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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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說的也是,”他頓時又神氣活現起來。

“怎麼樣啊?歐夫人,因為知道胎記的位置,以為蘋果與你丈夫是恩愛夫時,一定差點就氣炸了吧?”自顧自的又笑了一陣。

“原來是你!”

“當然是我,一起洗他幾次三溫暖,連誰得過花柳病都知道呢,更何況只是小小的胎記?”他哈哈大笑道:“電話也是我們故意要蘋果打給你的,怎麼樣?接到那種曖昧不清的電話,偏偏不能問歐於軒,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不過能捉到她,實在該歸功於他們之間的情投意合。”昌祥在一旁幫腔道。

“就是說嘛,如果不是兩個人還愛得你死我活的,那歐於軒怎麼可能在早一個月前就已風聞你回來的情況下,仍遲遲不肯拿他老婆出來當餌釣你?換做是我家那個潑婦啊,早八百輩子就跟我追究柢了,本不會像這位歐太太一樣,把什麼都埋在心底,硬是不肯也不願面對現實。”溫士毅訕笑著。

“也幸好是這樣啊,不然我們哪裡有機可乘?老實說,那一天我約你出來,”昌祥轉而對桓竹說:“還真是在賭命,如果歐於軒早把一切都說給你聽的話,那我不等於是在自暴行蹤?幸好他沒有,”他搖頭笑道,一臉假意的惋惜說:“我想現在他一定很後悔,早知道我會反過來利用你對付他的話,他就絕對不會因怕你涉險而遮遮掩掩的,什麼都不敢跟你說,反而讓你誤會他、懷疑他。”桓竹覺得後悔的人是自己,如果她對於軒的信心堅定一些,就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痛心的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狠狠的瞪住昌祥看。

“所以女人還是騙一騙、玩一玩就好,像歐於軒這麼認真,倒楣的還不只是自己,眼前不就禍延子了?”士毅的笑聲讓桓竹全身骨悚然。

“無恥!”桓竹朝他罵道:“你們遲早會得到報應的。”

“報應?”兩人對看一眼,竟又狂笑起來,昌祥邊笑邊說:“報應是說給信神、信佛的人聽的,我嘛,我只信我自己!”

“說的好,”溫士毅讚道:“我就喜歡跟你這麼快的人合作。”

“士毅兄,往後我們洗錢什麼的,都得靠你,我看你今晚還是不要出面比較好。”溫士毅聞言不不平之

“我被歐於軒欺壓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才可以出一口鳥氣,你居然不讓我一睹為快?”

“我只是叫你不要出面,沒有不讓你看啊,”昌祥好言好語的勸道:“來方長,總要為大局著想嘛。”

“什麼來方長?你不是說今天晚上就要把他…”昌祥急促打來的眼,總算制止了溫士毅再往下講的意思,但桓竹卻已經覺得很不對勁了。

“昌祥,你想對於軒怎麼樣?”她起身衝到昌祥的面前說:“錢你不是已經拿到了嗎?為什麼還不肯放我走?你到底想怎麼樣呢?”昌祥低著頭看了她好一會兒,實在無法相信被自己關了五天五夜的她,還能如此的楚楚動人。由於外頭早已戒備森嚴,所以他並沒有綁她或銬她,在這附有衛浴設備的房間裡,給了她最大的方便,但她仍拒絕穿他為她添購的衣服,寧可套著她已經變得灰白的衣和長褲。

“寶貝,我最想要的並不是錢,”他陰惻惻的說:“憑我,要賺錢哪有什麼問題?

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丈夫付的那些,不過是路費罷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今天晚上你自己看不就曉得了。”昌祥帶著得意的笑容,和溫士毅關上門離去。

***夜風夾雜著海的味道,拍打在人的身上更加冷冽如冰,可是於軒卻似乎毫無所覺,除了儘快救出桓竹外,他的心裡本裝不下任何事情。

從臺北到宜蘭來,一路跟著他的人是珀貞,除了她之外,其他的人昌祥都認識,而若不是她一意堅持,其他的人當然也都不會讓已見肚子的她出門。

“孝康,你聽我說,”她跟丈夫分析道:“在我人生最低的時候,只有桓竹陪我熬過,可以說沒有她,就沒有今的我,況且我只是幫於軒開他的車過去而已,這樣人一救到,我們也好馬上返回臺北。”孝康知道勸解無用,只好點了頭,於是在這無邊黑暗處等待著桓竹的,除了於軒,還有珀貞,雖然他不知道她在哪個角落,但他卻明白一旦接到桓竹,三人就可以馬上離去。

於軒不準自己揣想任何順利情況以外的結果,她一定得平平安安回到自己的身邊,一定!

‮夜午‬十二點正,前方亮起作為信號的閃光,本來伏在駕駛盤上的於軒立時彈跳起來,他深一口氣,摸一摸懷中的表,然後下車往那亮光處走去。

一切遵照毒蛇的指示,他開著他們放置在停車場內,要他去開的車子,穿他們要他穿的一身黑,隻身前來…。

“歐於軒,你可以停步了。”有個聲音冷冷的說。

“毒蛇,”以前在泰北手過,他當然不會忘記這個聲音。

“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桓竹呢?”對方打亮了一支鉛筆型的手電筒,照向身旁。

“桓竹…”只見被貼住嘴巴的她瞪大一雙眼睛,黑暗中更顯明亮、驚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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