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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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木進來,不是門,而是前面。剛經過假陽具的刺,現在對男人的真正陰莖到非常溫順。

“啊…真舒服…好…”正木的動作使綾子陶醉,不由得說出真實的觸。

“那裡好呢?”

“陰戶…”綾子對自己的回答也增加興奮。

“真是亂的太太。”正木在綾子的體內扭動陰莖。

“都是你…啊…好…”這樣哭著表示快時,正木從綾子的身體裡撥出去。

然後,正如綾子的期盼,正木的手指摸到門,一面塗抹膏之類的東西…可能是凡士林…一面按摩。門在中逐漸鬆弛。全身受到覺,同時門會受到姦的被待狂的期待,使綾子不由得扭動抵高的股。正木用陰莖對正那裡。

“要輕一點…”

“有夫之婦說的話倒像個‮女處‬。”正木的龜頭侵入。綾子抓住單呻。沒有到疼痛,那裡經過擴張和入的覺,好像是興奮度的儀器,達到最高點後失去效用。

很快便達到的最高峰,不過,和前面的陰戶產生的覺不同,一種將要達到高前的身心都極度昂奮的狀態…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

當正木慢慢開始活動時,綾子已失去正常的狀態。

“啊…好…身體怪怪的…快要瘋了…”那正是瘋狂狀態,一如正木所言,覺得自已像只‮狗母‬,至於後來的情形已記不得了,只是覺得嘴裡說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能使女人產生強烈的蕩快

“關於正木的事…”丈夫從書房走出來,和綾子面對面喝咖啡時,像忽然想起來似地說:“不願意的話,可以拒絕。”綾子放下咖啡杯看丈夫。

“你說是我的關係嗎?”

“不是這個意思。但你不願意也就沒有辦法了。”

“這樣子不像你平常的作風。”

“為什麼…”

“如果是以前的你,就不會拒絕正木先生來家裡的吧。”

“怎麼回事?你好像在鬧彆扭。”

“我沒有鬧彆扭。”綾子到慌張,但做出不在意的樣子轉過臉去。

“算了,關於正木的事,等我出差回來再說吧。”正木的事…丈夫這句話使綾子到震駭。擔心丈夫發覺她驚慌的樣子,急忙看丈夫時,丈夫本不在意綾子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此時,丈夫拿起電動刮鬍刀開始刮鬍子。那種電動聲,使綾子想起昨天和正木的痴態。

昨天在他的工作室…在丈夫來之前…被捆綁後用電動假陽具玩,而且同時在陰戶和門內入…正如正木說的“調教”綾子的身體經過他的開發,已不討厭這種行為,而且還會要求。

事後正木拿來相機說是要拍照。綾子怕留下外遇的證據而拒絕。此時,正木表示不照臉,只照身體,而且只照那個部分,做為紀念。

也許是受到電動假陽貝的玩,身體裡仍有餘韻之故,綾子答應正木的要求。

照相機是不會留下底片的拍立得也是原因之一。在正木的要求下,赤的坐在沙發上,大膽的分開‮腿雙‬。正木把相機靠在下,按快門。

在此瞬間,下體一陣搔癢,自己也覺出從裡面出來。

“噢,出來了…照相也很刺吧。”正木說的沒錯,覺得鏡頭像凝視那裡的眼睛。按下快門的聲音,變成被或愛撫的覺。

正木又命令綾子用手儘量分開花瓣。綾子依言行事,那種無恥和視的刺,更使她興奮,陶醉在目眩的快之中…

“你怎麼發呆了?”聽到丈夫的聲音,綾子醒過來。不如何時,電動刮鬍刀沒有聲音了。

“沒什麼…”綾子慌忙的想拿咖啡杯去廚時,丈夫突然抓住她的手。過去從末看過這樣嚴肅可怕的表情。

“你…”綾子到害怕。被站起來的丈夫抱緊,強迫的接吻,聽到咖啡杯落地破碎的聲音。綾子發出哼聲。

丈夫把舌頭伸入嘴內。和綾子的舌頭纏繞。用力舌頭,舌到疼痛。丈夫就這樣把綾子壓倒在地上。

“啊…不要…”綾子緊張而惶恐。丈夫默默地起圍裙和裙子,暴的脫掉褲襪和三角褲,又用力分開‮腿雙‬。

“這…”綾子不由得別過臉去,觸到外面進來的強烈陽光,到一陣頭昏。丈夫的手指拉開陰

“不要這樣!”綾子的聲音顫抖,拼命扭動股。

“在這個地方有黑痣…”做夢也想不到丈夫曾說這種話。難道是…綾子緊張得有些目眩。

“過去一直都不知道…”丈夫自言自語,然後用舌頭。湧出甜美的搔癢,綾子的下體跳動。和過去的丈夫不一樣…

過去也,但沒有這樣執著和貪婪的用舌頭在那兒玩。綾子很快就開始啜泣,扭動股,達到高。丈夫僅使了半身赤就立刻入,然後是

過去從未有過如此暴的行為,可是,沒有正木的那種享受,只有匆忙的動作。

雖然如此,綾子還是有。疏遠很久的丈夫的器,並沒有在中途萎縮,使綾子達到

“啊…好…一起吧…”綾子抱緊丈夫,股,丈夫又用力。綾子到第二次高

“我要了!”丈夫的聲音使綾子又洩一次。在身體深處,的餘韻…

----丈夫出去後,綾子走進臥房時,在梳妝檯上看到一紙白信封。

心裡多少有些不安,打開信封一看,不由得倒一口氣…因為從裡面出來一張拍立得的照片…那是女人器的特寫。

塗上紅指甲油的手指大膽分開花瓣,在花瓣上有二、三釐米的黑痣。信封內還有一張信紙。親愛的綾子:你和正木的事情,從某一時期我就到奇怪了。

所謂的某一時期…就是從正木不再來我們家的時候開始。所以我就想起那一次去看正木的個展的夜晚,你們兩人回到家裡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不過在當時我還不敢確定。

可是,昨天和正木喝酒時,他拿出這張照片給我看。正木可能以為這種特寫的照片,我看不出是哪個女人的。而且他只是當做酒席上的一種餘興吧。

當然我看到那張照片,也不以為是你的,只是發覺那裡有很大的黑痣,就向正木要了這張照片。

他猶豫不決,但我說要拿到其他的酒席上給別人看,堅持向他要。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而且知道這個責任是在我自己的身上。

或許你會驚訝,其實我知道杏子給你介紹男人而發生婚外情之事,還有那些男人都有待狂嗜好。

說是我知道,不如說是我要求杏子這樣做。說起為什麼這樣做,是考慮到你的的傾向,不過也需要先把我自己隱瞞你的事說出來,但要等到出差回來後再把一切事情告訴你。

總之,你和正木的事對我來說也是很意外。準備出差回來後,要和正木談一談,然後把他和杏子請到家裡來開派對,一定是很愉快的派對。

對我們夫來說,必然是新的開始。綾子看完信,茫然的佇立在那裡。電話鈴在響。這個電話應該是準備在丈夫出差期間,要盡情享受的正木打來的…

夏夜的涼風,冬夜的寒風,季節的風替著。

惱人的秋風,得意的風,心情的風起伏著。一年四季夏秋冬管不住的風…吹著…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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