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以眼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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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需要趙軒命令,她馬上站起身,抬手把散到身前的長髮向耳後捋了捋,然後脫掉了小外套,出了那件無袖的t恤。

隨後她抬頭瞄了一眼沒有任何動作的趙軒,又繼續脫掉了這件t恤,此時她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淡紫的半包罩。

沒有什麼猶豫,白笛馬上開始解開自己的帶,將牛仔褲褪到了腳踝處,出了幾乎沒什麼像樣的遮擋作用的丁字內褲,以及在下體兩個中的各種道具。

***正當白笛把手伸到背後開始解罩時,趙軒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雙手放到身子兩側,讓她保持站立的姿勢,欣賞了一會之後,雙手攀上她的肩膀,開始向下一路撫摸。

凹凸有致的鎖骨,飽滿圓潤的房,光潔修長的玉臂,綽約多姿的身體,一直到略帶腹。

趙軒手上的動作非常慢,讓白笛充分受著糙的手掌和她嬌的身體之間的接觸,同時也慢慢地挑動著白笛體內的慾火。如果上來就玩的太劇烈,那面前這個已經情慾高漲的體可能會直接高

那事後再怎樣懲罰都難以補回此時此刻的興致,而這樣輕柔緩慢的動作可以給女孩一種自己似乎可以在臨界點附近控制的錯覺。

知道難逃懲罰後的自暴自棄自然不可能比得上為了追求一線希望而刻意逢的主動,雖然趙軒已經玩過了好幾個女人,但是這樣仔細地撫摸,或者說蹂躪她們的嬌軀,還是第一次。

當他的手掌觸摸到少女的皮膚時,柔軟滑覺令人無比沉,更不用說由於忍耐高和害怕懲罰而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因為身處在男廁所中的恐懼緊張和夜裡冷氣環繞而全身緊繃的肌

這一切身體的變化都能被覺極為靈的趙軒捕捉到,他享受著這個已經屬於自己的少女的驚惶無措。

此時白笛身上彷彿散發出了一種獨特的味道,他不由自主地環抱住面前這個比洋娃娃還要緻的軀體。

然後把頭埋入了那一道深不見底的溝之中,深呼著少女身上的香氣。趙軒正在盡情地享受的同時,白笛的覺就並不美好了,雖然已經被玩遍了身體。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來回摸遍全身,仍然讓她羞恥爆棚,男廁所這個特殊的環境更是讓她緊張到大氣都不敢,更別說出言求饒。

況且男人剛剛那詭異的笑容也讓她完全失去了請求的勇氣。只能如同一個人偶般被他擺和使用。

“你很害怕麼?身體在發抖呢。”趙軒緊緊抱住白笛的身體,受著那一對堅的巨壓在自己的口,由於壓力而攤成餅狀的過程,同時把頭探到她的耳邊,悄悄地問道。

“是…”白笛回答出第一個字,便受到抱著自己身體的手臂力度陡然加大。

“是因為夜裡這樣有點冷,奴…奴在主人身邊覺很安全。”白笛馬上改變了話鋒。

而且她這話並不算違心,因為現在的她就是處在這樣的矛盾心態之中。一方面趙軒的手段和有些無常的情緒讓她時刻害怕自己會觸怒對方而受到懲罰,但是另一方面。

就這樣做一個不需要瞻前顧後想太多的女奴,依附於一個強大的男人,似乎又給她的內心帶來了相當的安全,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害怕。

“真的是到安全?”趙軒呼出的熱氣吹打著白笛的耳垂…這是她的點,此時的白笛在男人懷抱中,小、後庭,耳三處點都被佔領,到有些頭暈目眩。

“是的,奴…奴只有在主人身邊才覺到安心。”白笛開始有些沉醉於這種微微的眩暈中,幾乎是囈語著回答。

“在主人身邊才安心麼,我還以為你剛剛在那麼多人面前叫發,是準備要當所有人的公共便器了呢。”趙軒的手逐漸下滑到白笛的股上,摩挲著她後庭中的,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突然用力拽了一下。

“啊…”巨大的被強扯帶來了一瞬間的劇痛,讓她短暫地驚叫了一聲,但是對白笛來說,這遠不如趙軒剛剛那句話讓她恐懼。

“奴隸契約第二條是什麼?”趙軒沒有馬上懲罰白笛,而是繼續問下去“奴隸…奴隸身體的所有部分和思想都是歸主人所有,不能自行作出處置。”白笛有點慶幸自己還記著這部分內容,契約中間那部分的內容有些就已經記不太清了。

畢竟那是一份相當長的文本。

“既然還記得,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聽到趙軒的話。

本來略微放下心的白笛再次緊張起來“奴…奴沒有按照主人的要求行事,請…請主人懲罰。”白笛輕輕閉上雙眼,身體僵硬地抖動著“蹲下。”趙軒放開了白笛,解開褲帶,出了已經漲大到極點的。當白笛得知自己要受到懲罰時。

