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把牽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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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事先分泌了足夠的水,千鈞一髮之際口蔓藤又及時拉扯住箭身,祭月等三人都不敢想象自己會是什麼慘淡下場。

儘管她們此刻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蔓藤的抓力讓她們完全承受了箭矢的駭人衝擊力,三道水線整整齊齊地噴灑出優美的弧度,帶著殘留的餘溫,灌溉著身後的土壤,美人失的窘迫在男人眼中總是那般的賞心悅目,女人下體最脆弱的器慘遭箭矢無情突襲,讓她們同時遭受著來自體和神上的雙重打擊,深入骨髓的疼痛將會永遠銘刻在記憶深處,成為她們此生揮之不去的噩夢,若葉與璃月小中的點點落紅,宣告著二人在奴的道路上邁出了‮女處‬喪失這最重要的一步,兩個此前莖渭分明的動人女子,卻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因為同一個原因開苞破處,讓人不得不嘆命運的捉

然而這就結束了麼?當祭月想起自己被掰開的除了騷外還有一個時,第二枚如期而至的箭矢已經在瞄準她們眼的路上了…

又是下意識的掙扎,又是毫無意義的掙扎,又是在男人們眼中看來分外可愛的掙扎,橡木箭矢無所顧忌地釘入本應只用於排洩穢物的,侵入內裡溫熱的直腸中,被蔓藤拽住去勢的箭羽猶自顫動,三位優雅的靈美人騷剛適逢侵襲,眼又慘遭奇襲,腕口與膝蓋在綠茵上生生碾出一小段驚心動魄的輒痕,帶有一縷哭腔的慘叫聲,再度毫無懸念地紛紛揚起。

她們只是單純地宣洩著雙的痛楚,宣洩著作為一個女人的無盡絕望。還未從錐心刺骨的中回過神來,祭月等三人便受到了騷眼中接踵而至的異動,沒錯,它在動。

那兩扎入她們脆弱的橡木箭矢在動,在蔓藤的帶動下,像男人的莖一般來回著她們飽受凌的紅腫

痛楚尚未消退,一股由糲的摩擦發的奇異快,無孔不入地沁入她們千倉百孔的心田內,從那被戰火薰陶過的殘垣斷壁中,溫柔地,細膩地,羞澀地,出活潑的新芽,一點點騷,一點點癢。

在暴戾的痛苦中一點一滴撥起情絲,這快是如此的甘甜,便像一位墜入深海中的遇難者,死死抓住身邊唯一的浮木。

即便被木刺扎得遍體鱗傷,也捨不得鬆開這唯一的希望。沒有任何約定,三位格迥異的靈美人兒卻是無比默契地一起叫了,被箭矢著喚起女人原始本能的她們,像所有夜店中的風月女子一般,縱情叫,那一聲聲銀鈴般清脆的風騷調子,與暗巷中那些二十個銅板便能上一回的娼如出一轍。

壯蔓藤捲起玉腿藕臂,將三位清秀佳人吊至半空,雙臂反扭往後拉直,膝蓋微屈,無限美好的體維持著俯身翹糜姿勢,祭月本就灰白的雙眸愈發朦朧,若葉靈動的星眸愈發黯淡,璃月銳利的眼神失去焦點,騷眼被箭矢的同時承受著體重的壓力,昂的叫與淒厲的慘叫此起彼伏,共同譜寫著一曲愛恨糾纏的悲情戀歌。

水散發著靈女子獨有的芳香,灑滿整片漆黑的虛空,淅淅瀝瀝澆灌著三具媚身下的綠茵之地,蔓藤上又吐新芽,轉眼間結出蓓蕾,繁花錦簇,落瓣飄散在她們發端,耳畔,香,椒,蠻,圓,玉腿,腳尖,詭異花粉細如塵埃,縈繞其身,與之前植入部位的種子遙相呼應。

恍惚間,祭月,若葉與璃月體表度數倍遞增,白皙冰肌逐漸被紅所淹沒,徹底喪失了各自對身體的掌控權,本就高迭起的身子轉瞬間被洶湧澎拜的慾念所噬,無休止地將她們的官推往無盡的快之巔,痛楚奇蹟般消失了。

