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匍匐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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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莉亞:“呵呵，一個最討厭女神的人居然跟女神是血親？我該怎麼謝你呢？偉大的神明。”本傑明:“不知道為什麼，老夫開始懷念死人老頭這個稱呼了。”安德莉亞:“那是我對本傑明的稱呼，而你現在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本傑明了，偉大的神明。”本傑明惆悵一嘆，憑空變幻出一枚項圈，遞到安德莉亞身前，說道:“戴上，你應該知道怎麼佩戴的。”望著這枚明顯帶著魔法波動的項圈，安德莉亞眉心一皺:“這不是我戴過的那種奴隸項圈吧？”本傑明:“它會強行連結佩戴者的靈魂，讓你永遠屈服於我的命令，提醒一句，這不是靈魂契約那種地攤貨，它不需要得到你的認可，這麼多年來老夫一共也就製作了七枚。”即使在上社圈中也是作為奢侈品存在的靈魂契約居然被這位神明說得一文不值，貴族出身的明頓公爵也不一陣無語。安德莉亞:“我可以拒絕嗎？”本傑明:“可以，那樣老夫就會親手替你戴上，這個過程將會非常的痛苦，而且痛苦的不止你一個。”大法師右手虛握，遠處已然身受重創的暗殤與卡蓮馬上痛苦地捂住了各自的咽喉。安德莉亞咬牙道:“停手！好，我自己戴！”聖女大人捧起項圈，抿了抿香，和以往做過的許多次一樣，練地將項圈套在自己的天鵝玉頸上，機括的輕微閉合聲錮了少女的希望，安德莉亞知道。

她恐怕永遠也無法取下這枚項圈了。一股陰森，刺骨，惡的魔力與靈魂逐漸融合，完全控制了體內永恆之力的向，她不再屬於她自己，她屬於她的新主人。

安德莉亞從項圈中出細鏈，將鏈條的末端還到本傑明手中，細聲道:“奴隸安德莉亞，向主人巴哈姆特宣誓，此生永遠服從主人的命令。”本傑明:“裙子髒了，換一條吧。”安德莉亞:“主人想讓我換哪條裙子？”本傑明眼眸中撐起豎瞳，嗤笑道:“老夫不是教過你奴隸的穿著禮儀嗎？”他揮了揮手，濃霧瀰漫，掩去了聖女的曼妙嬌軀。當那抹璀璨的金瀑發從霧中重新綻放光彩，男人與女人們都生出同一個嘆，她真的很美，那種純粹的完美不帶一絲雜質。

就像命運偏心地將人間一切美好糅合在一個女人身上，美得教人心醉，美得讓人惋惜。安德莉亞並沒有從儲物戒中挑選那些更能展示身材曲線的氣晚裝或聖袍。

而僅僅是換上一身純白素雅的薄紗睡裙，叉肩帶簡簡單單地繞過玉頸，勾起脯上一簾幽夢，柔光撫過若隱若現的半透明布料，內裡罩輪廓呼之出，少女堅守著最後的矜持，卻又在不經意間將屏障邊緣稍稍往下拉了些許，朦朧中暈離，叫人猜不透那兩點蓓蕾到底是了還是沒，清風吹拂，惡作劇般起那輕若無物的薄紗長裙，少女一聲嬌呼，忙不迭地壓住前襟裙襬，卻無力阻攔嬌走光，本就誘人遐想的一對子更因身子前傾而暗送秋波，白細繩勒入股縫，聖女大人用光溜溜的股驗證了眾人的猜想，滿臉緋紅。

只是連丁字褲都能穿出聖潔的味道，這恐怕整個永恆大陸都沒有第二個女人能辦到了，不，也許還有一個，那位曾經俯瞰眾生的女神，那位如今跌落凡塵的娜，只是一身略為暴的睡裙。

只是一次偶然突發的走光，安德莉亞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卻牽扯著眾人的心絃，她似乎是天生的主角，即便在五位美絕人寰的女皇面前，即便在曾是女神的娜面前，依舊美得獨立特行，她的美麗從來與別人無關。

