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o章: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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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人生的道路上總有那么幾個坑埋的是地雷。渡過吧,人生的河,是說你邁不邁得開河下面的洶湧的暗

比如現在的寧煮夫同志,別人關於人生的重大抉擇大都比如是該學文科還是理科,該要北上廣的一張還是老家的一套房,或者是在自行車上笑還是在寶馬車上哭這樣一些跟命運攸切相關的問題,而現在考驗寧煮夫同志的,卻是要不要去偷看老婆揹著自己的如何跟姦夫在上啪啪啪。

你說姓寧這廝是朵奇葩我給你點個贊,寧煮夫不僅是奇葩,還是奇葩中的戰鬥機。

老子現在的情形,就正如人們心中都住著一個魔鬼的那個魔鬼在跟我可勁的搗騰,說:「去書房啊,在那裡你就可以看到你老婆背地裡是如何跟男人滾單的了,如果你老婆對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再銷魂的來句你的雞巴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寧煮夫,你要不要興奮得篩糠?」

「那可是作為一個綠帽男的最高境界哦,況且你那婦航母的二老婆還能在旁邊幫你吹上一管……做綠公如是,復夫何求?」我承認魔鬼也有魔鬼的道道,跟我描述的這個場景著實對一名綠公有著無解的引力,刺得讓老子腳還木有邁開,身體的糠已經有點篩了起來,況且臥室內寧卉的呻還在時斷時續傳來,無縫連接滴,這呻就在我頭腦裡形成了寧卉赤身體以千嬌百媚之狀在牛導身下婉轉承歡的畫面,然後這畫面像管火箭燃料注入到老子的雞巴,直直的把它整成了汪頭條那首著名的《我要飛得更高》……

你能不能再可恥一點,寧煮夫?

但不幸的是它可恥,還是不可恥,雞巴都在褲襠裡唱我要飛得更高了。此刻旁邊的曾眉媚這娘們哪裡見得如此情形,這會兒手已經伸進我褲襠裡,輕輕將之擼將起來,嘴裡唸的是這樣煽陰風點鬼火的妖經:「親愛的,我就知道你會受不了……它……翹得好高的啦!」我搞不清是自己下意識已經邁開的腳,還是因為曾眉媚的身子不住的在朝一邊在攬,反正老子發現自個的身體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動著,開始朝書房移動了……

此時,臥室裡寧卉間或的呻中突然夾雜了聲渾厚的男中音傳來……

「你好美,我的卉兒!」那聲音我聽清楚了,果真是……牛導!

跟他在跟寧卉演的話劇裡背的臺詞調調一模一樣的,特別是那聲,「我的卉兒……」就其音的磁來說直接秒殺方圓百米內的雄生物,哦,說錯了,是雌生物,而且整得忒抒情,活像要把全世界的情都抒完了。

牛導這聲情抒得不要緊,老子的心頭才是忒然一緊!

話說我正朝書房方向移動著的身體突然被牛導的這聲抒情給抒停了——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聲整得特抒情的「我的卉兒」是從牛導嘴裡吐出來的……

「卉兒」前頭用的是牛導作為主語的所有格,意思是……卉兒成了牛導的了……

那……那我寧煮夫的卉兒呢?

這個問題像是有神馬異物突然嗆住了我的氣管,老子這才發現這個問題有點驚魂,得好好捋一捋:我把老婆送給姦夫,姦夫明著不暗著,然後著老婆就成姦夫的,然後著老子就被成前夫?

這個問題在我腦海裡的路演頃刻就讓我一頭汗下來,是,我寧煮夫是同意你牛導當姦夫我老婆,但什么時候老子同意你把俺老婆成你的了?

這是要搶人哇?

