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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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之間,有的時候,僅僅需要一個擁抱,一份信任而已。而我們卻常常不明白,或者給的太過,或者無動於衷。情這東西,總免不了從新鮮轉向平淡,從烈轉向平靜,從無間轉向距離。總聽見有人問:“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對我好?”卻不知道,自己,對方,彼此的情,豈會在原地踏步?

好了,言歸正傳吧!

會開完了結果卻沒通知自己,這種狀況不用想也知道,是要看第二天媒體們會掀起怎樣的波瀾來。王丹其實並不太擔心單位那邊的態度,鬧翻的話大不了不幹就是了。唯一掛唸的,還是大病初癒的父親,和一向愛面子的母親,他們的承受能力會怎樣,自己心裡實在沒底。

還有的,就是那傢伙了。

雖然他沒有告訴自己隊上的態度,雖然自己也相信他能處理好周圍的關係,雖然他一向做的超乎自己想象的好。但心連在一起的人兒,怎會不相互掛念!

壓力其實彼此都在承受,只是著力點不同。他現在需要對比賽的勝負承擔起極大的責任來,場上每一分鐘的表現,都會被有心人拿來說三道四。以競技比賽的殘酷來說,壓力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這一夜,自然難睡踏實。

第二天是周[][]。[]。[]末,不過之前放過一天假的隊伍不會再放一天羊了。上午休息,下午三點有一堂訓練課。

因為語言和保密問題,盧偉的調查沒什麼進展。躍躍試的大羽把偵探行頭都備齊了,結果發現完全派不上用場。

其實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兩個傢伙一點島語也不懂,跑人家報社有人理才怪,更別說調查了。

朱廣護顯然也有所耳聞。一大早就把尤墨叫過去詢問了一番後,叮囑了幾句,沒多說什麼就放他走人了。

看著他轉身出了門,朱廣護嘆了口氣,開始打電話。事情已經捅出去,補救是不可能了。但打聲招呼手下留情還是有必要的。比賽在後天下午五點進行,可一向對賽前準備高度重視的他,真心覺得能快點到來就好了。

唯有勝利,才能讓人無話可說,才能把事情的影響減弱,才能讓當事人有息的機會!

尤墨也心知肚明這一點,既沒去電話詢問王丹的狀況,也沒出聲打擾盧偉的思考,外套一脫在屋內尋了個角落練了起來。

練功這東西和踢球一樣。有人過招是最好的提升方式,但平時不輟的練習才是培養身體覺的基礎所在。有了平時點滴的積累,再遇上合適的催化劑的時候才會產生化學反應。

足球這種東西,很多對抗就是重心控制之間的較量。高手過招,比的往往是最後幾下甚至一下的動作完成度。能在高手已經不能的情況下多做一個半個動作出來,你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尤墨清楚自己的特長所在,現階段的力量已經沒有多大上升空間,但柔韌協調還需要進一步打磨。寸勁的技巧練習已經越來越有心得。只可惜沒有合適的測量儀器來看看自己獨門兵器的速度和爆發力究竟是個什麼水平。

每天晚上一個半小時的練功時間是雷打不動的,平時空做的就比較雜一些。和這貨的格一樣,隨自然,跟著身體的覺走。這也是他修習中醫多年的習慣,深知身體這種東西,植物神經遠比自主神經更瞭解自己。急於求成的心態下練功太過等同於自廢武功,這樣的例子可是比比皆是的。

簡單點說。就是厚積而薄發!

不過今天的練習剛做了半小時,電話就來了。

尤墨拿起電話沒說兩句,臉上就有些哭笑不得。

電話是那個叫惠娜的小丫頭打來的,自信滿滿的傢伙看來是搞了個大創作要給自己個驚喜,此時正在咖啡廳裡等著。

尤墨真沒心思接待她的。可轉頭看了眼一臉關注的盧偉後,改了主意,“嗯,我有個朋友也喜歡漫畫的,不過,他在有生之年沒見過活著的畫家,能過來瞻仰一下嗎?”盧偉對這貨編故事的能力很是佩服,看他掛了電話,問:“這小姑娘會島語?”尤墨點點頭,“走吧,會會去。”說罷,看他起身就走,提醒道:“不用把報紙帶上?”

“人還不見得答應呢,你這張臉又不是木村拓哉!”

“也是哈,他長的比我靠譜多了!”年輕小丫頭果然對顏值*,三人坐定後,她就時不時的偷偷拿眼睛打量盧偉。尤墨才懶的提醒呢,轉身和侍者研究飲品去了。盧偉也算見慣不驚,一臉微笑的打量過去。

惠娜的漢語發音還是有些艱澀,神情也略顯不自然:“壞蛋傢伙,也不介紹一下你朋友!”盧偉被這貨提前安了個漫畫愛好者的身份,此時只能順著杆子往上爬,“你好,我叫盧偉,很高興認識你。看過你的兩副畫之後,冒昧的想認識你一下,很抱歉打擾你們的約會了。”惠娜臉微微有些發紅,忙不迭的點頭:“我的中文名字叫惠娜,您過獎了,謝謝您的鼓勵。我和他,並不是您想象的那種關係啦!”尤墨迅速轉頭過來:“別亂說,人小姑娘能喜歡長成我這樣的嗎?”盧偉懶得理他,侃侃而談起來:“島國漫畫家裡面,編劇這一塊我比較喜歡富慳義博這種類型的,故事拿捏的張馳有度,看完讓人回味無窮。畫風個人比較喜歡北條司這種寫實類型的,他的書其實情描寫也不錯,就是有時候搞笑太過拖沓情節”惠娜小丫頭還是很懂禮節的,雖然自己才是專業,但對外行的評論也沒有擺出高姿態來駁斥,一直饒有耐心的傾聽著,不時的點頭微笑。直至盧偉肚子裡東西掏空了。才臉突然一變,對著一旁看風景的傢伙說道:“說說吧,這麼快就下來了,是什麼原因?別和我說是因為他才下來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說罷,朝一旁略有些驚訝的盧偉歉然一笑。