本傑明撫須一笑，豎瞳中盡是讚賞，悠然道:“過來吧。”安德莉亞低眉順眼，雙手輕輕捻起裙襬兩側，錯步屈膝行禮，細聲道:“遵命，我的主人。”然後她便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蹲下，如同母畜般四肢著地，攀爬到本傑明面前，素白長裙染上塵埃，純潔的小白花告別了過往的驕傲，零落成泥，再難清高，惹人垂憐之餘，更讓人忍不住狠狠地侵犯這個楚楚可憐的少女。

不得不說，聖女大人作出了最正確的選擇，只是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挑了這身睡裙。

正如她不明白在那一個個供本傑明玩賞的無眠之夜中，自己的體實際上已在潛然默化中接受了惡龍的調教，她是一個奴隸，一直都是。

本傑明朝娜笑道:“怎麼樣？看著希爾頓皇室最後一位純淨血脈淪為我的奴，你這位女神就沒什麼想嗎？”娜:“我很好奇，一直沉於力量和財寶的巴哈姆特，什麼時候對美這麼興趣了？”本傑明:“為了向你復仇。

為了取回我失去的一切，當然需要先好好了解女人，因為你雖然是女神，可本質上仍然只是一個女人，這數千年來，我為了研究女人的弱點付出了無數心血，而這個過程中，我發現調教女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甚至比收集財寶更有意思。”娜不屑道:“所以你也打算調教我了？”本傑明:“對於曾經登上神位的你。即使靈魂項圈也無法讓你吐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告訴我卡奧斯的下落，我以神明的名義保證，會保留你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娜:“不可否認，這確實是一個相當划算的易。”然後指了指自己白皙的天鵝玉頸，似笑非笑:“那你現在就可以給我戴上了。”本傑明沉聲道:“雖然被收了全部的神力，可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自愈能力，無論對你做多麼過分的事情，你都很難死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娜:“比起那些在上古戰爭中死去的無辜生命，這點代價算不得什麼，你應該很怕卡奧斯對吧？畢竟那時候就是他給予了你致命的一擊。”本傑明被戳中傷痕，狂怒道:“夠了！從今天起你就乖乖地淪為所有雄的奴女神，在無數的蹂躪下徹底沉淪吧！讓你的信徒們好好看看，他們所信仰的女神究竟會落得怎樣的慘淡下場！你會後悔的，後悔你為什麼是個女人！”冰冷而沉重的項圈不由分說地套在娜玉頸上，閉鎖的聲音束縛了她的靈魂，陰暗的神尖刺一接一釘入她的意識中，四肢不自覺地痙攣著，無可言說的的錐心之痛充斥著她本就虛弱的嬌軀。

她的眼眸空撐開，看不到任何能稱作希望的光亮，她的瞳孔逐漸黯淡，直至失去了任何代表自由的意志，巴哈姆特強行注入的神力用一種近乎殘的方式切斷了靈魂與身體的聯繫，迫這個曾是神明的女人俯首稱臣。

神意武裝【女神降臨】寸寸剝落，碎作一地，裙甲之下竟是出人意料的赤嬌軀，單看體態與俯跪在一邊的安德莉亞幾乎別無二致，娜痛苦地單膝下跪，斷斷續續地緩聲道:“奴娜，向…

向主人巴哈姆特宣誓，此生…永遠服從主人的…命令。”本傑明挑出指頭托起娜下顎，笑道:“你這個蕩婦，戰衣里居然什麼也沒穿？

就算作為奴女神也太不像話了，說吧，你想穿成什麼樣子？”娜:“我的靈魂剛剛互相融合，倉促間趕來，沒有準備合適的衣服，我想…穿安德莉亞一樣的裙子…”本傑明:“好吧，那種裙子安德莉亞儲物戒裡有好幾套，哼…不愧同是希爾頓家族的女人，連子股尺寸都一模一樣。應該會很合身吧。”兩條細鏈拽在巴哈姆特手中，另一端則是系在兩個絕代佳人頸上，兩位窈窕女子哈著氣，吐出香舌，匍匐攀爬，像極了兩條馴服的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