「我!」我嘴裡嘟囔了聲,渾身虎軀一震,讓膩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著我,「咋了?恭?」我睥睨了曾眉媚一眼,神情如蕭殺的秋風,眼神如秋風中的落葉,我輕輕但堅決的攬開曾眉媚,聲氣如鍾:「綠公,也要有綠公的節……」說完,寧煮夫轉身以慨而慷的姿態就向臥室方向奔去,等跨出一步,二步,三步,卻停住了……

身後的曾眉媚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趕緊來了句:「親愛的……是要我攔你么?」只見寧煮夫一言不發,慢慢轉過頭來,眼光朝書房的方向投去了戀戀不捨的一瞥……

表噴我,我承認老子是齷齪滴在闖門捉姦前曖昧滴看了書房一眼,這一眼的意思你懂滴,但我闖門時的動作還是灰常堅決,以至於我用力過猛——其實是臥室門本來就只是以看著像被反鎖的方式虛掩著——老子藉著身子前衝的慣,一個踉蹌便前撲在臥室門正對的上,這個動作俗稱狗啃屎。

上卻空無一人!

等我抬起身,卻看見寧卉坐在頭,牛導坐在尾,兩人均衣衫整齊,連發絲都木有亂一!然後我看見寧卉腮幫子鼓鼓的咬著嘴皮看著我,牛導表情呆呆的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嘿嘿了聲:「兄弟,你來了?」什么情況?尼瑪說好的……捉姦呢?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聽見身後傳來曾眉媚的燕啼嗓在咋呼:「看嘛,叫你別進來,叫你別進來!」這娘們看來是跟著我溜進了臥室,她不出聲還好,這一出聲一下把我整明白了——狗的曾眉媚!我曉得今天老子又遭了,這妥妥的又是上了共軍的當。雖然還不曉得今兒這出這仨誰是主角誰是配角,但我曉得這么蛾子完全是曾米青的風格,思忖間老子瞄了一眼曾么蛾子,這娘們居然還對著我咯咯的笑得出來。

只是喜從悲來的是,俺老婆原來木有揹著我跟牛導上,雖然我一直在慫恿她跟牛導演上。……寧卉依舊坐在頭,周遭似乎正散發著一道聖潔的神光,那是阿芙洛狄忒式的光芒,現在我才發現不揹著偷情的女人這么美,而只明著偷情不揹著偷情的女人,如我老婆哈,才是這種美中之大美。

「老……老婆。」正當我想以諂媚的形式把我此時內心的表達出來,涎著臉嘿嘿了下,朝老婆喊了聲老婆,木有想到寧卉這時呼一下站起身來,只恨恨的瞄了我一眼,嘴裡哼了聲從我身邊蹚身而過……

「老婆。」我有些急了,本能的站起身來拉住了寧卉的胳膊!

「別拉著我,我還要上班去。」然後寧卉轉過頭看著我,用手攬開我的手,嘴皮一咬,杏眼瞪得跟鼓鈴:「晚上回家再找你算賬!」寧煮夫這下呆若木雞鳥——我可以負責的告訴大家,俺從來沒聽到過老婆對我說話的語氣有如此之兇過,這氣生得妥妥的,而且是以我從來木有看到過的嚴重程度,等我從呆若木雞中回過神來寧卉已經一陣風似出了曾公館,那腳步聲踩得得得滴,異常脆亮——人家都是氣沉丹田,俺老婆是氣都撒在了腳杆。

「說嘛,二位。」等老子一臉苦相的轉過身來面對曾么蛾子跟牛導,曾米青還是一副像啥都木有發生過的樣子,倒是牛導一臉自責的表情,首先開了口:「兄弟,都怪我……」在我的嚴厲審問下,或者在兩位看到老子一臉苦的同情心的驅使下,我終於從兩位口中曉得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滴……

事情都得從我答謝仇老闆相助而宴請他的那晚說起。據曾眉媚說,她開始只是要寧卉——大致就是這倆妮子去上衛生間,我在後面偷聽的時候了——要她等下去唱歌的時候配合下自己,目的嘛就是直接拿下仇老闆,曾眉媚是這樣忽悠寧卉滴,說既然在介紹小燕子給北方的事上已經達成共識,就必須結成聯盟,只有拿下仇老闆才能促成此事。寧卉當時沒置可否。然後等大家去唱歌的時候我叫來牛導,曾眉媚說,她沒想到牛導會半路殺出,於是臨時起意改變了計劃。

準確的說原計劃沒改變,只是這娘們又整出新的么蛾子——曾眉媚繼續負責搞定仇老闆,而曾眉媚要寧卉跟牛導演場戲,這場戲的名字叫做……一場揹著寧煮夫的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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