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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守衛們,此時可看不見來人角勾出的驚心笑意。他們只知道這娘們杵著半天也沒動靜,莫非嚇傻了不成?

管她的,擒下拔她幾指甲,便什麼都樂意代了。那時給老爺還是扣下把玩,還不是弟兄幾個說了算!

打著這種算盤,惡漢們立刻三人一組,結成尖刀隊形包圍上來。只是未等接敵,“飛刀”中一位壓陣的面白漢子突然嘶聲慘叫:“藺...藺劍君!”哦?

下最後一口,指尖的食物碎末,藺識玄意外大於敵意地揚起黛眉:“你是,遼東那個什麼燕三手?”漢子橫亙臉頰的猙獰傷痕像條恐懼的蛇般翻卷起來,那是懷塵的手筆。在對上藺識玄前,遼東賊燕三手稱得上一句臭名昭著,從朱牆內身份尊崇的丰韻婦到關外戴狍皮小帽的肅慎漁獵少女,這位採花聖手都來者不拒——然後他就被當時聲名鵲起的快雨劍君找上門去割壞皮相,還削了四指頭。

“嘖......當時我分明說過,若怙惡不悛,下次見面便把你的腦仁一併收走——莫不是我記出了岔子罷?”內心不知早把這首桑派美人從額頭到趾間姦過多少遍,可碰上本人,燕三手,不對,應該說是燕一又五分之一手還是連個響也放不出來:“藺劍君饒命......”饒你媽的狗。不和這條狗糾纏下去,快雨劍君只是冷眼捏起食指拇指一彈,便強行將一滴下落雨水更改方向,在十數步外賊的眉心爆開血。守衛們爆發出一陣騷動,片刻之後,一位面覆鐵甲的高壯大漢被選舉出來,煞是客氣地涉:“不知藺大家當面,有失遠......只是這燕兄弟早已悔悟,如今只是如我等一般做個護院餬口。劍君不問青紅皂白便取他命,實非英雄所為.....”到這地步,這幫人想的還是儘量避免戰鬥,這便使藺識玄對他們身後庫房更幾分興趣。藺識玄掰掰指節,隨後恍若未聞般旋身下,將腳尖短幫鹿皮白靴儘可能向前抻出,就這麼單腿立著,伸手扳住靴尖把自己捲成一個寬矮的“尺”字。

覺時機成,她便提氣使力。從風池到尾撓骨的整條脊椎此時都爆出炒黃豆般連綿的“咔咔”脆響。對肢體掌控力再上一個臺階,美人宗師便覺被自己刻意壓制的爆發力湧動全身,彷彿打開了三十三節脊椎骨間的小鎖——當在天鈞峰安得閒見識的仍非她的最快速度,也只有這般開了“龍脊”,大趙第一高手藺識玄才稱得上“完全”和“歸真”。

“呼.....咕.....”絲毫不在意敵人想法,藺識玄將周身濁氣化作白霧一吐為快。她順勢拽脫白靴,絲足大趾踩住另一襪尖,竟是“唰唰”兩下將襪袋也褪了下來,兩隻凝脂足掌舒著十瓣趾頭,大大方方蹅進院內青石水窪中。

殘廢前的燕三手境界約莫在險岸天圓滿——第六重境界,比自家師弟略低。而跟他為伍,這些“護院”絕不會低於五重天,如此武力放在名門大派也該是中堅弟子,怎會委身在這小縣官手下——管他的!既終於有“識貨”的江湖好手出現,她正好酣暢淋漓拼殺一番,出出“被擒”以來攢下的惡氣。

“誰是英雄?”她黛眉倒豎成劍,“本劍君這遭就是揍你們來的!”左前足掌深深拓進青石,她竟是不躲不避朝著眼前四十五倍於她的敵群去。俯瞰整場戰局,黑沉沉的札甲呈半包圍狀僵在原地,反倒是那塊白“礁石”主動前撲,誓要將這些他媽的什麼高手撞個粉碎。

“哈哈哈哈!”沒帶懷塵——但那又如何?挾著排山倒海的氣勢,藺識玄雙臂大展,第一記白鶴亮翅就把刀陣尖鋒生生撅斷,中招的三人肺內空氣被擠得乾淨,連慘叫也不及發出便被她攬倒在地。

利!收著打了這麼久,終於能痛快鬧上一場了!

兩口朴刀一左一右同時落下,為取她脖頸而來。藺識玄星眸中光爆現,提起左足前踏入水,進步撐肘格開兩人,緊接右足趕上,並步下頂肘將他們持刀雙臂砸脫肩臼。動作簡單暴,出拳則極富力量地挾卷勁風撞破雨簾,這赫然不是更適合女子的南派聽,反更像北拳中的八打架勢。

要宰你們這些沙包,八打拳最合適不過!

大趙江湖,北拳以剛猛著稱,而開門八打更是此中佼佼者:管你幾路來,我只一路強行突中,逮著你空門死打便是。面對接連補上的敵手,美人宗師也不變招,乾脆趁雙足平行扎出一個馬步,曲右肘於那飽滿側下,玉拳虛握頂出,兩儀樁!

頜骨破裂的脆響中,衝得最急那人翻著白眼原地昇天。落後兩人亦非庸手,見此慘狀竟也來勢不減地夾上來,吃定了要把握這小娘皮變招時機。只可惜他們註定徒勞無功,藺識玄只兩記貼身短靠便將他們“啪啪”撞飛出去,內臟在變形的札甲衣下砰砰爆開,想必是活不成了。

“呼....”好險,若方才換作一般女俠,定會繼續以肘去“靠”,但肘臂畢竟太長,實戰中不及向支點發力,頂多撞開一人便無以為繼。情急之下她選擇的是用肩去完成這兩招,雖失於標準,卻速度更勝一籌,這才令她堪堪避過中招被擒的悲慘結局。

似乎察覺她上肢犀利,敵群很快變換攻勢,分出兩人前後夾攻,意圖將那對香肩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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