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寧煮夫的生日趴體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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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4/發表於:.net本來沒有這個互動,但看著開始幾位回覆的讀者對這個問題很興趣並紛紛猜測,那就跟大家娛樂一把,猜一哈,躲在門外的是誰:1.北方,2.路曉彬,3.熊雄,4.洛小燕,5.絡腮哥牛導。可多選。

======================================================第二天俺主動約了曾大俠喝下午茶,主要想就路曉彬問題出現的新情況要跟曾大俠商量哈新的對策,另外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老子實在是太好奇鳥,實在是想知道曾大俠在男面前那無往不勝的江湖英名是咋個就被個絲加雛鳥給活生生的毀了的。

等曾大俠在茶館頭一股坐在我的對面,忒委屈的眼神看了我一陣,一句無比幽怨的聲音才飄了過來:「他自打一看我那眼開始,那眼光就是恨恨的。」……

話說曾大俠失身記,哦,說錯了,應該是咱們曾大俠在個雛鳥面前想失身都失身不成的失手記,是這樣滴……

這天快近中午,曾眉媚按照頭晚上跟路小斌約好的地方,一家西餐廳去見面——曾眉媚說要請人家吃飯。在頭天晚上約路小斌見面的時候,路同學一直都是報以警戒的態度,開始楞死活不肯來,曾眉媚實在沒辦法才說要跟他談談寧卉的事兒,估計路同學這才一陣動答應赴了曾大俠的鴻門宴。

既然今兒的目的就是旗幟鮮明的要勾引人來的,這曾大俠的打扮可不含糊,一件中式碎花的低加包連衣裙,反正咋顯身材咋個來,關鍵還了個半透明的網眼黑絲坎肩太人了,那d材質的溝網在黑絲裡,hold得住點的男看了上鼻血,hold不住的直接就要下血了。

但路小斌同學一眼看到曾同學,楞啥都沒,就如曾大俠所講,除了那滿眼恨恨的目光,對個面前饒是風情萬種的曾大俠,竟然來了個徹底無視。

「來來曉斌,喜歡吃啥,自己隨便點,咱都老同學了,今兒我請客,別客氣啊。」曾大俠可能習慣了男們對自己那種水口滴答眯眯的樣態,咋一見路同學這種直接無視自己的奇葩,還真一時有點不適應,但還是熱情的張羅著將菜單遞給路曉彬。

路曉彬拿起菜單瞄了眼,用鼻息哼了聲,然後將菜譜罷在一邊,悻悻說到:「還是算了吧,太奢侈了,實在不習慣,上面隨便一道菜都是山區的孩子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哦?」按說曾眉媚這下該惱了,這好好的請人家吃頓飯,甚至還計劃把自個人都給陪上,卻被路同學這么一嗆,來了頓山區農村孩子的苦情教育,但早已修煉成的曾眉媚此刻點都沒讓路曉彬看出來有什么不的表情,曾眉媚曉得,忍辱負重是一種美德,便還是將臉笑得嫣嫣然然的:「也是啊,山區的孩子可真不容易,但現在畢竟在城裡面啊,這家餐廳是有最低消費的,你什么也不吃,也得付錢的啊,嘿嘿,曉彬,給老同學個面子,隨便啥都吃點嘛。」路曉彬這下頓了頓,才點了個許是人家餐廳裡最便宜的揚州炒飯。

「你找我什么事?你跟寧卉,還能跟以前一樣?」邊吃,路曉彬突然整出句,讓曾大俠驚得就是半額頭的汗,這路同學滿臉怨恨的,原來是盯著曾大俠偷人家寧卉老公的糗事來著,這下,路同學似乎終於要引爆這顆炸彈了。

