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比如犬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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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是偶然間得到了這些視頻,我作為一全共和國的守法公民,現在實在是有點難辦。”趙軒故作為難地嘆了口氣,裝出一副糾結的樣子,當然在場的四個人都心知肚明,沒有人會覺得趙軒真的是這麼想的。嚴清此時哪還有敢和趙軒討價還價的勇氣,既然他想要演。
那也只能陪著他繼續演:“主人,小女肯定是一時糊塗,求主人開恩,她現在…”嚴清說到這裡突然卡住,她跟女兒的關係其實並不親近,原本她以為自己十分了解對方,但是現在看來…未必如此。
她又怎麼敢跟趙軒保證說女兒現在已經沒有繼續做了呢?
“主人,只要您不把這段視頻給警察,我…不,清奴從今天起任您處置。”嚴清馬上翻身跪在
上,朝著趙軒不住地磕頭。
“嗯,從今天起,也就是說,你之前的這段時間,完全沒把主人當回事略?”趙軒把雙腳放在了嚴清緊貼著面的頭上,悠然自得道“不過也是,我們的嚴女士畢竟顧家,想不起我這個主人也是正常的。”
“主人,清奴,清雙知錯,清奴不該心存僥倖,沒有通知主人就擅自離開,請主人懲罰清奴這個不聽話的騷貨!”嚴清聽到趙軒的話,瞬間就完全明白了從進門開始趙軒那有些奇怪的態度是因何而來,連忙認錯求饒。
“懲罰?那邊的林菁菁算是你的從犯吧,或者說是不作為犯。
菁奴,給這個老子婊講講,剛才主人是怎麼懲罰你的。”趙軒把視線投向了角落裡的林菁菁。
“菁奴…菁奴違肖主人命令、擅作主張、辜負主人期待,罪該萬死。
主人寬宏大量,留菁奴一條賤命,剛剛沒有懲罰,是主人親自動手教導菁奴,菁奴謝過主人。
主人先用巴掌教育了菁奴的賤臉和賤子,讓菁奴意識到自己卑賤的身份,然後命令菁奴喝水…大概3升,讓菁奴踱腳練習站姿…”林菁菁知道這是趙軒給她出言討好的機會,哪肯放過此時的她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了近兩個小時,渾身痠痛無比,小腿和脖子幾乎要失去知覺、
頭和陰
也被拽動了好幾次。
她本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堅持到明早會如何,怕是會把整個
給撕爛。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林菁菁
本顧不上旁邊還有別的什麼人,把所有能想到的羞辱自己的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講到最後她的大腦已經是一片混亂。
只是依靠本能講出一個個詞
語,並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好在她的描述還集是大體完整,算是完成了趙軒的要求。
“拿絲襪把她嘴賭上…”趙軒看著還在不停羞辱自己的林菁菁,覺得有些聒噪,她希望在一個安靜優雅的環境下一點點剝掉嚴清的尊嚴,又懶得自己新,便直接命令白
笛
住林菁菁的嘴。
“你記著點,到半夜12點給她鬆開吧。”林菁菁剛剛的表現還是讓趙軒湧起一股滿足,便囑咐白笛減少了懲罰的時間。
林菁菁的表現直接讓嚴清到了一絲恐懼一跟對方卑微到極點的態度相比,她在趙軒面前表現出的已經可以說是極大的不敬。
而犯下的錯誤卻要嚴重的多…然而她又十分無措,不知道應該怎樣進一步討好趙軒,竟一時呆住,沒有任何接下來的話語和動作。
趙軒等了大概十秒鐘,見這個被自己踩著腦袋的美婦人居然毫無表示,心中的暴戾被徹底發。
趙軒飛起一腳,結結實實地揣在了嚴清的背上,巨大的力量把美婦的身體拍到旁邊的牆壁上,又緩緩落下。
“你個老賤,給我裝什麼清純?”趙軒從
邊拿過剛才用的那
鞭子,如同雨點一般
向了被一腳踹懵,俯趴在地上的嚴清。
“你個十幾年前就在賣民的老子婊,不知道女奴是什麼意思嗎?不知道主人的命令要遵守嗎?給我玩陽奉陰違這一套,如果不是我今天突然過來,你是不是還想著能白拿老子的錢?”趙軒在出言呵斥的同時,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打的白笛連聲尖叫,卻又不敢用太大的動作掙扎,生怕讓趙軒
空了一鞭會引發更重的懲罰。甚至直接掀桌子趕自己走。
“主人,菁奴知錯了,菁奴不敢了,啊…菁奴…菁奴之前無—視了主人的威嚴,沒有把女奴契約的內容當回事,啊…違背主人命令擅自離開妙清奴罪該萬死,求主人懲罰…教導清奴…”嚴清一邊在皮鞭下慘叫一邊努力學著剛剛林菁菁說話的方式,來儘可能討好趙軒。
“菁奴?你之前是菁奴,但是你自己沒有好好把握機會,現在你連給我當女奴都不配!”然而趙軒對她的心態和對待林菁菁完全不同,這段話非但沒能討婿,反而換來了更重的鞭撻和更多的羞辱。