一號計劃被人識破。尤墨無奈之餘並不氣餒,“你不是想聽故事嗎?有沒興趣花點時間參與到故事中來?”惠娜一臉微笑,微微翹起下巴,把一截白的脖頸襯托的修長有致:“這還差不多,事情經過說來聽聽吧!”尤墨手一攤,目光轉向身旁的傢伙。

盧偉輕咳一聲開始講述經過:“這傢伙和隨隊記者出去約會,被人拍了照片放在報紙上。事情本身並不複雜,但有兩個點值得懷疑。因為兩人年齡差距比較大,又在比賽前私自出去約會。國內報道會一邊倒的給兩人施壓,尤其是女方,會承受很多人自以為站在道德高度的譴責。疑點主要集中在三個人身上,第一是我們隊伍裡的政工幹部蘇瑞和領隊薛明,他們曾經威脅說要把事情捅出去。第二個是隊伍裡的體能教練高軍,他有一個島國戀人,因為約會的時候被你們撞見,於是懷疑是這傢伙告的密。這幾人都算有動機。但事情也有可能只是島國記者無心為之。”惠娜果然先八卦:“哇,你們的故事果然好曲折!那個姐姐比你大多少?”找人幫忙確實得先表誠意。尤墨一臉羞澀:“八歲不到吧,我這個人,有點早

“哇,好厲害,大你八歲的姐姐居然先追你,你們之前肯定有很多驚心動魄的故事吧!”惠娜得了機會才不會輕易放過他。雙手託著下巴,賣萌少女眼神擺起,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尤墨只能撓頭:“嗯,第一次見面應該是比賽後球隊大巴上,開了幾句玩笑後。讓她的採訪計劃泡了湯,就記住我了。第二次是去和混混們打架”還沒說完小丫頭又動起來:“哇,太了,居然還有打鬥情節,是英雄救美那種嗎?”

“當然,不是。”

“切!不說實話,那個姐姐是被你打架時的英姿倒的嗎?”

“你說是就是吧,這次的畫呢,拿來我瞧瞧!”惠娜一臉得意,長睫細眼睛笑起來有種單純的美,“嗯,一次聽太多故事的話我會消化不良的,還是從最開始講起吧。你很有搞笑天賦嘛,能讓別人採訪計劃都泡了湯!”說罷,看了下百無聊賴的盧偉,伸手從包包掏出包裝好的禮品盒:“喏,畫在這兒,給你朋友拿上去吧,咱們在這繼續聊。”盧偉如遇大赦,雙手接過,道謝後起身走人。

尤墨對這纏人妖也深無奈,只得先把條件談好,“嗯,想聽詳細的就得跑腿嘍,需要我教你從哪兒下手調查這件事嗎?”

“先找到記者查到照片來源嘛,這個真不用你教,我在這兒還是蠻的。”惠娜一臉不屑,鼻子裡輕哼一聲,埋怨:“就會把人當小孩子,也不瞧瞧自己才多大,對了,你和那個姐姐去哪兒約會被人偷拍了?”

“宮島”

“哦,溫泉旅館嗎?”惠娜眼中好奇的小火苗騰的一下燃燒起來,眨都不眨一下的盯著他,唯恐錯過關鍵情節一般。

“呃是的。”小丫頭遲疑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確認安全之後,湊過來小聲問:“你們好厲害哦,竟然去開*房約會,有做過嗎?”尤墨真想伸手敲敲這好奇的小腦袋,不過轉念一想後釋然了:她這份坦然的心態到是讓自己放心多了。

看來之前只是自己多慮了吧!

“沒有啦,你這腦袋瓜子裡一天到晚都想些成人內容嗎?”

“有什麼關係嘛,身體需要和神需要完全是兩碼事!真不懂你們漢人老是把看的那麼神秘幹嘛,很自然的事情為什麼要綁上一大堆責任,影響,將來。把原本美好的愛情都給變沉重了!”小丫頭振振有辭,一套套說的尤墨直翻白眼。

“你想象中的美好愛情,是什麼樣的呢?不食人間煙火嗎?”

“也不是啦,那種太不真實,我想象中的美好愛情,既有甜漫的情調,又有相識相知的尊重,再加上些一起經歷的美好時光的話,就完美了。可惜,會不會不太現實?”惠娜仰頭看著天花板,一臉神往。

“你說老實話,是打算幫我們還是破壞我們?”

“才沒你說的那麼小氣,不過,說不準我會一直等你”

“千萬別,我可是個花心的傢伙!”

“愛情需要的就是覺嘛,我也有過好幾個暗戀對象嘛,算不算情不專一?”

“剛才那傢伙怎麼樣?”

“很帥哦,沒有你的話估計我會有行動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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