「嗯,好啊。」曾眉媚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好?好得你跟人家老公偷……」

「唉唉,曉彬,你不知道情況,我也跟你說不清楚,」曾眉媚趕緊想制止路曉彬說下去,「無論你看到什么,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但我只想告訴你,寧卉現在跟他老公情很好,你別再在這事上這么跟自己過不去了,其實曉彬,當時寧卉決定不選擇你而選擇她現在的老公時,我真的是站在你這邊的,我也說過卉兒,但既然人家都選擇了,別人的子現在也過得好好的,你還這樣而且不會有任何結果又是何苦呢?把對她的那份愛埋在心裡吧,我們都知道你非常愛寧卉,你很長情,這么長時間守著心裡這份愛我們都很動,但你要看清楚現實啊,人家寧卉早已嫁作人婦,真的,你這樣折磨自己,也讓寧卉難過,你願意看到你愛的人這么難過嗎,你愛她難道不願意她幸福快樂嗎?不是有句話說過嘛,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放手吧曉彬,你如果繼續這樣只會給寧卉壓力,讓你在她心目中最後的一點美好印象都會失去的。」這一席話噼裡啪啦的真個讓曾眉媚把自個都說得動了情,見路曉彬愣愣的似乎還在回味自己的勸誡,曾眉媚想趁著機會一鼓作氣能把事兒就給說穿了,於是接著又是一翻噼裡啪啦,只是語氣陡然變得十分溫柔:「曉彬,寧卉是太優秀了,可是,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咱學校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咱學校公認的第一朵校花,追她的男生有多少可能你比我清楚,但她只能嫁給一個人啊,情是要講緣分的,嫁給誰總是老天註定的,追她的人這么多,要是都像你這樣,這事兒不成就像天都塌下來尋死覓活的,你還要人家咋活啊?再說了,天下無處不芳草,寧卉是好,但你從來沒有跟其他女孩子接觸過,你又怎么知道別的女孩子的好呢?每個女人都有她的可愛和美麗之處,也許你該接觸下其他女孩子,沒準到時候另外一番風景中,你會覺得寧卉其實也不過是萬花叢中的一朵,你失去了這一朵,也許你將擁有的是一座奼紫嫣紅的花園。」我靠,曾眉媚這張嘴真不曉得是天生的還是練出來的,反正說得早已鑽了牛角尖的路同學好一陣沒搭上話來,只是從起伏的身體可以看出其內心情緒是何等烈……過了許久,路曉彬才抬起頭,臉恍然的囁嚅著:「我一直認為我不可能再愛上別的女人了,失去了寧卉,我覺得自己也許會一輩子孤獨終身,這也是為什么我要到山區去教書,我只想………我只想用這種方式去忘掉痛苦。」說著,路曉彬雙手抱著頭,表情顯得無助,「可是我忘掉了嗎?這么長的時間,那種情的折磨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我幾乎一閉眼就會夢到寧卉!我做了很多努力,你剛才說的,我也不是不懂這些道理,可是我沒有辦法,這種情的折磨真的摧毀了我,所以,我本來以為我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自殺,一條路,也許就真的孤獨終身,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直到,直到我知道了寧卉的婚姻狀況,我知道她不幸福,也託有你這樣好朋友的福,他老公跟你劈腿,她自己在外面……。

在外面找情人……。你告訴我,這就是你告訴我的寧卉現在的婚姻?這樣的婚姻她能幸福?所以,我決定回來,我決定重新追求她!」開始聽著還好,這一個彎子繞回去,又給繞到了偷情這事兒上,曾眉媚一下也沒轍了,這事兒要咋個解釋?現在要說什么只能越說越亂,於是曾大俠決定快刀斬亂麻,直接上猛藥,把最後的底牌亮出來。只是說前,曾眉媚故意嗲了嗲嗓子,水媚媚的電眼緊緊盯著路曉斌好一陣才開了口:「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你不要去糾結誰跟誰偷情,誰跟誰劈腿了。曉斌,作為老同學,我一直欣賞你,只是那時候你的心一直在寧卉那裡,眼裡本沒有咱哈。」我靠,這曾大俠雀溼是啥都敢說,這話果然說得路曉斌愣愣的如墮雲霧,不曉得的果真以為那會咱們曾同學對路同學還真有點那種意思哦。

「呵,」路曉斌眼光不經意的掃到了曾眉媚半溝上,好一片白花花的刷出一道白光將人家晃得渾身一震,竟然身體都給震得晃了三晃,過一會兒才定了定神,「你開我玩笑了。」

「真的,」曾大俠繼續說到,至於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個知道了,「我真的欣賞你的,成績好,畫也畫得好,對朋友義氣,我們同學們都很擔心你現在的狀態,覺得如果你這樣下去真的會毀了自己。我始終覺得,」說到這兒曾大俠賣了個關子,眨巴了下眼睛觀察了下路曉斌,「你是跟女孩子接觸少了,腦子一筋的都念著寧卉才會讓你這般痛苦,這樣吧,我跟你打個賭。」

「什么賭?」路曉斌這下徹底的不知道曾大俠要買啥子藥了,一臉的問號。

「今天,讓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們可以在今天做戀人能夠做的任何事情,如果過了今天,你還是覺得自己對除了寧卉外別的女人沒有任何念想,就算我輸,那你願意幹啥就幹啥,我也不會再攙和你跟寧卉的事了。如果,我做了一天你的女朋友後你覺得離不開我了,覺得這世界上除了寧卉還有別的女人能讓你有念想,就算我贏,條件是你必須放棄再對寧卉的任何想法,別再糾纏人家,像個正常的人一樣好好的生活,那么……」這時候曾大俠大起膽子的伸出手去拉住路曉斌的手。

