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哪個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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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幾個狼友也笑嘻嘻地,李德生道:“胡經理,我這個安排還算滿意吧?”

“李總這個相當好啊!”

“看來老弟也是同道中人,以後大家要多多啊。”幾句寒暄,李德生招呼大家出去吃東西不提,我也算是正式搭上了這條線。***和李德生面談之後,公司基本上敲定了和他的合作方案,我這邊作為公司的代表,難免有很多工作要和他,年後堪堪在老家呆了有快一個月時間。

當然,李德生也確實如外界傳言的那樣,對女人到了痴的地步。一個月裡,我和他會晤不下十次,倒有五六次是要和他“跨馬縱談”的。

這其中,有梅姨,有小紅,也有其他女人,我的經歷對象從寥寥數人一下子擴展到十位數,我估計李德生三位數是肯定有了,不知道有沒有四位數呢。

平常,我偶爾也會去街發洩一下,或者和海子一起幹梅姨,或者去玩盧秀玲母女倆。最離奇的一次,海子神秘地對我說,街有一家新開的店,據說玩得很嗨,不消說,我是要去看看的。

在海子的帶領下,我倆來到這個神秘的所在,從外面看,只是個遊戲機室,破破爛爛沒什麼特別。進去以後,確實也是個遊戲機室,幾臺街霸、拳皇、飛機的老遊戲機依次擺著。

慢慢走進去,裡面有幾臺機器,像是抓娃娃機,但又不太像,一個箱子一樣的東西,上面花花綠綠畫了很多泳裝的遊戲女角,上面有三個,恰好對應了女的三點位置。

旁邊坐了個老頭,笑嘻嘻看著我們說:“最新科技,一百一次,要不要試試?”我將信將疑遞給他一百,他在機器旁邊按了個按鈕,機器上開始顯示倒計時15分鐘,老頭讓我把老二放進下面那個裡,我照著做,放了進去,忽然一片溫暖包了上來。我知道這個是口,而且覺好像還是有用嘴幫我把避孕套帶上了,看來口技相當嫻

那裡面的小嘴加快了吐,時而還用手‮撫‬一下我的睪丸,我不一會就硬了起來。裡面悉悉索索了一會,一個套上了我的雞巴,老頭在旁邊說:“兄弟,你手可以伸進去啦!”我依言將手從上面兩個伸進去,在一片黑箱中摸索著,很快摸到兩個子,不算太大,軟軟的,那套在我雞巴上的小卻不動彈,老頭說:“加油啊,自己動!”我於是起來,那口不一會也溼潤起來,水被我得滋滋作響,我下意識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又是抓又是捏,還夾著她的頭,但裡面除了被,一點聲響都沒有。

這種幹法雖然新奇,幹了一會卻覺沒什麼刺,底下的陽具也漸漸軟了,我拔了出來,老頭問:“了嗎?”

“沒有啊,這個搞得沒意思。”

“沒事,時間沒到,你繼續搞。”我看看上面倒計時,還有五分多鐘,忽然心念一動問道:“我能用其他東西搞嗎?”

“可以,時間是你的。”老頭好像全不在乎一樣。

我於是伸了兩個手指進去,將手指裡,使勁扣著,不一會就扣到子宮口,不斷用手指挑動著子宮口,那裡面的女人似乎除了水,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我想機器裡面應該有個可以伸縮的臺子,她先幫我口硬了就把臺子放出來,人躺在上面,叉開兩腿給我幹。我又在裡面扣摸著,毫不憐惜地用手指夾著陰蒂,順著水挖著整個陰道。

“嘟!嘟!嘟!”倒計時結束了,老頭示意我停下來,我說:“這玩意不刺啊,又沒給我出來,你看咋整?”