雖然雙仍在被極端暴地侵犯著,她們意識中卻只剩下墮落的歡愉,暴風雨後的溫情讓她們開始戀上這種虛無縹緲的愛高。隱匿於一側的教皇笑逐顏開,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頭,隨即打了個響指。

時間彷彿停滯在一刻,滴落的水凝固在半空,動的箭矢靜止在內,甩動的子沉睡在夢中,祭月,若葉,璃月三人的靈魂像是被離了體般,去往那陌生的國度,那個被弒神者們竊取的神國。

她們直面著心中的願景,卻不知道她們的心早已被慾望所扭曲。入眼是無盡的黃沙,自小目盲的祭月當然看不見這貧瘠的土地,但這撲面而來的熱與風沙刮在俏臉上的磨礪,除了沙漠還能是什麼呢。

她想起金牙一再提起的故鄉,那個矮小的地似乎就是生於這樣一個地方,那她為什麼在這兒?這是現實還是幻象?

祭月無暇多想,因為她知到一個悉的身影,一個悉的人,她的嘴角不自覺地翹起弧度,因為她知道那個人的心跳在加速,體溫在上升,他正欣喜若狂地朝自己奔來。

他叫金牙,是個醜陋的地,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祭月淺笑著蹲下身子,避免金牙踮起腳尖也只能夠著她身的尷尬,二人相擁,像對久別重逢的故人。

金牙:“陛下真的來啦?你來信說要探訪我的城鎮,我還以為你說笑來著,那…那件事你也是認真的?”祭月:“哪件事?”金牙:“就是為了達成貿易協定,你願意以靈女皇的身份,向地族展示誠意,你…你知道對地族來說所謂的誠意指的是什麼?”祭月好像想起些什麼,恍然大悟般應道:“噢…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我知道的。”金牙:“陛下,你的事我一個字都沒往外透過,你大可不必這樣對自己的…”祭月挑出玉指點了點金牙的尖鼻子,笑道:“小主人你再喊我陛下可就見外了,況且我這麼做只是為了千年王國,沒什麼不可以的。”金牙懊惱道:“都說了別叫我小…”話未說完,便如兩人溫存離別的那天一樣,大嘴被朱緊緊封住,剛還在不住揮舞的小手頓時軟了下來。面對這個從不按常理出牌的聰慧女人,金牙總覺得自己才是被調戲的那個。分,祭月眉眼彎彎說道:“小主人可不許再生祭月的氣了。”金牙氣餒道:“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反正我比你那個叫什麼荊的大!”祭月:“小主人,這回我也許要叫得很累哦…你得好好護著我才行。”同一個“叫”字,落在耳中卻是截然不同的含義,金牙褲襠中毫無意外地起了男人該有的反應。金牙沒好氣道:“你嫌累的話現在回去還來得及。”祭月站起身子笑道:“我都穿成這樣了,你叫我怎麼回去?”金牙這才注意到祭月身上這套暴的‮絲蕾‬長裙,瞪眼道:“你又沒穿罩和內褲?”祭月可憐兮兮應道:“反正都是要讓你們給扒光的嘛…”金牙:“那你乾脆把裙子也扔掉算了。”祭月:“那不行。”金牙:“為什麼不行?”祭月狡黠一笑:“因為小主人你最喜歡看到我穿這套裙子呀。”金牙無言以對,他也無需作答,襠部那擅自高高支起的帳篷,無疑就是這個男人最誠實的答案…金牙:“你打算怎麼做?”祭月:“你之前調教我的時候,不是經常威脅說再不聽話就把我扔到地族的貧民窟裡麼?”金牙:“我那時候也就說說而已,怎麼可能把你扔到千里之外的貧民窟裡。”說到這裡,金牙臉一變。

他們現在不就在千里之外的貧民窟裡麼?祭月巧笑著乖乖跪趴在黃沙上,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副奴隸項圈套在自己的天鵝玉頸上,將鏈子的另一端到金牙手上。

祭月:“小主人,把我牽過去吧,讓貧民窟的地男人輪姦我這個靈女皇,我想這足夠代表千年王國的誠意了,回頭跟商會談判時你可要為我多走動,唔…小主人你下邊看樣子是壓不下去了呢,讓我這個奴幫幫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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