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後我掰彎了男二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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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看都像是充滿了氣陰森的東西,反正看著不像好東西。

  楚含棠又想到了昨晚豐城百姓清醒過來的契機,好像是她被割破了腿,難道跟血味有關?

  假設城主對這些事是知情的,在城門上用血畫月亮也是怕這些百姓在受花香惑的時候誤出城去,有生命危險或被人發現古怪。

  那她還是想不明白。

  為什麼畫的是月亮,而不是太陽,亦或是其他的東西,而是月亮?

  楚含棠腦子不夠用了,線索太少,原著又沒怎麼提,寥寥幾筆帶過豐城這一部分。

  慢著,她這麼多管閒事幹什麼?任務不是獲取池堯瑤的好,順便走一波劇情麼?這麼傷腦筋的思考並不在任務範圍內吧。

  可是人類的好奇心是個雙刃劍,楚含棠真的非常想知道原因。

  巫術,血。

  它們確實存在著一定的關聯,因為古代的人比較封建信,有一種祭禮還稱為血祭。

  尋常的血祭是用牲畜,而特殊的則用活生生的人。

  用人去做祭禮無疑是很殘忍的,但是現實歷史記載古代也有過不少人舉辦過,小說裡也許誇大其詞,卻也借用了一定的古代歷史。

  楚含棠對巫術的成功使用以前還有存疑,但轉念一想又接受了。

  她都能穿書了,說不定古代的巫術真存在呢?

  更何況這只是一本架空小說,作者想讓什麼存在,什麼就存在,楚含棠還聽說過苗蠱,跟這個巫術大概有異曲同工之處。

  都是用外界事物去影響人的意識,乃至行為以達到自己的目的等。

  苗蠱的媒介是蠱蟲,這次的巫術媒介顯然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奇異又濃郁花香味。

  楚含棠昨晚要是沒聽錯。

  她聽見了那個女子朝那時還坐在屋頂上的謝似淮叫了聲,“邢女。”語氣帶著震驚,不可思議,甚至還有懼怕等複雜的情。

  女子認識那個叫邢女的人,卻錯把謝似淮認成了她。

  如果楚含棠再猜不到貓膩,這些年看的小說都白看了,邢女很大概率跟謝似淮有些關係。

  她一邊想著這些事的關聯,一邊從包袱裡拿出新衣裳換上。

  興許女孩子都會對前兩坨有一點兒特殊的情,楚含棠剛穿來沒多久,看著平坦如川的口,總覺怪怪的。

  有時候她都不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男的,沒,癸水也是一年來一次,也不是說楚含棠喜歡來癸水,只是還不習慣罷了。

  不過楚含棠一看到下面,又確定自己確確實實是個女的了。

  沒男人的jj。

  楚含棠換完衣裳,把髒衣裳往椅子一扔,回到包袱前翻找裝著藥的瓷瓶,這是遏制部發育的藥。

  原著說停藥三天後就能迅速地迴歸到原主本來該發育到的大小,聽起來匪夷所思,隆也需要長的恢復期好麼?

  不過她應該是沒什麼機會驗證的了,原主到死也沒停用藥。

  楚含棠倒了三顆藥丸出來,再配著一杯茶水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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