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嚇六神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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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請問這是哪裡?”她的聲音屬於純美的那一種,在凝結的寂靜中,稍微帶了一絲顫抖,卻無聲添了另一種可憐無助的味道。高昌王庭。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向她看了過來,冰冷的視線,將她玲瓏有致的身軀牢牢鎖住,莫名危險。

季婉驚愕,高昌?那個新疆西域的古高昌國?所以,差不多是唐朝?可悲她歷史不行,知道高昌國,還是因為對古樓蘭起了興趣,才順手搜索了那麼一下,過多的資料並未關心,那…你是誰。闞首歸。

電光火石之間,季婉驀地想起了這個名字,北魏時期的第三代高昌王!此人有卓越的政治能力,曾殺弟奪王位,短短几年一手強大這個邊疆古國,可惜最後…穿越真是件奇妙的事情,曾經存在於歷史記載字裡行間的人,竟然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了。季婉頗是好奇的看了看。

此時的闞首歸還很年輕,現在應該還是他父親在位的時間。大抵是她探究的視線過於炙熱,男人冷冷抬眸對上了她的眼睛,碧幽寒嚇的季婉肩頭一瑟。你叫什麼名字。我,我叫季婉。你的腳也生的甚好看。

季婉被軟在這座華麗宮室裡三天了,期間闞首歸併未再出現,她怵惕的緊張也漸漸鬆懈了不少。

高昌王庭可謂是荒漠中的一顆明珠,乃是古絲綢之路的必經地,又緊靠著柔然國為依,繁茂富庶可見一斑。

梳著長辮戴著豔麗頭紗的侍女們唱著胡曲,偶爾季婉還會為她們撥動琵琶,看著她們在庭院裡翩翩起舞,賞心悅目。

娘子的琵琶撥的真真好聽。穿著臍紅裙的侍女端著放滿水果的玉盤坐在了季婉的身邊,替她拂開華帳上吹動的薄紗,只聽那的手臂上數個赤金臂釧瑱瑱清響。

季婉嫣然一笑,她從小就練習琵琶古箏類的樂器,直到上高中後,就不再碰這些東西了,一心一意的專究學習,只盼著能考入名校,苦讀了三年終於進入了夢寐以求的大學,沒想到一場地震把她帶到了這個奇異的古國來了。

你笑起來真美,莫怪乎大王子要將你關起來,萊麗盈盈笑著摘了紫的葡萄遞到季婉嘴邊,單純的讚美著。季婉緩緩張口,葡萄的甜溢滿了味蕾,可是嘴角的笑再也不復方才歡悅了。

猶記得三天前闞首歸走時說的話…放你走?我說過你是我的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娘子似乎不高興?

你可不知,王庭裡多少女人都想嫁給大王子呢,可惜大王子看都不看一眼,前不久連烏夷國的阿依娜公主都被拒絕了。季婉被萊麗的話語打斷了思緒。

看著豆蔻年華的少女提及闞首歸時的思慕羞澀,她淡淡一笑,那男人除了冷酷可怕之外,確實俊美的耀眼,聽說他的母親是柔然人,混血的基因讓他更是俊的鬼斧神工。

“闞…額,大王子他娶了嗎?”季婉有些好奇,畢竟她在這裡住了三天,除了侍女再也沒見過其他人,當然沒有!

去歲時王要為大王子指婚,大王子卻說在等心中的天女…我看,娘子可能就是大王子要等的天女了,不然他也不會帶你回王庭的。

俏麗的少女眼中都是粲然的光芒,看的季婉赧然不安,回想一下闞首歸將滴著鮮血的刀勾在她脖子上時的森森殺氣,季婉覺得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可千萬別是她。

放下手中的琵琶,季婉從華帳中走了出去,赤腳踩在長氈上,寬敞的庭苑裡雪柳盛放,簇簇白花在烈陽下泛著濃郁的清香,中央處有一個玉石堆砌的大池子,澄澈的水中開著幾株無白蓮。

沙漠的天氣實在過分燥熱,季婉順勢坐在了池畔陰涼處,攏起嵌滿寶石玉珠的錦繡裙襬,將雙腳慢慢浸入了池中,透骨的清涼舒暢,讓她舒服的美目微揚。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胡琴笙歌,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晃著腳丫,圈圈漣漪蕩的水面上的無蓮漂浮不停。

哪怕是到了而今目下,這個奢靡神秘的西域古國,似乎都只是季婉恍然中的一個夢罷了…你倒是會享樂。

驀然多出的一道聲音,嚇的季婉心都跳漏了一拍,驚惶的轉頭看去,便見消失了三天的闞首歸正負手站在金壁拱門下,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季婉不安無措之際,闞首歸卻是大步的走了過來,陰戾的碧眸深邃,峻的高大身形一點一點的將坐在池畔的季婉納入他的陰影下,壓迫而懾人。

低著頭的季婉僵直了纖細的背,警惕防備的模樣讓闞首歸冷冷一笑,伸手按住了她的肩頭,將她想要起來的舉動壓了回去,目光終是落在了漣漪泠泠的水中。

那雙瑩白細的蓮足嬌小誘人。聽說漢家女子的腳,只能給自己的丈夫看。一語點醒夢中人,季婉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自認為腳是很平常的事情,可她就怕在闞首歸看來,這會變成赤的勾引,慌忙想要將腳收起來,卻不料身旁的男人比她還快,長臂一伸。

