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三亞(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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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卉說過,自己覺覺睡得香得有兩個條件,一是必須睡,一是躺在老公懷裡——當然這是某一寧卉一絲不掛躺在俺懷裡撒著嬌兒說滴。

但今兒這兩條件都具備了哈,外加還有窗外淺唱低著優美的海聲相伴,催眠程度都趕得上舒伯特的小夜曲了,我卻趕腳寧卉在我懷裡躺了好一陣楞是沒睡著,倦裡帶著三分俏跟七分媚的上彎月縱使閉著,但眉頭卻一直淡淡的印著個川字兒。

心有慼慼焉。

這算是有事兒在老婆心裡擱著了。這事兒是件土奧爾納特土的事兒——繼續演?還是不演?這是個問題。

我當然曉得老婆心裡是擱著啥事兒糾結得睡不著。我可以負責任地,以我對當下時局以及老婆的深刻了解,可以對寧卉此時烈的心理鬥爭帶個言,行使下解釋權哈:這演吧,這牛導居然勾結寧煮夫來騙人不能就這么便宜了這個壞蛋,但這究竟便宜了他啥捏,又好像說不大清——這不牛導也沒佔著自己啥便宜吧。

這不演吧,牛導這么好的劇跟才華被耽擱了真是暴殄天物,況且牛導為自己如此隱忍與做出這么大的犧牲著實讓人動。

寧卉這么想的時候,一定是將牛導這個名字換成了——木——桐……

木桐是我猜的哈。哈哈哈,木桐,為啥想著這個名字老子那么興奮捏。

牛導,好嘛,牧童,你牛。能讓俺老婆夜不能寐,你牧童這妞也算是泡得很有格,不愧導演出身,這劇情整得蕩氣迴腸,千轉百回,一波很多很多折。

「老婆,」我輕輕攬了攬寧卉靠在我前的香肩,「咋啦?睡不著啊?」

「嗯?」寧卉慵懶的應和了聲,身體朝一邊蜷了蜷,「睡著了啊。」

「睡著了還能說話?」我低下頭朝寧卉滑的臉蛋啵了一口。

「嗯嗯……我真的睡著了,你看我眼睛都睜不開的。」寧卉說著朝我努了努嘴,但眼睛卻是是閉著的,那長長的睫搭在上彎月上像兩座小花園,一付夢特嬌,哦不,一付夢裡帶嬌讓男人平生慾卻又不敢靠近的姿態,說不出的人。

「呵呵,別當小狗騙人了,老公還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不糾結了,選擇恐懼症不好玩,我兜里正好有硬幣,咱拋硬幣決定好不好?把命運給上帝是最公平的。」

「決定啥啊?」這下寧卉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決定還繼不繼續演牛導的話劇唄。你一大晚上的睡不著覺不就是糾結這個嘛?」說著我起身從脫在一邊的褲子褲兜裡掏出一枚硬幣,然後擱在拇指跟食指之間,面對寧卉:「我拋了啊!」沒等寧卉說啥,我手指一彈,雖然寧卉的嘴巴已經張開了個半圓——說時遲,那時快,硬幣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砸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攤開手掌,硬幣國徽的一面朝上……

「哈哈哈,國徽朝上!那就演唄!」說完我抱著寧卉狠狠的親了口,「上帝說演,神的旨意不可違,這下咱不糾結了,親愛的,咱睡覺。」寧卉見我一陣咋呼,自個卻愣愣的怔住,半天,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什么呀?你拋之前,我們說好了國徽朝上了嗎?你玩賴!」

「說好了啊!」我板著一付整成莊嚴的篆體,還是雕刻的那種篆體的臉,拼命忍住了沒有撲哧了出聲,特么正經的回答到。

哈哈哈,為了百分之百的概率獲得我想要得到的結果,我確實是在拋硬幣前故意沒說哪面朝上是演還是不演,要是麥穗那面朝上我會說那演也是上帝的旨意。

問題是,寧卉只是跟我鬧騰了一下並說我是騙人的小狗然後居然,居然並木有要求重新說好哪面朝上再拋一次。

更神奇的是,鬧騰了一下寧卉就說真困了,睡怏怏的嘟囔了聲「老公晚安」便閉上了眼,這次老婆額頭上的「川」字印消失了,只一會兒工夫就聽到寧卉那起伏勻停而且稍帶點顆粒的呼傳來……

我做了什么呀?老婆不是剛才還輾轉難眠的嘛,現在一枚硬幣就把老婆忽悠去睡得象只乖乖的小綿羊,有些神奇的事情不能說破。

有句唱詞是這樣唱滴,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的笑完,才發覺睡意在我全身來了個猛扎子,今兒這大半天夠折騰的,我趕腳此刻有一萬隻瞌睡蟲在老子體內跳廣場舞,然後我習慣的拿起擱在一旁還在充電的手機看看時間準備就寢,此刻已近半夜子時。

這一拿不要緊,這一拿我就把手機在手裡拿了半拉小時沒放下來……

在手機qq上我發現小燕子此時居然在線,我一陣雞動,有一種幸福叫瞌睡遇到枕頭,比這更幸福的是老婆睡在旁邊,自己卻在qq上遇到小三。

「小燕,在嗎?」我忙不迭的發了個信息過去。

「嗯,南哥。」洛小燕的qq一會兒回過來。

「他呢?」

「已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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