路曉斌霎時身體如觸電一般,幾乎彈了起來。

但曾大俠的手沒縮回:「那么我可以繼續做你的女朋友,一直到你找到真正的女朋友結婚成家為止,好嗎?」

「你……?」哪裡想得到曾大俠原來是要為自己演一出獻身救贖的戲碼,路曉斌完全懵了,以為天方夜譚裡才有的劇情楞活生生的擺在面前,小學生的情商也知道這個活雷鋒學得有點大,在路曉斌同學所有的認知中,已經找不到自己還有啥底線沒被突破,路曉斌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曾眉媚:「你怎么這都想得出來,你……不是有老公?」

「我是有老公,我嫁給他並不是簽了賣身契給他,我的身體我總能做主吧,」曾眉媚頓了頓,醞釀了陣下面的話到底該不該說,「你放心,我不會讓我老公知道,這跟我與我老公的情無關。」

「你……你這樣做,難道就是為了拯救我?」路曉斌下意識中用雙手捧起了曾眉媚的手,曾眉媚都以為成了,於是將另外一隻手也送過去,緊緊的跟路曉斌的手拉在一起,然後柔情萬分的說到,「曉斌,我不是想拯救誰,但沒人願意看到你這個痛苦的樣子,我們是好同學,好朋友是不是,其實我這樣做,只是真的想讓你知道世界上不是隻有她一個寧卉才叫女人,我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夠像一個正常男人一樣去知生活,去知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去知一個女人能帶給你的快樂,去知道希望不絕,世界上會有好的女孩子在等著你的。」曾眉媚說的時候一直用溫柔如水的目光盯著路曉斌,直到路曉斌幾乎沉浸在一種夢幻的狀態中,閉上眼,把曾眉媚的雙手捧起來貼在自已的臉上——曾眉媚也不動,讓自已的雙手靜靜的貼在路曉斌臉上受著這個痛苦男人的體溫,那雙看起來如此滄桑的臉突然讓曾眉媚生出一陣母愛的漣漪。

「寧卉!寧卉!」突然,路曉斌捧著曾眉媚的手一陣狂吻,但嘴裡囈語般叫的卻是寧卉的名字,很明顯,路曉斌突然進入到一種虛妄的痴癲狀態,曾眉媚才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只是心裡一緊,不忍去驚醒這個已經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狀的男人的夢,任憑路曉斌嘴裡喃喃的呼喚著他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著的卻是自已的手背……

「啊?你不是寧卉,不是!」突然路曉斌睜開眼睛,彷彿霎時從夢境中醒悟過來,看著曾眉媚的目光盡是驚恐,然後神經質般將曾眉媚的手撒開,依舊囈語紛亂,「不,不,你不是寧卉,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說完,還沒等曾眉媚開口說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頭也不回的,張皇間朝餐廳出口跌跌撞撞竄去。而此時曾眉媚說什么都是徒然,只是自已一個人坐在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杯來呷了一口,輕輕搖搖頭,自言自語苦笑了聲:「沒見過,對一個女人中毒這么深的男人。」聽完曾大俠的敘述,說真的,那分鐘除了曾大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變形金剛般宏大,我心裡的動竟然讓我一時語噎,我不知道曾大俠真的是出於對朋友的困境如此熱心要去解困,還是對看著一個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助之手——對於曾眉媚這樣的似乎天生就是為而生的女人,對她是一種愛的表達,是一種體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認識到,似乎唯有曾大俠才能這般豪氣與大愛,竟然能讓,讓自已的身體作為解藥去拯救被痛苦擊傷的遊魂,作為天使的翅膀去拯救途的羔羊……。

無論你要認為曾大俠是如何的亂,但人家得真,得善,這是怎樣一個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來就是週末了,明兒是俺的生,由於這次生趴體被曾大俠跟老婆調足了胃口,俺從這頭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兒節前幾天就盼著過年似的開始動,晚上抱著老婆睡覺的時候就纏著要問明天的節目,邊還想一炮以表如此動的心情。

「唉唉,」寧卉不答應了,除了對明兒趴體的節目愣是依舊守口如瓶,一個字不吐,還生生拒絕了俺的求歡,只是拒絕的時候來了句把老子給徹底動到爪哇島去了。

寧卉說:「老公你這猴急個啥捏,你悠著點好不好?」我靠,悠著點,意思是要給明天留力?什么情況?果真,的確,不騙我,明天的趴體要見真鋼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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