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治癒的一部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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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arethefire”你就是我心中的熊熊烈焰“loveisthebloodonrose”愛如泣血玫瑰這酒店的頂樓是酒館,傍晚,夕陽照不進我們的室內,駐唱歌手的聲音卻能穿透樓層,牆壁,悠揚入我耳裡,猶如火針砭骨,深刺腧髓。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我在門口猶疑半晌,還是推開了那扇蓋彌彰的門。

她出浴後沒有擦拭,沒有回頭看我,沒有任何接下來的動作。

“你在想什麼。”這或許是我們難得的冷靜談話,她髮絲上沾著剛沾染的水霧,我十分自然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站在鏡子前,像幼時照顧妹妹一樣替她吹乾頭髮。

一頭長髮總是柔順的,甚至有點溼滑,我們的家鄉是山多的海邊,亞熱帶季風,雨多,颱風多,溼度高,但在這乾燥的城市裡,她的頭髮還是那麼

“沒什麼。”妹妹的語氣淡淡的,她真的不像以前一樣了,太不一樣了,我認識的她總是藏不住心事的,如今卻能當著我面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我看著鏡子裡的她,再看著自己,我才發現自己的表情是如此悲傷,痛苦,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難看。

“我想起來你小時候也這樣。”她在鏡子裡與我對視,“無微不至,溫柔,明明和我一樣大,卻比我成很多,總能做一個完美無缺的哥哥。”我可從來不認識這樣的自己,她未著寸縷的體,脖子上,上全都是我抓握過度的指痕,還有嘴沒消下去的紅腫。

“你是不是對我有誤解。”我將手重新覆上她口的那個傷痕,完美嵌入其中,受著她愈來愈快的心跳,還有情動的硬,我不鼻腔嗤出哼笑。

“你不會,又想做了吧?”她轉過身將我手裡的吹風機奪走,踮起腳在我的下狠狠咬了一口,手心蓋住我的手背,讓我們彼此都陷入她團的綿柔裡。

“你不想嗎?”

“你到底是和誰學的反問。”她這種語氣讓我有點厭煩了,但每次看向她的眼睛,看向在暖黃燈光下反光的肩膀,肌膚,我又能瞬間原諒她的一切。

她雙腿夾著我的,沒有回答,只是笑:“我把孩子給了他的祖父母,我很久沒有一個人出來了。”

“別費一個母親的自由時光。”

“是不是因為生過孩子。”我把她抱到洗手檯上,冰冷的大理石臺面得她一抖,我順勢捏起一邊含進嘴裡,用手往下伸。

“這裡變大了。”一個用力深,她仰頭尖叫出來,手指不停騷亂我的後腦。

“你不覺得,生過孩子的人這麼飢渴難耐很噁心嗎?”

“為什麼。”

“很多人認為,為人父母之後,是不該再有慾這種原始衝動的。”指尖緩緩滑進了翕動顫跳的嘴周圍,試探的戳了戳,我看著那些慢慢進一個指節,水從裡面至我的手腕,再滴到檯面。

我知道她說那些自貶的話,是想得到我的安,曾經我就是這樣,她考試成績總被我甩在後面,我會細緻提及她比我更優秀的事蹟。

從幼兒園迭紙比賽,誇到小學的花滑名次,她果然很好哄,每次我這麼說,她都會很開心地笑出來,如果這時候我再誇她真漂亮,真可愛,再加上爸爸媽媽的附和,她只會更興奮地抱住我的脖子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哥哥。

哥哥?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她剛剛的誇讚全然都是在思念過去的我,那個無條件包容她,愛她,給她支撐,作為後盾守護她的人。

而不是現在這個,只會帶給她熊掌與魚取捨兩難,讓她陷入尷尬困境的我。

我不甘起來,生出無端怒火,我做這些事情從來都不是讓她懷念那些年的曾經,那些似暖如的點滴回憶,我想要的,從來都不只是這些。

“你是不該,作為子,母親,居然在這對我犯騷,你怎麼對得起你的丈夫和孩子?”

“哈哈……”她大笑,苦澀至極的樣子讓我更加窩火。

“打著關心孩子的幌子在我面前又哭又鬧,然後呢?還不是邀請我和你偷情,你下賤至此,和親哥哥做愛,你有半點悔過之心?”我惡劣地說完,再次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頭與我接吻,在唾融之際,我把七葷八素,意識混亂的妹妹架著腿,正轉至鏡子面前,在她徹底卸力之時,突然將三手指進緊縮的陰道里

她大叫著往後躲,可身後是我的口,她無處可逃,只能伸手握住我的小臂往外拉。

燈光晃眼,抬頭的人能直視那最閃最耀眼的電亮,如此烈的暈黃打在她的身上卻彷彿神女降世,明明這個世界的上帝早已經拋棄我們,任由我們放縱癲狂,卻能給她這樣的特別對待。

明明她都墮落成這樣了,為什麼還能這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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