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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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過了幾天，我以為娘改變了主意，自己也到慚愧，就不在往那方面想，能躲就躲著她。

這天晚上，我上炕就躺下了，忽忽，要睡沒睡的當口，就聽見“吱”的一聲有人開門進來了。我以為是老頭，也就沒在意。

過了一會聽見有脫衣服的聲音，隨即，我就聞到那悉的雪花膏的氣味。我大吃一驚，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覺被子一掀，一個軟軟的體鑽了進來。黑暗中我剛要開口喊：“你？”那豐柔的嘴已壓在我的嘴上，同時，我聽到了孃的話聲：“不要喊，我只是你的三嫂，知道嗎？”娘說著，就及不可耐地把她的體伏上來，把肥大的脯壓在我的上。我能到她身體的顫抖。頓時渾身著了火，抓它，親它，聞著它。孃的嘴找到了我的嘴，一口住了我的舌頭，把我的情向著她導引。

我的渾身象著了火，抓住孃的渾圓的，油一樣的部，渾身運力，要發洩我的青的情。可是，我這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找到哪個肯定的存在的，我卻怎麼也找不到的情的源泉。情急之下，我更熱烈地抓著娘，用我的舌頭儘量表達，尋找，用我的肌把她的白白的，軟軟的子擠壓。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一陣陣地，發自內心的呼喊聲中，一股從陰莖裡了出來，撒在孃的大腿上。

“哎呀，傻小子，你啥也不會啊，連都找不到！”娘嬌笑著，躺下來，用手握住我的雞巴，有節奏的上下滑動著，讓我馬上又有了情，這時娘說：“小子，不要剛關你，這次不要費！”就讓我伏在她的身上，用她的大子親著我的臉。又用手把我的雞巴拿住放在了她的女人最隱蔽的地方。

我用力一，就一到底。開始一一的慢慢起來，這是我一生還是第一次把大雞巴進女人的小中、那種又暖又緊的覺，比我在用孃的紗巾手自時的受，真是舒服得不知多少倍呢？

我像匹野馬奔馳在原野上一般，拼命的狠猛，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雞巴上，不顧生死的著、搗著，就在一剎那要噴而出的時候，我終於喊出來了：“親孃啊！我要……要了……”娘可能沒聽清我在說什麼？忙用被子把我倆捂住，在被窩裡，她也發出大聲的，痛快的叫喚。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那極樂世界！

於是我們就靜靜地躺著，澄靜在身心甜的疲倦中，窗外月光依然。我覺得自己象個靈一樣飛來飛去。突然，我不能自給，一下子跳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娘用驚奇的目光看著我。

我對她說：“你起來，我有話跟你說。”娘順從地穿上了衣服。我拉著孃的手走出了院子，來到一塊黑漆漆的地邊。

“大兄弟，怎麼啦？”娘嬌笑著望著我。

“不要叫我大兄弟！”我這時有一種想告訴她是我孃的衝動。但一時又不知如何開口！

“啊，怎麼？是我伺候你不舒服嗎？”娘疑惑地問我。

我突然覺得很煩，大聲地問到：“你知道我是誰嗎？”娘也不耐煩了，生氣地叫道：“你是誰？關你是誰？不成你還是我兒子！”

“我，我……就是你兒子！”我嘆息了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什麼，你是我兒子？”孃的臉刷的一下變白了！

“你是郎青的兒子？”娘一把抓起我來問我。

“是的！”我低著頭，等著她的責罵：“我是你們的私生子。”

“怪不得，長的真像！”娘喃喃地說，慢慢地攤在了地上。

我坐在孃的身邊，不知怎麼辦才好。

好一陣子沉默後！娘終於說話了：“你著十八年是怎麼過的？”我想母子的關係橫在我們中間，需要用心修復才能跨越，才能真正地走進對方。而這樣做的第一部，就是去悉和了解著十八年裡積累的東西。

在我說著的時候，娘哭著。儘管我語調很平穩，很低沉，而且儘量輕描淡寫，避重就輕，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但娘顯然不能從母子亂倫的羞愧中走出，用雙手捂住了眼睛靠在路邊的樹上嗚嗚地哭著。

我知道她痛在哪兒，故意講了我如何被後母待，如何被父親責罵。

顯然是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在漫長的別離中是如何的命運，她心如刀割，悲淚長。一個女人的心是多麼的寬廣啊！何況她並不是一個貞女烈婦。她的兒子，是從冰冷的家庭裡走出來的，對她報有熾熱的情懷，並且愛上了她，她還能苛求什麼？至於說她知道我是她的兒子的某種拘謹或者說是羞澀，早被我的述說打消到另一個世界。

特別是當她想到我的不幸也有她自己的一份原因在內的時候，她不在顫抖了，不在羞澀了，女特有的品格，使她產生一種莊嚴悲壯的憐愛，責任和獻身情。她知道自己該作什麼了。

娘擦了擦眼淚，一不容推辭的口吻對我說：“來，讓娘再抱一抱你！”月光從她的肩頭灑落下來，呵！她看上去是多麼的人啊！三十多歲的人了，尤其是農村婦女那種特有的潑辣和清澈，從她那張略顯蒼老但去依然優美的臉上表現出來。多麼幸運，這一切屬於我了，我的心醉了。

“你受了多少苦啊！孩子！”娘哽咽地，喃喃地說著，就想一個慈祥母親憐惜落難的孩子一樣。隨即，娘終於作出了母親的舉動了：她快速地揭開外套，解開她那緻的，小巧的肚兜，輕輕托起我的頭，柔聲說道：“給你，孩子。你累了，歇一歇吧。”拉起我的另一隻手也捂在她的口上，又把兩邊的衣襟拽攏，把我的頭整個埋在懷裡。

我為我孃的從容和坦然而驕傲，我她的情懷而動。用嘴輕輕地著孃的頭！

娘撫摩著我的頭髮和臉頰，親吻著我的額頭和眼睛，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對我的愛情！

我順從地依著娘，在柔媚和溫熱的世界裡盡情地享受著孃的愛情。在動和戰慄中，我幾乎要失去意識了！時間就此停止凝固吧！生命就此停止吧！這一剎那的幸福足一抵消我一生的苦難了！

“娘……我回家了！”聽著我含糊不清的嘆，娘欣地，含著熱淚笑了！

“現在，讓我們到河邊去，好嗎？”她伏在我耳邊悄悄地說：“我想讓你更舒服一點。”我會心的笑了一下，點點頭。

河邊，朦朧的樹影下，有一片微微傾斜的潔淨舒坦的沙灘。

我抱起了娘，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過去。

突然，什麼力量將我們託了起來，真是奇妙，腳下不用勁了，我們飄起來了。雙臂是這樣的舒展，身心是這樣的自由。

我把娘放下來，像長藤一樣攀在孃的身上，擁著她盡情遨遊，在孃的耳邊傾吐愛情：“娘，你快樂嗎？”我柔聲問。

“我快樂。”娘像是在夢囈地說：“我們是世間最快樂的。”

“我也是！”我喃喃地說。

“不，我還要給你天上的快樂。”娘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一起一伏地帶我走進了天堂！

那天晚上，碧藍的河水悠悠的動，閃著清麗柔和的光芒，水草和柳樹在舞蹈，像是在為我們祝福，而不知名的小鳥咯咯地唱著愛情的歌，遠處還有無數的小屋的燈光在閃閃爍爍，飄飄忽忽，宛如星光點點。我們在著美麗的世界裡，隨河水的波動而微微起伏，一切都是自然的，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