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星期五,日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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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落之前「老婆你說……什么來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聽得一道電光閃來,直灌雙耳,然後在我腦殼裡炸如平地驚雷。「慢……慢點老婆,我頭有點……麻麻的,一樣一樣的來說清楚。」幸福呵,這他媽的寧公館的過山車還興放慢動作來著,連這種銷魂時刻還可以把帶子倒回去重新放過,寧煮夫趕緊一腳剎車踩上去,那架勢是要連地球自轉公轉連二人轉啥的都給通通剎住了才作數。

「你剛才說……你跟他……舌吻啦是吧?」我知道我因為碼字的幹活形象思維異常發達,話音剛落,老婆跟人鹹溼舌吻的畫面便在腦海裡追魂而來,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我老婆閉著的上彎月通常會在一種時刻比睜著更人:當情熾烈的時候,比如這會兒,寧卉閉著眼囁嚅道,渾身輕扭,氣氤氳。

「嗚……」我體內一陣悶燥長鳴,如同嬰兒尋找頭似的張開嘴,將舌頭伸到寧卉嘴前,「寶貝,吐一些……唾給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別人舌吻過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嗚嗚……」寧卉被我這冷不丁的要求驚得一時間花容失,杏眼圓睜,看著寧煮夫誕著舌頭的滑稽樣,頓時又沒好氣地嗔怒道:「你幹嘛啊……變態!」

「求你了老婆。」寧煮夫撒起嬌來。我以為這個要求隨著一聲變態老婆是不會答應的了,撒撒嬌只是做下最後的努力。

沒想到寧卉卻咂巴咂巴了下嘴,勻了些口腔裡的津到舌頭上,然後舌頭伸出一段來,舌尖輕輕碰到我候在那裡的舌尖,上面唾的氣泡還泛著光亮,說到「自己來老公。」老婆嬌嬌滴滴的這聲讓寧煮夫全身的鈣質都化成了骨粉,照著寧卉的香舌便餓撈撈的一口噙住,將上面的唾美滋滋地起來,喉嚨咕咚作響做著嚥的動作。

我一艾含著老婆津裹溼的玉舌就渾身發抖,因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兒剛剛也是這樣伸進在另外一個男人的嘴裡,被人家肆意地叼玩著。我到平時老婆甜甜的唾這時候含在嘴裡卻像酸梅湯,滴滴化在心頭都是酸的。

「你們舌吻……是你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還是他的伸進你的嘴裡啊?」我邊邊繼續問道,這問題從提問的角度其白痴相當於問人家做愛雞巴是不是要進陰道。

「都……有啦。」寧卉嚶嚶地回答到。

沒有才奇了怪了。寧卉被我這樣瘋似的出了狀況,我此時覺到老婆內褲裡汛情兇猛,我伸進裡面的手像汪洋裡的一條船。

「然後……你剛才說他的好大……你是說他的……雞巴……好大?」我沒想到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說出「雞巴」這樣一個十分雄的穢詞兒來竟然也會到如此銷魂。

「是啊,難道說的是……鼻子啊?」寧卉依舊閉著眼,回答中息聲越來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場天外飛仙的豔舞起,我就覺得寧卉有一種女人天生的死人不償命的本領,隨便整個一顰一笑的,渾身都是人的暗器就把你死了你卻只到她是如此的渾然天成、蕩塵滌埃、嬌而不的女神,那道行深得來跟摘片樹葉就可以殺人已經沒有什么區別,這要么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么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號第一頭彩。

或許上輩子我果真是寧大戶人家的長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不倫之戀,最後我連個變成蝴蝶的機會都沒撈著,而是以浸了豬籠這么壯烈的方式為這段莫逆的情緣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實在悲催不過才在這輩子把這么個凡間尤物許配給了我做媳婦。

我老婆要是願意做牡丹,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願意做鬼。

寧卉似乎總知道,怎樣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到骨頭開始發軟,心子開始發嗲——比如這個時候她竟然提到了王總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曉得一看到那個王總成龍般偉岸的鼻子老公就動啊——就知道他的傢伙也一定偉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個男人的鼻子我動個啥,要動還不是為老婆你動的吶。

「一樣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雞巴也大啊?」我到我這么說的時候,寧卉握著我雞巴的手條件反似的痙攣了一下。「老婆你告訴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過他的雞巴了?」我說「摸」的時候,我其實本來是準備要說“吃了”的,我心裡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經為王總……口了?這個想法有點綺邐有點夢幻讓我動得心裡有種騰雲駕霧的覺又覺得這么是不是夢幻得太快了點,我怕風箏一下子飛得太高我的線頭子要跟不上了。

「中間有陣……王總吻得好用勁,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寧卉現在的神情已經變得來很享受這種敘述了,聲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這是在黏我還是已經在開始黏他了。「王總邊吻我……還邊叫我……卉兒。」

「他叫你……啥來著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兒?!」這時候有個散發著酸梅湯味道的嗝在我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樣綻放開來,「卉兒」原來可是我的專屬稱呼,這個像花一樣的嗝作證,自此今晚「卉兒」已經不屬於我一個人了。

童年的時候,家鄉的酸梅湯八分錢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兩塊錢一下子請了八個同學去喝酸梅湯,因為在其中的兩個女同學中,有一個是我想單獨請她喝又沒得那個膽的——後來據說許多年後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湯最後是老子付的錢,並且我回家後為這兩塊錢被我爹擰著耳朵用皮帶結結實實地海了一頓。

「他這么叫你……你喜歡嗎?」我知道我這么問相當於是自己找,但我還是這么問了。看著寧卉紅雲燦燦的臉蛋上滿足的神情,我知道這樣被老婆覺原來是如此美妙。

我吧,只要這么你開心老婆,就讓它們來得更猛烈些吧!

「喜歡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歡他這么……叫我。」

「為……為什么?」我已經準備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湯。

「嗯……讓我在他面前有一種特別……小女人……特別小羊羔的覺啊。」寧卉說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時候是一臉的幸福。

我聽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願意並且已經準備好做他嗷嗷待宰,隨便怎么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裡不住一陣興奮又一陣莫名的惶恐,趕緊說到:「老婆啊你做誰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遠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遠都是你的老婆。」寧卉回答得很堅毅,這讓我到心中的酸梅湯變成了甜梅湯。

這時候寧卉起伏,雙腿濡溼,我明白情慾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嬌豔的身體裡獵獵盛開。

寧卉的手也在我的雞巴上輕輕地摩挲開來,我才想起彎彎繞了這么久,我還是沒搞清楚我老婆和王總的雞巴到底怎么了,我這個急的:「快說老婆……你,他的雞巴……到底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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