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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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狐被她的熱情惑了。過了好久他才費力地離開她，兩人火熱的目光相接。

“乖乖！”這是此刻他懂能說的話，然後他親吻她的下巴和鼻子。

“讓我先把我們出這裡吧。”她靠在壁上，雙手捂著口，震驚於自己狂猛異常的心跳，那烈的心跳聲彷彿振動著山壁。

飛狐放開她，但目光仍停留在她臉上，他親吻過她很多次，可這是第一次她以同樣的熱情回應他，並起他全身的反應。許久，他輕輕呼出一口氣，轉向外。

他從口探出身去大概估算了山崖頂部的位置，將手中的蠶絲帶往上拋出勾住石壁，拉著繩子試了試，回頭對她一笑:“我先上去，數十下，你就跟來。”雲彤茫地點點頭，看著他靈活的拽著蠶絲帶躍出去，消失在眼前。內沒了他，但她仍被他濃濃的氣息所環繞，她的覺還停留在與他熾熱的擁吻中，她渴望他能留在這裡像剛才那樣緊緊地抱著她，讓她與他成為一體…

一聲尖銳的鷹叫聲喚醒了她，她注意到懸於口的蠶絲帶在抖動。那是他在召喚她，她忘記了他說過數十下就跟上去的話。

面對茫茫夜，她拍拍自己的臉，羞澀地笑罵道:“不害臊的傻丫頭！”然後，她抓住蠶絲帶跳出口，藉助那股力量往上竄去。腳還沒落地，身子就先落在了飛狐溫暖的懷裡。

“怎麼這麼慢？害我擔心你被野狸子吃了！”他溫暖的氣息將她剛平靜一點的心再次攪亂了。

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向在她耳邊低語的嘴。

“我忘記數數，因為我的心被一隻老狐狸吃了…”她未完的話被他熱情的嘴噬。

他情的吻讓她情不自地更貼緊他的身體，急切的渴望得到了部分滿足，她再次品嚐到在秘道內那樣的心跳和顫慄，沉醉在濡溼而甜的覺之中。

夜裡的風非常冷，可是他們卻如同置身於火中。在受到灼熱的同時，他們也同時領悟到，並非寒冷才會讓人戰慄。

軟玉盈懷，飛狐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剋制住心頭失控的情，清除掉腦子裡旎纏綿的幻想。他抬起頭，著寒冷的風深呼，然後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裡發出低沉的笑聲。

他突然終止這個讓她備覺甜的吻，讓雲彤頓覺若有所失，又聽見他的笑聲，她不由心中一寒，僵硬的站在他懷裡，不知該如何回應他的笑。

而他依然在笑，她終於又羞又惱地推他的手臂，想離開他的懷抱，可他非但不放手，還抱得更緊，她只好在他前咕噥:“我就知道會這樣。”她消沉的語氣讓飛狐止住笑聲，他輕咬她的耳垂。

“會哪樣？”被他這樣挑逗，雲彤忍不住顫抖，喃喃地說:“會嘲笑我。”飛狐捧住她的臉，與她相望。月光下，她眼睛清澈如水，充滿了情與欣喜的餘波，但也有羞愧和憤怒的彩。他知道這對大眼睛永遠不會說假話，看來自己抑制不住的笑聲傷害了她的情，他得趕緊補救。

“不是，我沒有嘲笑你。”他向她解釋，但她推開他走出他的懷抱。他趕緊又說:“只是我不喜歡這樣。”

“既然不喜歡，以後就不要親我。”她生氣地說，轉頭就要走。

知道她誤會了他的話，飛狐馬上將她抓回來，在她眼睛、鼻子和嘴巴上連連親了幾下，嚴肅地說:“就是因為發現我太喜歡親你，我才忍不住笑的。”她圓睜的大眼睛告訴他，她不相信他的解釋。

“而且我說不喜歡，是說不喜歡你讓我失去自制的覺。”他用手指‮摩撫‬著她的，溫柔地說。

“一碰到你這裡，我就只想吃掉你，讓你成為我的一部分。”

“真的嗎？”喜悅的火花在她眼眸裡錠放，因為那也正是她的覺。不過她還是有一絲困惑。

“失去自制不好嗎？”飛狐替她扶正帽子後，便走到懸崖邊取下蠶絲帶，將它還原成原來的樣子，一邊往上纏，一邊嘻笑著說:“當然不好，想想看，大名鼎鼎的飛狐大俠竟因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失去自制，那不讓人笑死？”

“這有什麼好笑的，又沒人知道。”雲彤走過來幫他繫好帶。

他讓她幫忙，輕輕地說:“很快就會知道的。”等他拉起她的手往山下走時，雲彤又問他:“你真的為我失去自制嗎？”

“只有你能做到這點。”他微笑著承諾。

雲彤看著他的側影，愛極了他真誠無比、俊美無儔的笑容。因此她也毫不吝嗇地還給他一個美麗的笑容。

“我也為你失去自制！”看著她嬌俏的笑臉，飛狐終於同意如此單純美麗的女人確實該藏起來。他想去為她買頭巾面紗，可更想時時刻刻都看著她美麗的臉，因此只好作罷。

當晚，由於附近沒有村鎮和客棧，他們只好到一個騾馬客棧投宿。

還沒走進客棧，就聰到裡面亂哄哄的嘻笑叫罵聲，飛狐指著燈光照不到的屋簷輕推雲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