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八章: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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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房?!
我有點麻。
跟寧卉結婚以來,咱倆口子之間的信任是可以用這種透明度來衡量的,自豪滴這么跟你說嘛,就算老婆不在我身邊她一天要上幾回衛生間以及啥時候去上俺基本都曉得個三四五六七,今兒這個情況讓我有點麻。
親愛的老婆,你跑哪去了?
但此刻寧煮夫同志對於自己跟老婆之間這種偉大的,一如天般綠意盎然的愛情,當然不可能有絲毫的懷疑,不就關個機嘛,沒電可能關機,手機遭人家偷了也可能關機哈——我負責任的說,手機可以偷,但誰要偷我老婆的人是偷不走滴——說句大點的話,對於只要讓她樂意的男人,我老婆的人是明著給的,但要偷,是門都木有的哈!
www.01bz.wang但為嘛老婆要對我撒謊?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雖然我自信滴心裡沒有波瀾,但還是有點麻。
這會兒我更關心的是老婆的安全,我計算好了,再有個半個小時聯繫不上老婆,我就得打110找警察叔叔了。
半小時實際很快,但對寧煮夫同志卻趕腳很慢。我不得不放起了音樂來殺死這半小時。一會兒,酷狗傳出順子的《回家》那憂傷的歌聲。
回家馬上回家我需要你回家回家馬上來我的身邊……
我是看著時間聽著歌曲在一遍遍循環播放,老子木有記住任何其他歌詞,除了那句如泣如訴的「回家,回家……」不記得歌曲被播放到第n遍的時候,我終於聽到房間門有悉悉索索的金屬碰擊聲,然後門悠滴打開,寧卉一襲標準的ol八小時以外的休閒套裝,帶著門外的夜和一身的風塵哈,進了門,我一看時間,剛好十點半——在順子《回家》的歌聲中,老婆終於回家了。
「回來了老婆。」我趕緊奉送了個溫暖牌的歡老婆回家的笑容
上前去,接過老婆的手袋,我張開雙臂摟住了老婆,話說進門跟出門擁抱是俺兩口子必須的程序哈,寧卉自然而然的將身子送過來倚靠在我懷裡。
「看嘛,老婆,你電話關機了,這么晚不回來,老公只有放這首《回家》的曲子召喚老婆了。」我伏下頭在寧卉的髮梢印上溫柔的一吻。
「啊?」寧卉這才反應過來曉得寧公館原來回響著這首《回家》的曲子,頃刻眼裡一點晶瑩閃過,抬起頭趕緊說到,「對不起老公,我……我手機沒電了,所以……」
「哦。」我伸出手拍了拍寧卉的臉蛋,「沒事,老公只是擔心了,再聯繫不上你,我都準備報警打110了。」
「對不起啊老公。」寧卉說完眨巴了下眼睛,然後垂下的眼瞼讓長長的睫遮住了讓我看不清是愧疚還是慌亂,抑或非常鎮靜的眼神,「老公,其實,今天我沒跟曾眉媚去逛街。」
「哦!」我還在思忖要不要主動說這事,那些婚姻磚家都說遇到老婆撒謊這種事自己不要主動提出來,需要的是策略跟冷靜,這當兒,寧卉倒先開了口了,「我跟你說了要跟眉媚逛街後,正準備跟她電話,說要跟她逛街的事來著,因為前幾天她就問我有沒有時間陪她逛街來的,但一下子公司叫開會一直開到下班我就沒來得及打電話了。完了下班我剛開車出了公司,正準備給眉媚說今天就不去了,牛導的電話就打來了。」
「牛導?他找你了?」我心頭一陣小興奮。
「嗯,他說想請我吃飯,順便想請我認識一些他文藝界的朋友。我……我就答應了。」
「然後你答應了卻發現手機沒電了。所以就沒來得及跟老公彙報是吧?」我順著寧卉的意思把話遞了上去。
「是……是的。就一直吃飯……吃到剛才才完。他們……太能侃了。」寧卉這才將頭抬起來讓我看到了那雙在我眼裡永遠是那么清澈透明的上彎月,老婆此刻的眼睛依然清澈透明——這讓我如何不相信老婆的話呢!
「老公,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寧卉輕輕呢喃著,說完埋下頭靠在了我肩上……
聽寧卉解釋完,我心頭還是有點麻,而此麻非彼麻,我絕對相信寧卉的話是真的,讓我心頭麻麻的是老婆居然開始跟牛導約會了,跟我在上誘導她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嘛,這是什么個情況?
第二天寧卉依舊上班,曾眉媚一早就打電話來,特么關心的問昨晚寧卉的狀況,等我如實彙報完畢,這娘們意味深長的在了電話頭哼了聲:「哦,你老婆都跟人家開始約會啦呀,我說恭,我是不是該祝賀你呢?你這費盡心思的跟自己找綠帽戴,現在終於又一縷曙光在前頭了哦。」
「哪裡哪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嘴裡樂呵到,心裡的滋味卻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昨晚上老婆沒跟我請示——縱使是場手機沒電的意外,去見牛導而失聯的原因,反正那滋味有點說不出來的趕腳。
完了,我把仇老闆喝酒第二天發給我說他拿著曾大俠的內褲擼管的短信轉發給了曾眉媚,這娘們一哈哈將短信回過來:「恭,謝謝你哇,愛死你了!」下午快近下班,我正在報社忙乎著的當兒,居然是仇老闆打了個電話來,電話一通便直楞楞跟我來了句:「走,兄弟,喝酒!」我靠,又喝啊仇老闆,先不說前兩天才這么轟轟烈烈的搞了一臺,平時也很少見仇老闆主動邀約我喝酒,關鍵是我聽仇老闆今兒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大對勁,我趕緊答應著說下班後跟他在皮實他婆娘開的大排檔上見。
我跟寧卉做了請示下班後直奔目的地,仇老闆一直有著守時的習慣,比我先到已經點好菜開好啤酒等著了。
皮實看到我笑彌樂呵的招呼我坐下,這崽兒自找了個開大排檔的富婆把自己嫁了後小子是過得滋潤得很,原來從來不見他長
的,現在啤酒肚都長了一圈不說,臉上也開始橫路進二起來。
跟皮實寒暄完,我趕緊坐到仇老闆對面,這時夜剛至,我還是能看見仇老闆的神情不大舒展,見我坐下就跟我倒滿啤酒就要跟我幹。
見這個陣仗我也只有幹了再說,一悶頭就將杯子幹了個底朝天,完了我抹抹嘴:「老大,今兒咋了?我沒猜錯的話,老大是遇到啥不痛快的事了,跟兄弟說說?」
「還真他媽……」這「媽」字仇老闆只說了一半便了回去,接著憋了半天才把「不痛快」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