突然覺到自己的恐懼消退了一些,反而內心變得舒服了很多。趙軒將雞巴進白笛張開的小嘴中,右手撈起少女的長髮,攥成一束。

在手上緊緊纏繞了兩圈,這樣這個美麗的小腦袋就完全無法脫離趙軒右手的控制了,趙軒毫無憐惜地用自己的在白笛的口送著,看了看少女有些不知所措地微微展開的雙臂,趙軒冷冷道:“再給打五下氣。”白笛一雙美目頓時睜大。現在她都已經覺到自己的門要被擠裂開,再打五下,她甚至覺得會完全破壞自己的括約肌,導致永遠無法再收縮。

但是此時白笛也只能把手伸向氣囊,彷彿下定了決死的決心,開始一下下繼續充氣,隨著體積的進一步增大,她甚至覺自己隱隱約約聽到了骨盆變形的喀啦喀啦聲,隨著後庭和骨盆逐漸增加的疼痛,白覺剛剛積攢的慾望開始消散。

她並不是一個m,因此並不會因為疼痛和調教而獲得快,與此同時白笛的腦袋還被不斷地前後搖擺強行吐著,小嘴中一大的雞巴一下下衝擊著她的喉嚨。

這對她來說毫無舒適可言,因為喉中存在著異物而不停地乾嘔,趙軒要的正是這個乾嘔動作,能夠擠壓他的龜頭,帶來相當的快

然而這本該讓她無比痛苦的一切卻讓白覺到自己的內心愈發平靜和舒適,甚至有一種想要長久地停留在這一過程的覺。

“是因為我犯了錯誤,被主人懲罰是理所應當的,做了正確的事情,當然覺到心安。”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不再有一個反對聲。

“我要做主人身邊最好、最聽話的女奴。”

“主人的意願就是我的目標,主人的話語就是我的聖旨。”

“我為主人而活,也願意為主人而死,主人是我存在的唯一價值。”隨著趙軒動作的加大,白笛開始到窒息增強,她的意識也在口中大雞巴的幹中變得有些模糊。

但腦海中這三句話卻始終迴響著,趙軒當然不可能真的死白笛,所以還是關注著她的狀態,讓她一直維持在缺氧但又不至於窒息的狀態,這樣也能帶給他最大程度的快

等到趙軒在白笛口中獲得滿足,拔出將她的身體壓下,把濃稠的滿她的頭髮後背時,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半個小時。

稍稍恢復了一些的趙軒正在考慮是不是再在這騷貨的嘴裡放一次,卻聽到低著頭的白笛口中不斷嘟噥著什麼,好奇之下便湊近準備聽一聽。

“我要做主人身邊最好、最聽話的女奴。”

“主人的意願就是我的目標,主人的話語就是我的聖旨。”

“我為主人而活,也願意為主人而死,主人是我存在的唯一價值。”趙軒聽到了不斷重複地這三句話,注意到此時的白笛雙目離,身體僵硬,意識到應該是剛剛多種刺同時作用,讓她進入了失神的狀態,不過這種狀態下想的不是求饒或者認錯。

而是這樣三句話,趙軒心中的火氣逐漸有所減弱,再加上已經在對方身上洩了一次火,便放棄了繼續拿眼前的金髮少女當壺的打算。

“清醒了,賤貨!”趙軒稍稍留著力氣的一巴掌在了白笛的臉上。

“嗯?!”白笛突遭重擊,意識也回到了身體中。

“主人,奴…奴請求主人懲罰!”白笛不顧這裡是男廁所,直接跪在了地面上,兩隻手扶著趙軒的一隻鞋子不斷親吻著。

“你這騷,剛剛懲罰還沒挨夠?”趙軒稍稍有些意外。白笛和林菁菁不一樣,林菁菁能從懲罰和調教中獲得快,所以有時就算沒犯錯,也會給自己找出一些“錯誤”來讓趙軒施以懲罰,但是眼前的白笛並沒有這種體質。

“不,不是,奴之前…之前還犯了一個錯誤。”白笛抬起頭囁喏道,在向自己的慾望屈服之後,白笛徹底遵從了心裡的那個聲音,選擇完全成為趙軒的女奴,本中略帶病態的服從屬發出來,現在哪怕趙軒讓她去死。

她也會發自內心地願意去執行。

“哦?什麼錯誤?”趙軒對於白笛如此主動有些意外。奴隸契約中雖然有奴隸犯錯應該主動請求接受懲罰這一條內容,但是以眼下的條件,實際上並沒有什麼限制作用。

趙軒本來準備在以後有足夠多的女奴之後,再著手建立一套對奴隸行為的監督管理機制,也就是讓奴隸們無法一直隱瞞自己的錯誤。

奴…奴在之前被主人命令的時候,沒有按照主人的要求充氣10次…”***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雖然知道即將面對趙軒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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