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晚安,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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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王總話說王總戎馬半生、馳騁商海,又生得英雄偉岸、為人正直豪,長著跟成龍有的一比的拔美鼻,還能用冰山一樣渾厚的男中音把本來是男高音的歌唱的比男高音還要蕩氣迴腸,比如《懷念戰友》,還藝術細胞得能把舞蹈的起源說得頭頭是道,我不曾記得這世界上有多少拿槍的幹活同時擁有如此的文藝稟賦,海明威也拿過槍的,但他老人家拿的那是獵槍,為了把最後一顆子彈進自己的頭顱。

王總的子彈都是向敵人的,具體來說向越南鬼子的,但他究竟在戰場上殺死過多少敵人和情場上征服過多少女人確實都是個謎,如果猜一猜兩者哪個更多,我會酸溜溜的傾向於選擇後者。

對於女人,這個男人的確有著特種兵一般強大的老少通殺的能量,如果非得要挑人家年齡有些偏大的刺兒,對於這種百鍊成的人來說年齡就如同人家手裡的魔杖,玩似的就變出些魔法來讓你覺得人家怎么著都是處在人生中最好的階段來氣死你。

不服氣是沒有用的,人家縱使五十歲了是吧,參見一下007裡頭的布魯斯南吧,那點魚尾紋長在你臉上叫褶皺,長在人家眼角就是攝奪婦人心的必殺器,再老點?那《勇闖奪命島》裡的肖恩?康納利還等在那裡讓你高山仰止,這位有著貴族爵位的英國紳士會告訴你什么叫做黯然銷魂老來俏。在《偷天陷阱》裡我怎么看他跟人的澤塔?瓊斯玩兒點曖昧都比澤塔妹妹的正牌老公邁克?道格拉斯相配,來得更加黯然銷魂,儘管邁克兄其實要年輕滴多。

我記得早年我家隔壁有個包子鋪叫早來俏來著,裡面的鍋貼很好吃,每天我都習慣去來個二兩,後來大一點我才明白我原來是上了「來俏」這個詞兒。再後來一經老來俏的康納利先生問世,才知道原來「來俏」並不是形容包子而是用來形容老男人的。

可惜我不是女人。

但我的老婆是啊,這個具備成為魅力無解老來俏男人一切特質的王總千真萬確在這一刻成為了我老婆的第二個男人——我是說擁吻的第二個男人。其實一個女人真的脫了褲子讓你,並不見得女人心裡面多么鳥你,但如若一個女人主動跟你吻兒了,那一定是動情在先,心曲款款——我老婆的嘴一挨碰上王總的,那一聲酥酥的嘆息說明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老婆甜甜的香是不是讓王總回到了十七歲、或者十八歲那年的雨季,記憶起多少雨打風吹去的青年華,反正這個吻看上去真的像發生在兩個青澀的少男少女之間:只是四互相緊緊相貼,沒有口腔的咬合、沒有舌尖的碰觸、沒有誰主動地張開嘴做更近一步的探索,似乎連心跳的聲音都互相聽得見,其實我知道,聽聞樓梯聲不見人下來,只溪不見花有時也很美。

王總不可能是裝穩重,應該是真的在那一刻不知道是該前進還是後退,向左還是向右,我相信他在越南的熱帶叢林裡做過無數次這樣的選擇題,次次都是關於生和死的考驗。這回,我猜王英雄心中的確是有些六神無主了,是不是我老婆身子和香的氣息把我們的王英雄堅強的神經一時燻短了路也未為可知。

這也難為了人家,因為他哪裡會知道我老婆近些時跟寧煮夫同志做愛的時候都是叫喊著他的名字達到高的,他同樣不知道我老婆的這一吻包含了寧煮夫多少諄諄教誨、嘔心瀝血的的鼓勵和期待呵!

你以為個個男人都像寧煮夫這么捨得與環保吶?

而此時我老婆只是閉著眼睛,彷彿周遭的時間與世界已經停止,所有的覺都如彙集在一塊強力貼般的貼在王總厚實的嘴上,動、羞澀、惶然無措、征服或者被征服、電擊般的若動心扉、不知是在現實還是夢境——這其實更像一個豆蔻少女對英雄的情懷。

此時——請原諒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這么俗氣狗血的情節——王總的電話偏偏響起!

