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別說廢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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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紀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完全專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手上撫摸著她細膩的大腿肌膚,傾醉於她溫熱緊緻的小。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惜花憐草的人。

更何況他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讓她吃吃苦頭,敢拒絕他,是要付出代價的。又了幾下,覺差不多了,那兒漲鼓鼓的叫囂著要出來,悠紀深一口氣,慢慢退出,然後突然猛烈一送撞上花心──四五股濃烈的白灼連續地進了她的花壺深處。

真是太了!他其實也憋著好幾天沒做了,如今第一次痛快淋漓地洩了出來,這滋味美好得讓他要飛到天上去。

的高過後,他把拔出,將雨芽的腿放了下來,她的‮腿雙‬就這麼大喇喇軟弱無力地打開著垂下,而她卻一動不動。悠紀這才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學姐?”雨芽雙眼緊閉頭偏向一邊,臉和嘴都慘白慘白,整個人都耷拉在真皮搖椅裡,連悠紀喊她,似乎都沒有聽見。不會出事吧?!悠紀心裡咯!一下。他雖然原意是小小的報復她一下,卻沒想過要把她成這樣。他一下子慌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把領帶解開。

雨芽的手腕都勒出了一圈紅紅的印記,小手沒了支撐,沿著扶手邊軟軟地滑下。悠紀一把抱起軟塌塌的她,向臥房走去。雨芽本來就沒有暈,只是疲憊得不能動彈,不想答話,受到束縛被解除,自己好像也離開了那張皮椅,眼睛勉強地睜開一條縫,輕輕地喊著:“悠…紀…”他停頓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喊自己吧?聲音幾乎輕不可聞,軟軟的,透著一股虛弱。低頭望去,雨芽側著身子朝裡靠在他懷裡,不安地縮成一團,細密黑長的睫微微顫抖著,小喃喃地動,像是要講什麼話卻發不出聲。

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悠紀擰起了眉頭,真倒黴,早知道她身體不行,改天再做好了麼,得他現在像是個罪人。把她輕輕放在自己的大上,他俯下身詢問:“你怎麼了?”

“肚子…好疼…”好不容易掙扎出幾個字,雨芽用手拼命按著小腹,想以此來減輕痛楚。悠紀一下子就知道她是痛經了,他以前也有個女伴,來月經的時候甚至會痛昏過去,和雨芽現在的狀況有點像。

他認命地嘆口氣,倒黴歸倒黴,可也不能把她就這麼放一邊不管吧?他胡亂地套了套家居服,到廚房泡了一杯溫糖水。家裡沒有紅糖,只有做菜的白砂糖,似乎對治療這個沒什麼功效,不過好歹能增加點血糖,補充補充體能吧。

“乖,喝水。”他先用熱巾把她的臉擦乾淨,然後慢慢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把杯子湊上她的小嘴。她還是閉著眼睛,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抿著。

溫熱的甜水慢慢滋潤進五臟六腑,舒緩著神經,過了一會兒,腹部似乎沒有那麼疼了,雨芽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穿著寬大t恤一身清的男生,坐在邊端著水杯。

這時的他和剛才派若兩人,一臉無辜溫柔的表情。這個男孩太會騙人,上當的代價就是像她這樣,白白地失了身,還要被糟踐。雨芽突然覺得好累,不僅僅是身體上。

“我…我想回家…”她的聲音很平靜,可是仔細聽卻能分辨出一絲顫抖。人在受到傷害身心疲憊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必然是那個溫暖並且包容一切的家。雨芽從來沒有如此瘋狂地想念家裡,想得她恨不得上翅膀馬上飛回去。

“好吧。”悠紀放下她,走回書房收拾她的衣褲。撿起那條粘著衛生巾的內褲,他皺了皺眉。

“你帶了…備用的衛生巾了嗎?”用手指挑著內褲的一角,悠紀有點尷尬地問她,儘管連最親密的事都做了,可是直接開口問女孩子這種事,他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雨芽搖搖頭。她第一天的量會很大,所以只能墊衛生巾,她早上墊一塊出門,包裡備兩塊。

然後午間休息的時候去換。這塊是她今天最後一塊了,本來完全可以撐到家裡,但是現在被他仍在地上過,顯然不能再用。

“shit!”悠紀懊惱地凌空打了一拳,要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只能幫她去買了唄,難道讓她底下著血回去麼。他特意戴上鴨舌帽,跑去一家稍遠一點的百貨小超市,偷偷摸摸移動到擺常用品貨架,一看,卻傻眼了。

各種各樣的牌子,五顏六的包裝,到底是哪一種啊?!他頓時有一種要抓狂的衝動──女孩子怎麼那麼麻煩!最後他決定速戰速決,不同種類的挑了幾包,急急忙忙地去付錢。

那收銀的還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看見他買這些,頓時一副瞭然的表情,一個勁兒嘿嘿地笑:“小夥子還關心女朋友的嘛…”她這麼一說,周圍幾個人都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要看看他買的是什麼。

悠紀不得不把帽簷壓壓低,居然受到一陣寒意: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人就不能好好收錢,非要嘰嘰喳喳不可嗎?