就將抬出水面的蓮足一把擒住。啊!你,你鬆手。散著絲絲清涼的腳踝肌膚細膩的滑手,泛著燥熱的蒼勁大掌捏了捏,很快又緩了幾分力道,似乎生怕將那纖細的骨頭給捏斷了。你的腳也生的甚好看。

季婉被他眼中透出的幽光嚇的不輕,燻白無暇的粉頰都急紅了,雙手堪堪撐在身後的玉臺上,如何都掙脫不了的右腳還是第一次被異觸摸。***闞首歸是站著擒住季婉的腳,一個抬高,迫的坐在池畔的她不斷往後仰去,絲薄的錦繡裙襬紛紛往下滑落,出勻稱纖美的小腿和膝蓋來,欺霜賽雪的白讓男人頗是悅目。

糲的指腹緩緩摩挲在細的肌膚上,帶著探究和逗,瘮的季婉頭皮都發麻了,無時無刻不從這個男人身上受到恣睢的戾氣。

你是如何出現在塔裡哈的?從盛樂而來麼。季婉的心猛地繃緊,盛樂是此時北魏朝的國都,塔裡哈應該是那片她掉落時的沙漠,她該怎麼解釋自己獨身出現在一望無垠的沙漠裡。

就在她左右為難不知如何答覆時,闞首歸徑自坐在了她身旁,握著她右腳的手微微一緊,更甚放肆的把玩起珠圓玉潤的玲瓏腳趾來,一邊冷然說道:“父王最近正在抓北邊來的細作,男女不外乎剝皮下油鍋,你這般的美人,若是生生剝了皮,也是可以留作觀賞的。”

“剝,剝皮?”季婉嚇的面陡變,慘白如薄紙,齊整的貝齒緊咬住瓣,碎滿水光的明眸瞳孔微縮,充滿了恐懼。闞首歸鳳眼微挑。

他有一半的柔然血統,高的鼻樑下薄殷紅的豔冶近乎妖異,碧的眸看著僵直顫巍的季婉,森沉說道:“不過,只要你乖乖的待在這裡,自然會無憂。”換言之。

她若是不乖…燥熱的風陣陣湧動,兩人相距不遠,季婉依稀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從闞首歸身上傳來的。

她瑟縮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胡服,金絲線錦繡的墨綢緞上隱約可見幾團乾涸的印跡,他又殺人了。腳腕間驀然一股巨疼,季婉回過神來才知曉那男人在等著她的回答。

而今目下她似乎別無選擇,只能胡亂的倉惶點頭。死裡逃生穿越一次,居然遇上了這麼個可怕的變態,季婉覺得自己也是悖時到家了。

闞首歸這才有了笑意,將季婉尚且滴著水珠的腳放在了懷中,掏出了一件物事往她腳腕上扣去,叮叮清響的小鈴鐺聲脆悅耳。喜歡嗎。

季婉怯怯的看向自己的右腳,結了環扣的赤金腳鏈極為緻,輕輕一動,墜在周邊的小鈴鐺就響個不停,看著闞首歸修長白淨的手指愛不釋手的撫摸在其間。

她莫名有種被戴上了腳鐐的錯覺。察覺到她的緊張抗拒,闞首歸有些失望的勾了勾:“你似乎很害怕我,所以不願意同我說話。”他的聲音異常低沉醇正,入耳的餘音攝人心魄,比季婉聽的任何一個聲優還要好聽,可惜過分的陰沉,無端扣的她心絃緊繃。

依舊悶聲不語,似乎是默認了他的話,闞首歸頓生不愉,握著懷中白如珠玉的蓮足往嘴邊一湊,在季婉驚懼的瞪目下,張口含住了飽滿粉潤的大腳趾。轟!季婉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再也坐不住了,發軟的小腿使勁一蹬,悅耳的鈴聲繁亂,掙脫了右腳的她逃命似的往玉臺下跳去。

間豁然一緊,坐在池畔的闞首歸已經抓住了她,撈著嫋娜的窈窕身姿,不用吹灰之力就將季婉凌空拋向了池中。啊。嘭的一聲,水花四濺!

短促的尖叫後,季婉掙扎在一池浸骨的清涼池水中,圍在手臂上的菱花薄紗飄散在水面上,只見一雙藕白皙的玉臂奮力拍打著。

池水頗深,倉惶的季婉本踩不到底,不會游泳的她被四面八方湧來的水嗆的幾近昏厥,此時站在池畔的男人才跟著跳了進來,將她撈入了懷中。你不會泅水。真甜,有葡萄的味道。

沒了披遮掩的少女身姿盡顯窈窕,臍的軟緞小衣透溼,闞首歸低頭便瞧見一道深深的玉溝壑抵在自己前,目光微沉,一掌握住季婉細滑玉潤的柳,一手順勢扣住了她的下頜。

你,你要做…唔!放…他的吻毫無技巧,輕觸之下便是用力的啃咬,含著顫抖的櫻,大口大口的輕薄著,軟瓣如同染了般讓他著,急促的中。

他掐著季婉的狠狠用力,緊閉著的牙關不得已吃疼鬆懈。唔!啊。季婉還是初吻,遇著闞首歸狼一般的兇殘掠奪,嚇的六神無主,揮舞著發軟的玉白小手拼命捶打著他,蹂躪在間的糲大舌卻已經肆意闖進了口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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