趙軒打的有些手臂發酸,便把鞭子丟給了白笛,然後一腳踩上了嚴清的後頸,平穩了一下情緒,對嚴清說道:“這樣吧,如果你願意做我的狗母,我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我這個人不喜歡強人所難,你也可以選擇拒絕,這個月的工資我會付給你,之前的協議也一筆勾銷…”趙軒話音剛落,嚴清便迅速回答道:“我同意做…做母…狗母…”剛開始因為內心急切,她的聲音很大,但說了幾個字之後,便越來越小,尤其是狗母兩個字,聲音很輕。
“算了,我看嚴女士內心不太願意,那便起來吧,把衣服穿上。”趙軒假意準備抬腳轉身,嚴清此時花容失,連忙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雙手捧住趙軒的腳掌,然後用力壓在了自己的頭上。
“嚴清願從現在起永遠做趙軒主人的狗母,放棄做人的資格,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一切指冷這次她不敢有任何保留,聲音清晰,態度卑微地說出了這包話。
“嗯,態度還算誠懇。”趙軒從她身子側面踢了踢因為跪趴的動作而自然垂下的房“不過老狗母的身子沒什麼意思,這
子,又,小又松,下垂的這麼厲害。”隨後又轉到嚴清身後,把一
腳趾
進了因為搬起
股的動作而暴
出的小
中“這騷
,鬆鬆垮垮的皮膚也不夠
,這身爛
不值錢啊,
覺有些不值。”趙軒一邊繞著嚴清轉圈,一邊品評著她的各處身體,極盡羞辱貶低,嚴清頭腳著地,搬著
股跪在地上,內心雖然有卡般委屈,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當然不是趙軒說的那麼差。
但還是隻能屈服道:“狗母知道自己蒲柳之姿難入主人法眼,只願能做主人的家畜玩物,隨主人擺使用,只希望能給主人帶來些許樂趣。”現在趙軒終於
覺到了些許滿足,並且他也有點等不及要把葉佩琪叫來玩
這對母女花,而在那之前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便也沒有繼續為難嚴清,背手笑道:“嚴女士這麼想要當我的狗母麼?”
“沒,在主人面前沒有嚴清這個人,只有主人的狗母,請主人賜給狗母名字!狗母天生蕩下賤,看到主人的那一刻便無法離開主人,又自知身份低賤,不敢高攀做主人的
奴,因此希望能以家畜的身份留在主人身邊。”嚴清怎麼可能還不知道趙軒想要聽什麼,馬上繼續哀求,看著這個原本有些難以駕馭的美婦如今雖然不情不願,但又只能用卑微的語氣求饒認主的畫面,趙軒心中的那股悶氣。
終於被一掃而空。***現在,距離結束對嚴清的單人調教還有幾個步驟需要完成。趙軒坐回了上,俯視著地上的美婦說道:“看你如此有誠意,我便暫且先收了你這條狗母,但是嘛要先通過一個考驗。”同時從
邊櫃子的
屜中拿出紙筆,扔到了嚴清面前的地上。
“你以後就叫清奴犬好了,既然身為狗母,跟女奴自然有所區別,給你20分鐘,自己寫一份狗母守則,如果內容能讓我滿意,那便可以正式認主了。”說完,趙軒便笑地看著微微抬起頭,盯著面前紙筆有些發愣的嚴清,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雖然
到十分恥辱。
但是嚴清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迅速向前爬了兩步,拿起筆,也不敢起就這樣維持著跪趴的動作在地上考慮了起來,曾經念過一次奴隸契約的嚴清仔細回憶著那上面的內容,試圖揣摩趙軒的喜好。
顯然這個少年有著極其強烈的控制慾,而今天如此憤怒的主要原,大概率也是自己的活動在一定程度上脫離了他的控制,想到這裡,嚴清的眼神略微黯淡了下來。
她錯誤地估計了趙軒的能量,最終把自己拖入了無底的深淵,不過只要能保往女兒嚴清咬了咬牙,開始動筆書寫起來,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
她本無法保住自己的女兒。讓趙軒有些意外的是,即便是以這樣一種屈厚而彆扭的姿勢下筆,嚴清的字跡仍然頗為娟秀,甚至比林菁菁寫的還要好看一些。
契約的內容自然是脫胎於那份奴隸契約,不過嚴清明白,既然趙軒讓她做狗母,那麼內容一定要更加嚴格才能讓他滿意。
大概十分鐘後,嚴清終於放下筆,把那張寫滿字的紙從地上拿了起來,雙手攤開舉過頭頂,遞給了趙軒。基本上就是女奴契約的升級版,趙軒快速瀏覽了一遍,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沒什麼新意,但是未經調教能寫成現在這樣,已經可以算勉強過關了,首先作為狗母,當然是沒有任何自由活動的權利的,必須分配給飼養員進行管理,如果沒有飼養員的帶領就只能呆在固定間裡,比如犬舍,或者狗籠。沒有主人的特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