“好了,一共34塊6。”他從口袋摸出一張綠鈔扔在桌上,拎起袋子就往外走。

“喂!小夥子,找錢!”中年婦女吃驚地大喊。悠紀假裝沒有聽到,低頭一瞥──靠,居然給了個接近透明的白袋子,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是什麼了,於是他心裡又把大媽咒罵了一遍,而且發誓,以後再也不來這家超市了!

開門進屋,女孩像小貓咪一樣蜷縮著,乖乖睡在上。被汗浸溼的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她的臉比剛才好了一些,稍微有點血了“醒醒。”悠紀伸手掐掐她的臉。雨芽睜開眼一臉惘地看著他。

“你能動了嗎?”雨芽點點頭,側著身子支著手就自己坐了起來。本來這疼就是一陣陣的,喝了熱水躺了一會兒,她覺好多了“呶,自己拿去換。”悠紀把塑料袋遞過去。

雨芽低頭往裡一看又迅速抬頭,不期然看到男孩偏過頭,臉上的一絲羞赧。他…那是臉紅了嗎?她突然有一種很想笑的衝動,他人前儒雅俊秀、人後殘暴狂的表情她都見過,唯有這害羞的神態,是一次見──好可愛啊!

“謝謝…”她抱著大袋子進了衛生間,他會幫她去買衛生巾,是她始料不及的。畢竟在她的印象裡,霸道的他從來就不顧及別人的受,可是這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覺,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雨芽突然覺得有一絲甜,她似乎忘了,把她搞成這麼狼狽不堪的罪魁禍首,就是他。等她換好出來。

悠紀就帶她下樓叫了出租車,把她進後座,他又給了司機幾張錢。回頭看了眼低著頭緊緊抱著書包,安安靜靜的雨芽,他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說一句話。***緊張的五月大聯考一過,馬上就踏入了炎熱的六月。火辣辣的大太陽每天都準時掛在天上,烤著整個大地,讓人一出門就到一股熱撲面而來。

雨芽回家之後,連著喝了幾天的中藥,才平平安安地把大姨媽送走。幸而那天以後,悠紀再也沒主動聯繫過她。他愛來不來,她也管不了了,經過上次的事情,雨芽突然有些想明白了。

反正自己是鬥不過他的,把柄還在電腦裡存著呢,不過,像他這樣的公子哥,最多也就是玩玩,等玩膩了。

一拍兩散,路上見面都不帶打招呼的,充其量也就是個路人了,自己只是他群芳譜上的一個──不,甚至可能還排不上號,銀苑裡有的是家境好長相佳的女生,都伸長脖子芳心暗許,盼著悠紀的召喚呢。

所以,只要順其自然,等他的新鮮陣兒一過,就再不會來糾纏自己了,這麼一想,屬鴕鳥的雨芽竟有些高興,麻煩總是會解決的,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嘛。她私下裡也偷偷地問過宋慶茹,為什麼一個男生會對女生特別有興趣?宋慶茹託著腮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得不到吧。”她嘆了口氣“男人啊,其實就像是野獸,骨子裡都著征服的血。越是難得到,就越想去得到。比如說。

本來一個平常的東西,你雙手奉上他都不會睬一下,可是一旦你說不給他,他反而就非要不可了,你知道的哈,我家那個,看片就專挑強暴的情節,我罵他變態,他還得意地說,看女優拼命掙扎哭喊‘呀咩爹呀咩爹’但最後還是被得逞的畫面,會特別興奮。每次看完就拉我做好幾回呢。”雨芽聽到這兒臉就紅了,覺就像在說她和悠紀,不過想想她講的的確有道理,人有時候確實就是這麼賤,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也不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如果還有下次,逃不過躲不過,不如痛痛快快給他,讓他早點失去趣,反正她也只是個普通的沈悶女生,他看不上眼的。還在獨自神遊著,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雨芽掏出一看,是條短信。

“下午4點放學,校門口見。elias”elias?誰啊?雨芽不記得認識這號人物啊,不過又覺得有點悉,好像在哪裡聽過。等等…elias?!好像是韓悠紀?!她突然想起,在圖書館的那次,她聽他的朋友這樣喊過!

不是這麼倒黴吧?想著曹,曹就到了,他該不會又想那個了?雨芽心一沉,不自覺地出哀怨的神情。要不要去?想起剛才才分析好的對策,她心一橫,決定這次豁出去了,主動一點或許悠紀才會對她慢慢冷淡。

“你怎麼那麼遲!”四點一過就準時到校門的悠紀看著現在才跑來的雨芽,抱怨地說道。他站在門口的梧桐樹陰下,儘管沒有陽光直曬,卻還是熱得不行。

“啊…對不起對不起。”雨芽氣吁吁,伸手擦擦頭上的汗“老師講題目拖堂了,所以我…”

“好了好了,別說廢話了,我們走吧。”悠紀有點不耐煩的樣子,畢竟誰在這鬼天氣裡等了將近二十分鐘都不會好聲好氣的吧。

“去你家啊?”一問出口雨芽就後悔了,這話問的,好像她很迫不及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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