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至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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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初長成第二年國慶,我便抱得了美人歸。

我果斷、迅速地把這事給理落了,是因為不想給環伺在寧卉周圍的那群各種狼們一點機會。

寧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著大幾千人的國營集團裡,都算數一數二的美人。三天兩頭的就有來歷不明的花送到寧卉辦公室來,各各樣的人像趕場一樣編著法兒來搭訕、套近乎;慕名來圍觀的就更多了。

據說寧卉他們公司一個部門經理還公然向我下戰書,要公開追求寧卉,聲稱只要沒結婚,誰的機會都一樣。這算他媽什么事,讓我這寧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

我迅疾加快向寧卉求婚的進程,老子就把婚結給這群狼看,讓這群打著各種主意的狼們通通滅了狼子野心。

還好,前段時間的未雨綢繆讓這個進程順利多了,曾眉媚不僅沒給我添亂,當寧卉打電話告訴她我求婚了時,她還美美誇了我兩句:「你倆也算是郎才女貌吧,你也是那喜歡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兒,由你去了,南澤看上去不像是隻會舞文墨,那種死腦筋的文人,應該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就安心當你的南太太吧,咱倆說好的,誰先結婚誰就給她當伴娘,我還想繼續過下做姑娘的癮,這伴娘就本姑娘當了吧。就一條件,一頓大閘蟹!」這娘們,怕是為大閘蟹,賣身都幹!

未來的老丈人聽到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馬積極張羅著給寧卉置辦嫁妝,準備婚禮。

在國慶長假的一天,我跟寧卉的婚禮如期舉行。我憑以前在旅遊界積攢的人脈以極其合理的價格定下了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寧卉雖然一再要求我從簡,但我依舊不願讓她覺得受了委屈,況且她邀請的公司同事中有那個想給我公開叫板的崽兒,這口氣咱不能輸了去。

當天婚宴的主賓桌上就坐了些這個城市的名:市工商局曾局長,曾眉媚的父親,原來跟我老丈人竟是發小,難怪寧卉跟曾眉媚的關係如此不一般;我們報社的喬總編,曾官至市委宣傳部副部長;秦懷哲,我的忘年之,大學時候的老師,現在已經是以這個城市命名的大學的副校長,博士生導師。

在婚宴快要開始時,主賓桌還有兩個空著的座位也匆匆來它們的主人,控股寧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國營集團的副總裁,剛不久才就任寧卉公司的總經理。

據說這位王總轉業軍人出身,曾參加過79年的越戰,雖然50來歲的年紀,但說話和身板還可以看出明顯的軍人風骨。和他太太,湯姐,一個看上去氣質雍容華貴的婦人。

這個婚,只有兩處結得有點變化。一是我兄弟夥裡面那幾個老剩男中,有個叫皮實的,在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一大早跟我去接新娘的時候,看到了走路一步三搖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馬二話不說,把我原本安排好的伴郎,我們報社一個神的年輕小夥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來,然後搗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樣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狠狠盯著他問他要幹嘛,他嬉皮笑臉地說道:「當伴郎,當伴郎,不收費哈。」我仰天長嘆:「有你這么老的伴郎嗎?老子還不曉得你那點花花腸子。」二是關於我們月的,本來我已經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說好拿一個去馬爾代夫的折扣價,辦手續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寧卉去的,回來她笑嘻嘻對我說:「老公,咱去三亞得了,三亞的海灘不比馬爾代夫的差啊,手續我都辦好了,後天的飛機。」我明白,去趟馬爾代夫,當去三亞好幾個來回了。卉兒,已經開始進入做一個好老婆的角了。

現在這年頭城裡已經沒有啥鬧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結束後,我那群狐朋狗友還是嚷嚷著要到新房來鬧鬧,說是怎么也得來沾沾喜氣。

我們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裝修一番,添置了些傢俱。買了張超大號的,一看就讓人浮想聯翩的

曾眉媚也跟著來了,她跟皮實鬧得最起勁,折騰我跟寧卉了個夠。老子心裡罵道:「你們也有今天的個!」在鬧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時候,皮實這小子看來是真他媽的喝高了,提議要新娘子表演一個壓軸節目,竟然要大家都說嗨了才算作數。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投向寧卉。

我正衝過去拎起皮實給他一頓皮實的暴揍,寧卉拉住了我,面帶微笑朝房間冷靜地巡視了一番。

那一刻,寧卉終於讓我見識了什么是她媽說起過的反著長的骨頭。

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緩緩的把皮剝開放在嘴前,但見她伸出舌尖,了下自己的嘴,把那人的情狀做足了,眼神離狀般便從上往下將香蕉輕輕起來,再用嘴做出狀,將香蕉的杆體含住、吐出……

然後幾個扭身、撫、抬腿、送的動作一氣呵成,最後以一個銷魂的媚態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實走去,然後把它吐出來用手進他的嘴裡,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著朝我走來,貼上我的臉把它們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進我的嘴裡。

房間的空氣彷彿凝固住了,大夥的魂像真的被這突如其來香豔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寧卉的喊聲打破了沉默:「掌聲在哪裡?大家嗨不嗨?」

「嗨!」大夥半晌才回過神來,突然炸鍋似的齊聲高呼,尖叫、唿哨、掌聲也隨之響起,曾眉媚更是用鶯啼般的嗓子在那裡大呼小叫:「來吧,baby,太了!」而皮實張開的嘴從表演開始就沒合攏過,那截香蕉如同魂湯讓他傻了似的定在那裡。

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飛仙。

其實從寧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開始,我的雞巴就硬著一直沒軟下來,等大夥散去,我抱著寧卉便在上滾成一團。

我迫不及待分開寧卉的雙腿扛在肩上,將堅硬似鐵的雞巴對準寧卉水潺潺的陰道了進去,雄風萬丈地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姿勢的視覺效果特別刺,我覺有源源不斷的能量供給著我下體對寧卉發動堅而長久的衝擊。

寧卉已經受到了我比平時多了幾分孔武,在我猛烈的下身體因為扭曲而顫抖。

隨著我的節奏,寧卉也快樂地淺低唱起來:「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像……像頭野獸……啊……好舒服……」

「那是你因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我對那個字言又止起來。

「太什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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