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節外生枝的小三認名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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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紡自然樂得願意,主人的話,哦不,我是說跟主任的話哪有敢不聽的。

路小斌的小麵館以我們報社為座標,開在另外一個區,地圖上顯示有十來公里,地鐵可以直達,得坐半拉小時,七八個站。

擱沒有地鐵的年代,以這座城市愈發嚴重的堵車帶來的龜速,這十來公里就是翻山越嶺了,所以穿過大半座城市來吃碗麵,對英雄的敬意,我是認真的。

到了路小斌的小麵館已經十二點半的樣子,由於才開業,人並不算多,店門裡店門外稀稀拉拉坐了幾個或者在吃麵,或在等面的面客。

(手'機'看'小'書;www.maomaoks.com)我跟戚紡找了個店門外的桌子坐了下來,一落座,我就聞到一股糊辣殼海椒的香味,糊辣殼海椒的香味是一種這樣的香味,它聞起來香,吃起來還是香,那種覺就像一個火辣辣的辣妹子到了三十歲,除了辣,還多了一種成的味道。

你說安不安逸嘛?

路小斌的這個麵館堂口選得我打八分,這個地段是一個新開發區,周邊配套尚未完全成,人一般,選在這裡可能是考慮到租金相對不算太貴,但優勢的地方是地鐵直達,各種業態的已建與在建樓盤已初具規模,離小麵館不遠的一個大型商業綜合體也會在明年竣工,按照現在本市的發展速度,這個地段不出幾年也會變得非常熱鬧。

風物長宜放眼量,做生意嘛,要把眼光看得更遠,看未來的發展潛力,加油!路同學,小面五十強未來可期!

雄起!路同學!你好我老婆也好,哦不,我是說你順順利利的,我老婆的心裡或許才會真正釋然。

另外,這個小麵館的店門外還可以擺桌,這才是一個小麵館能不能開得走的一個必要條件,以我的觀察但凡不能在外面支稜桌子板凳的小麵館遲早死翹翹,因為本地人吃小面有個習慣,活像不在人行道上吃它tmd就不香似的。

魯是魯了點,但你也別笑,碼頭文化是這座城市的

但奇怪的是,我半天沒發現我叫手下送來的花籃,然後只見店門裡挑面師傅在忙活著,也沒見到路小斌,於是我讓戚紡坐著自個起身到店門裡準備點面。店面是簡單裝修過的,大概三十來平,擺放的桌子板凳冰櫃消毒櫃等等都是新的,店面牆上貼了一些有美術設計的海報,上面寫著一些文藝小清新的文案,比如:“有一種緣分叫一面之緣。”

“如果你心情不好,請來吃碗麵,如果吃了心情還不好,我們會送你一碗。”

“小面要吃糊辣殼,但人生不能糊。”

“一碗小面六塊錢,一部兩個小時電影只能看五分之一,一瓶可樂只能喝五分鐘,但能管半天的飽。”我猜這些文案都是路小斌自己寫的,至少下面這條是,因為讀來好扎心:“一天一碗麵,一生愛一人。”此外,店門內還專門做了一面照片牆,牆上掛的大都是路小斌支教的時候拍的當地的風景和村落,以及山區孩子們常學習、生活的照片,而有一張照片是路小斌跟孩子們的合影,合影上路小斌的臉上跟孩子們一道出了陽光般的笑容一般本地小麵館是沒有後廚的,都是在店門進口處支個大的案板,連著煮麵的鍋和燃氣爐,案板上擺放著十幾種小面作料,這十幾種作料包括但不限於:油辣子海椒、鹽、醬油、蒜水、姜水、榨菜、鹽菜、蔥花、味、雞、芝麻、花生然後這一米見方的天地裡挑面師傅的一切作都是公開在食客面前的,麵館的挑面師傅四十來歲,這漸涼薄的天氣裡只穿了件汗衫,正忙活著在打面作料,旁邊一口熱氣騰騰的大鍋裡煮著些麵條和藤藤菜,見我駐足在照片牆下觀賞,便一邊忙活一邊跟我招呼到:“老闆,吃啥子?”我後來才知道挑面師傅是路小斌一個遠房的表叔。

“哦哦,兩碗小面,多放幾菜,一碗麻辣重,起黃點,一碗少放點海椒,多煮一哈。”

“要得,那裡有老蔭茶自己倒,坐到等哈哈哈!”挑面師傅麻溜的回答到。

話說我要求公司員工來多點牛麵肥腸面這些,而自己跑來點個小面了事不是老子摳門哈,是因為吃小面是有講究的,你要吃出一家小麵館的小面味道好不好吃,只能吃它的小面,這樣才能吃出原味,小面的靈魂是油辣子海椒,這樣你才能吃出他家小面的油辣子海椒香不香,比如你要是點個肥腸面,那肥腸的湯油一裹你就滿腦肥腸,哦不,我是說你就滿嘴都是肥腸的味道,你還吃得出的個油辣子的味道啊,所以作為小面的資深愛好者,但凡我到一家新的小麵館,一定都會點碗小面。

“寧卉!”突然,這邊我還在跟挑面師傅聊著,就聽見店面外居然外傳來了叫俺老婆的聲音!

神馬情況?我趕緊轉過頭一看,才發現是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路小斌把坐在外面的戚紡認成寧卉了,好說不說,從背影看,戚紡坐在那裡還真的,真的很像寧卉的哈,估摸是路同學看著背影,加上心裡對寧卉本來就揮之不去的魔怔與臆想就真的把戚紡認成了寧卉。

“啊?不好意思,認錯人了,抱歉抱歉!”等戚紡聽到叫聲轉過身來,路小斌才一臉尷尬,忙不迭的跟戚紡道著歉。

“沒事,”戚紡縱使嘴上說著沒事,甚至很禮貌的報之一笑,但臉上驚訝是掩藏不住滴,因為戚紡當然知道“寧卉”是男主人,哦不,是南主任夫人的名字啊,巧,也沒這麼巧嘛!

來之前我並沒有告訴這家麵館是誰開的,甚至戚紡都不知道路小斌這個人,更不用說跟寧卉的前生今世了,所以戚紡如此驚訝也很正常。

於是我趕緊走出來跟路小斌打了個招呼:“路小斌你好,這是我同事小戚,聽說你麵館今天開業,我們正好一起過來朝賀朝賀。”接下來想都不用想路同學的表情,除了半晌凌亂在風中還能有啥,因為現在這個局面,光光是以下幾個問題就夠把路同學的腦殼楞宕機的:“怎麼寧卉的老公來了?”

“怎麼寧卉的老公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來了?”

“怎麼寧卉的老公帶著的女人,那麼像寧卉?”

“哦,謝!”一會兒,尷尬得臉紅脖子的路小斌才恢復了一點常態,似乎想在臉上擠出點笑容,但努了把力的樣子還是沒擠出來,但言語中情緒倒還是平和,“那你們點了面沒?”

“點了點了。”我連忙點頭。

“那你們坐坐稍等,我給你們到杯茶。”說著路小斌給我們倒了兩杯老蔭茶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好久不見,路小斌清瘦了許多,上次看到他還是陪寧卉去醫院他救人受傷躺在病的時候,少了支教的時候經常在山區的曬雨淋,路小斌看上去也白淨了些,剛才才有機會好好端詳,見路同學五官端正,也是斯文一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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