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後我掰彎了男二 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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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含棠調整著呼,手肘往後抵,想撞開從後面襲擊她的謝似淮,可還是被他靈地化解掉了。

  謝似淮的掌心擦過楚含棠的手背,冰冰涼涼的。

  好像在給她降溫似的。

  似有似無的觸

  楚含棠呼亂了一拍,如同做賊心虛地偷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看他們練劍的幾人。

  那幾人只顧著分析謝似淮的招數,本沒留意到其他東西。

  就連柳之裴也是如此。

  因為匕首跟長劍相比,除了可以措不及防地突襲這個優點外,剩下的有不少是缺點,比如不適合遠戰,長度不夠,被人的長劍擋下。

  所以他的注意力漸漸被“謝似淮如何能在長劍佔優勢的情況下把楚含棠桎梏住”。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不厚道。

  半晌後,這一場練劍以楚含棠將謝似淮手中的匕首打掉,再把人壓到大樹上結束。

  她呼凌亂,額頭也冒出汗珠。

  長劍抵在謝似淮白皙的脖頸上,銀的劍身將接近無暇的皮膚襯得更脆弱,好像被楚含棠用劍抵住的人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

  柳之裴驚掉下巴。

  這這這!放水也不是這樣放的啊!而且他們這個姿勢有點兒危險,上半身與上半身緊緊貼著,面對面,呼

  當然。

  覺得姿勢危險的人只有他罷了。

  池堯瑤、白淵完全覺得沒問題,練劍會產生肢體接觸很常見。

  更何況,在他們眼裡,謝似淮和楚含棠都是男的,練劍時靠得近些又何妨?男子與男子還經常一起在河裡沐浴呢,練個劍而已。

  楚含棠也知道謝似淮是放了水。

  不然以她的身手,不可能將他握著的匕首打落,再將人摁壓到樹上,不過兩人也只是練練劍,誰輸誰贏不太重要。

  楚含棠剛想把長劍收回來,卻見謝似淮將脖頸往前挪了一下。

  鋒利的劍刃把皮膚劃破。

  血珠微染紅了劍刃。

  楚含棠一見謝似淮出血,直接把劍扔到地上,“你!你怎麼亂動,血了!”

  眾人又被她的喊聲引了過去。

  謝似淮抬手,用指腹緩緩地拭過脖頸上很淺的一道劍傷,笑道:“是血了,但不過是一點兒血罷了,無礙的。”

  楚含棠問池堯瑤有沒有傷藥。

  後者忙讓素心回房間拿上好的藥粉出來,然後理智道:“傷口不深,上藥後,幾內便能結痂。”

  謝似淮驀然問:“會留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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