“咱又沒說能給你好了,這就是計時的”老頭笑笑,又神秘地對我說:“後面還有更好玩的,就是要大價錢,搞不搞?”我一聽又來了勁,了五百元隨老頭來到了後屋。進去我才發現自己後悔了。

我充其量只不過想找點樂子,可這個地方太嚇人了。後屋裡面,或躺或坐著七八個女人,都赤著身子,外面套個髒兮兮的軍大衣,目光有些呆滯。

她們有些都是半老徐娘,有些就是年輕些,也全無姿。看見我們進來,尤其看到老頭,這些女人迫不及待地脫下軍大衣,出自己的體,於是乎,一屋子白花花的女體,晃著子向我們走過來。

老頭說:“這些都是欠了錢、犯了事的女人,大哥吩咐在這邊還債,你剛剛上面搞得就是一個。”正說著,一個女人向這邊爬過來,對,就是爬,看樣子兩條腿被打過,老頭厭惡地向她擺擺手說:“五百,這屋子女人隨你搞,怎麼搞都行,別出人命就行。”他一指旁邊一個箱子:“裡面都是些好東西,可勁兒玩吧,反正這些女人都給藥傻了,見到男人騷水,放哪都是挨的貨!”爬來的那個女人,仔細一看臉上還有白斑,小腹鼓脹著,像是懷了孩子一般,老頭說:“過來,給老闆們看看你肚子裡面裝了什麼!”那女人順從地爬到上平躺過來,老頭手伸進她的陰道,摳挖著,不一會拿出一個乒乓球來,那女人臉上一陣痛苦的表情,轉而鬆弛下來,看來她陰道里面還了不少乒乓球。

海子有些害怕,卻冷不丁被一個女人嘻笑著抱住,就要解他的褲子,老頭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大的假陽具,一下子捅進那女人的下體,那女人不喊不叫,滿足地一哼,不再纏著海子,自己拿著假陽具忘情地著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蟲上腦了,在老頭的攛掇下,撿一個看上去還有些姿的女人,拉過來壓在身下起來,海子這時也找了個女人,壓在了旁邊的上開始幹起來。

進去我才到這個鬆鬆垮垮,明顯是已經被摧殘過很久的,再看女人,一臉痴態,讓人沒半分趣,草草了幾下,拔出來,換了一個女人又上。

雖然得也是意興索然,但好在數量多,也是一種刺。連續換了幾個女人,我恰好換到箱子旁邊,忍不住從裡面拿了兩個夾子,夾在那女人的頭上。

只聽身下的女人也就是悶哼一聲,沒什麼反應。這起了我更大的待興致,我拿起一個假陽具,從她的進去,那女人總算有點反應,哼哼得更厲害,陰道也似乎緊了一點。

那邊海子把雞巴進另一個女人的眼裡,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看來以前走後門的機會不多啊,那女人前面著一個黃瓜,眼看大半條進去,我猜想已經捅到子宮口了吧?

然而那女人面無表情,好似整個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半睜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看來我並沒有什麼待的天賦,對這堆女人試了幾個手段又覺得無趣,只好又拽了一個女人了無意味地幹了幾下,招呼海子走人,老頭笑嘻嘻地過來說:“玩得咋樣?”

“不咋樣,沒啥意思啊。”

“那是兄弟你口味高啊,”老頭笑道:“這裡還可以買,這些女的,哪個看上了,花個一萬塊就能買走,就是生不了娃了,其他隨你搞。”我聽到這裡暗暗有些心驚,原來這邊還有販賣人口的暗釦,我虛應了幾聲便匆匆走了,想來以後也不敢再到這種地方來了。

經過十來天的文件工作,李德生正式和本地政府達成了用地的協議,機廠宿舍這塊地在政府眼裡是個燙手的山芋,正好李德生需要,就丟給他來處理。

李德生也確實有點本事,他這個項目有國家部委的背景,是以園區帶動商品房建設的,拆遷有部分是國家出錢。

其實自己初期墊不了多少。但李德生就是連這點錢都不想出全了。他把我拉進了動遷小組裡,算是兩家公司的代表,實際上是想利用我地頭的優勢,看看能不能坑蒙拐騙一番,把一些人騙得少拿些補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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