘴不住地尋吻著。

“別…別…”蒼老的聲音裡發出一陣哆嗦，手似乎不知道該往哪裡擱，來回地摩挲著徐縣長的脊背。

“媽…”徐縣長這時已發出氣緊地聲音，他抱住了那斑白頭髮，計適明受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進去，肆掠著對芳的舌頭。

“她，還在那屋。”計適明這時聽出是徐老太太的聲音，他吃驚地站在那裡，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媽…她已睡了，我還上了鎖。”徐縣長說著，這時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帶。

“不行！”老太太警覺地握住了徐縣長的手，同時掙扎著仰起頭。

“媽…你別怕。”徐縣長強行地往下伸，企圖解開母親的褲。

“孩子，那要打雷劈的。”這時不知是哪來的力氣，老太太極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擺脫徐縣長的親吻。就在她錯開兒子的肩頭時，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廳出口的計適明，老太太驚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動不動，只是一剎那，徐縣長也似乎意識到什麼，他順著母親的眼光回過頭來，卻被母親瘋了一樣掀下身去，計適明從未看到老太太那麼工緻、那麼果敢，從沙發上跳下去的時候，她扒提著褲子，晃著肥大的股跑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