宛如夢中人被驚醒,我老婆的嘴嗖地從王總的嘴上彈開,那一刻彈開的力量很大,恰恰說明剛才貼上去的力量有多大。寧卉拂了拂自己的嘴,身子下意識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總拿出手機,面對我老婆離開自己懷裡並未來得及阻攔,看著我老婆的指尖從自己的手掌滑落,王總的目光有些猶豫,最終沒有將我老婆的手攥在手裡,可能是那個電話很重要,可能為了逃避一時的慌亂,王總很快恢復了常態,專心開始應答電話。

這果真是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我要馬上趕到集團總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後把寧部長送回公司再過來接我。」王總掛完電話對黑蛋說道。王總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堅定,似乎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

寧卉這時候目光正看著車窗外,車子正經過一個城市公園,雖然是冬天,望出去卻是一片蔥蔥郁郁的綠

我今天一整天都處在一種莫名的極度亢奮之中,我在家裡股上像長了刺一樣的坐不住,總覺得需要做點什么,總想夜晚很快再到來——我覺得昨晚寧卉在我身下奔向高以及高中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那種醉的表情給我的是亦夢亦幻的覺,我需要再來一遍來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的確是真的,王總確有其人,如假包換的戰鬥英雄加偉岸雄男——我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令我窒息的畫面:在一輛行駛的小車的後座,那輛車像是一輛黑的奔馳,這輛奔馳在路上姿態優美,一個男人朝我老婆俯身過來,我愛徹心骨的老婆,我的卉兒竟然拒還不知怎地他們的嘴就貼到了一塊,開始很纏綿地親吻著,我老婆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享受,畫面很清晰,他們的嘴貼得很緊,連嘴互相攪和的曲線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著縫隙的攪和裡面沒有舌頭的纏,沒有唾的相送……他們吻得就像情意綿綿的多年的戀人,想象中這幅我老婆跟別的男人如此親暱的畫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腦海裡出現。

但當我受畫面中我老婆跟別的男人接吻竟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單單是我老婆如此享受這個意念就足以讓我熱血沸騰,我到一股酥酥的電下傳來,漫過整個身體,直衝頭皮——頭皮發麻這個詞兒發明得真他媽的好——我一會兒便到自己身上除了雞巴是硬的,什么都是軟的,連頭皮都是軟的。

那個男人正好是王總,一定是王總……因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的時候是喊的他,她一定因為很快樂才喊的他或者這樣喊他會很樂。

親愛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經把在老公身下的高當成是王總給你的了?!我見過王總呵,鼻子很大像成龍的鼻子,據說鼻子大的男人器官也大,客觀地說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實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將那幅畫面繼續演繹下去……我身上唯一硬的地方已經處於噴狀態,裡面全是滾燙的體燃料。

我猛然將腦海裡的畫面掐斷,我不能這整天的在家裡就這么讓這,像食鴉片一樣的覺折磨自己,儘管那種荼毒般的快已經逐漸在我身上清晰起來,在我身上的狀態就像是以前是一個非法的地下組織現在獲得了合法政黨的身份,我已經允許這種快在自己的身體上淌,我已經認可,或者喜歡,或者上了這種快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時間,我對自己說,還是該幹嘛幹嘛吧,該幹正事還是要幹正事,寧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寧卉是我老婆,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快,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神情幸福得跟花兒一樣,坦然與得意的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讓頭皮硬起來,讓雞巴軟下來,讓裡面的體燃料冷卻下來,然後拿出手機,跟洛小燕發了個短信,比賽完了,我答應要約她吃飯來著。

的,這就是他媽的自己說的正事?

一會兒洛小燕的短信回過來:「我太受寵若驚了,南老師竟然會請我啊?我現在正在外地演出,回來跟您聯繫,謝謝!」我還是出了門,帶著我那豎起來有豎起的中指那么高的稿子朝報社而去。

來到喬總辦公室,我把稿子朝喬老大的桌子上一攤,喬老大差點眼鏡後面的眼珠子沒滾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心疼那一疊a4紙。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務正業就幹這個?」喬總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瞪說道,不務正業幾個字說的口氣有點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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