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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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裡,舞衣請大總管幫忙替她擺了一桌酒席,在上官玥軒的暗示下,大總管依言,派人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還請了人來彈奏樂曲,待上官玥軒到來時,舞衣在他面前親自跳了一支舞。
待一舞跳完,她來到他身邊,媚眼如絲勾引似的斜眼著他,臉上綻放如花般嬌豔的笑容,大紅的綢紗衣裙若隱若現,只要一傾身,酥
便能一覽無遺,誘惑意味十分明顯。
上官玥軒面無表情的瞥了她一眼,一抹厭煩之從他眸底一閃而逝,任由她親密的攀在自己身上,任由她做盡鎊種挑逗的動作。
“玥軒,我好高興你願意陪我吃飯,又邀我住在你家裡。”她展現無限風情,語氣嬌滴滴地對他道,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眼神飄移,還有一絲的不耐煩,他望著花園入口處,似乎是在等什麼人似的。
習慣了他的寡言,舞衣也不以為意,她舉起酒杯,湊到他嘴前,撒嬌地道:“玥軒,喝一口嘛!”上官玥軒瞥了她一眼,張嘴一口喝下。
他的動作讓舞衣很開心,她搖晃著他的手臂,“玥軒,你說,你邀我來這裡住,是不是表示還願意和我恢復以前的關係?”舞衣一直追問著他,而他要等的人還沒來,令他只能不耐的點了點頭。
舞衣欣喜若狂的大膽主動攬住他的脖子,曠著櫻,獻上香吻。
這時,上官玥軒將目光又挪移到花園入口處,眸子倏地一亮,終於等到方叔了。
上官玥軒霎時膛大了眼,因為跟隨在方叔的後面的,竟然是金婉兒。
他沒有想到金婉兒會來找他,因為方才她才和自己鬧脾氣,他眼見她越過方叔而來,臉逐漸變得蒼白,雙眼盈滿了震驚與傷心,他這才意識到舞衣大膽又
骨的動作。
他想張口向金婉兒解釋,卻突然想到計畫還未完成。他將目光瞄向方叔,只見方叔也見到了金婉兒,爾後,他快步的又越過了金婉兒,匆匆來到上官玥軒的身邊。
“商主,一切皆已妥善處理好了。”方叔耳語道。
上官玥軒神情為之一變,很快的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痕,卻讓金婉兒誤會他對舞衣真是舊情難忘,才會如此高興。
金婉兒十分傷心,轉身就想奔離。
上官玥軒張口呼喚,“婉兒…”舞衣見狀,伸手拉住上官玥軒的手臂,嬌媚的水眸骨碌碌的轉著,還閃過一抹狡繪的幽光,她嬌嗲地喊道:“玥軒。”上官玥軒厭惡的伸手拂開她如八爪章魚般的糾纏,她卻死命攀著,不願放手。上官玥軒與她拉扯著,見金婉兒即將誤會離開,他急急望向方叔。
方叔意會的連忙上前攔住金婉兒,“夫人,請等等…”金婉兒見方叔整個人攔在她面前,她一臉傷心的睨他一眼,想從旁邊越過他離開。方叔想伸手拉住她,又怕自己的動作不妥。
就在遲疑問,他們同時聽到舞衣的驚叫聲,兩人動作一致的望向舞衣的方向——只見舞衣被用力的推坐在地上,模樣十分狼狽,且用又怒又氣的神情瞪著上官玥軒,“玥軒,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舞衣傷心的質問,令金婉兒頓住身子,一臉惑的望著兩人。
方叔見狀,也鬆了口氣。至少夫人沒有傷心離去,總算不負商主的委託了。
上官玥軒見金婉兒沒有離去,心裡也鬆了口氣,他冷冷的斜映著舞衣,語氣森冷地對她道:“就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在等待時機,如今城裡一切布商的通路與供應商…等等人脈,都已處理底定,我就不用再敷衍你了。”舞衣聞言,那顆聰明的頭腦立刻意會到他說的意思,她倏地從地上爬起,一下子就衝到他面前,怒不遏地吼道:“你的意思是你安排我進來住,只是為了不讓外面的人通知我,你要把怡繡閣的實權從我手上撤去。你的心機真深沉哪!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啊!”舞衣咬著牙,萬般憤恨的瞪著他,“難道你忘了,我不顧命危險救了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上官玥軒冷哼一聲,“我對你這樣已經夠客氣了,要論你對婉兒所做的,我該重重懲罰你才是。”
“我做了什麼?”舞衣了
脯,還想替自己辯駁。
“你敢否認婉兒的嫁衣裡有繡花針不是你放的?你的作為已說明你是個殘酷的人,還有,沙娜公主的事件,不需你跑出來多事,我也能化險為夷,而你正好在那裡出現的理由也令人十分質疑,一切怎麼那麼湊巧?”他陰冷的語氣、無情的表現令舞衣瞪著他道:“你果然夠無情,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嫁衣裡的繡花針是我放的?沒有,對吧?”
“當然有,我有人證,再加上沙娜公主會這麼肆無忌憚、膽大妄為的在城裡鬧,甚至想大鬧我的婚禮,是你在背後慫恿的,這事沙娜已親口向沙凡王子承認了,你不用再多狡辯了。”舞衣見狀,知道他一切有成竹才會這麼說,於是她臉
灰白的瞪著他,顫著
道:“都是我做的又如何?難道你沒有看見我對你的情嗎?你不知道我愛你嗎?為什麼你不願再多看我一眼?是你,是你
得我不得不這麼做的。”舞衣吶喊著,字字句句裡都隱藏著絕望。
“舞衣姑娘,沒有人你,愛是兩相情願的事,不是你一個人想要,不擇手段就可以得到的,這樣的愛,不是真愛,你只是自私的想到自己所要的,
本沒有想到是不是玥軒要的。你愛他,他就必須接受嗎?”金婉兒不知何時已走到上官玥軒身邊,一番言詞條理分明,她維護的動作令上官玥軒
動不已,伸手悄然握住她的柔荑,當她望向他時,他朝她溫柔一笑。
“你都明白為什麼我要安排她住進來了吧?”
“嗯!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不要這麼說,是我自己也沒有事先向你說明,才會造成你的誤會。”兩人旁若無人、深情對視的模樣,刺了舞衣。
“你不用說得這麼好聽,是你當了城主夫人,你當然會這樣說,你少得意了你。”舞衣的心已有了偏執,她認為金婉兒只是在向她炫耀,氣得她衝了過去,就想對付金婉兒。
上官玥軒見狀,很快的用力摟獲住舞衣的手腕,將金婉兒護在身後,他朝舞衣冷喝道:“別太過分了。”然後,他不顧舞衣的叫囂,認為和她多談什麼都是多餘的,於是對方叔道:“將她趕出錦城。”方叔很快的叫了兩人進來將舞衣架走,不顧她大聲嚷嚷與抗議的掙扎,硬是將她拖了出去。
“軒,沙娜公主的事處理得如何了?”見舞衣離開,金婉兒雖然替她到有些難過,不過,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也無法替她求情。
有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