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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壁半月未換的足袋得像只倉鼠,足汗發酵出的特殊酸味想必定是濃烈異常,不然聞女賊亦不會再昏厥中亦將秀眉皺起。

至於閻香,她意識到還算清醒,可戴著先前鋼籠裡那套馬具“行頭”,她壓就更不可能與謝奄蘭,更別說衛箏還為這位素來桀驁不馴的義姐準備了特殊“禮物”:被鼻鉤強制擴大的鼻竅裡多了兩木炭濾嘴,不會阻礙呼,卻絕對會過濾絕大多數氣味;棉絮被壓得緊緊實實入耳道,再以低溫蠟油灌入固定,直到肌母狼的鼓膜和蠟塊粘連一體再也無法接收哪怕最微弱的震動。於是,咱們兩度叱吒風雲的健美匪首閻香大人,就被她最信賴的義妹背叛下,徹底淪為了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目不能視、鼻不能嗅、手指更無法屈伸分毫的五失能騷塊廢物。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一想到在不遠的未來,自己也會變成這副鬼樣,巨大的心裡落差使得謝奄蘭崩潰地悶哼不止,口中那最愛的鵝黃棉襪被口水充分浸溼,滲出殘留愛的催情氣息。膀胱軟亦繳械開閘,將源源不斷泵進鹿角熬膠打製的細長導管中。她可不知道這條管末端截面是正好與外牆面泥漿平齊的,因此只要青磚上出現明顯水漬,外頭的觀眾便鬨笑著指出左邊這女賊嚇得漏了。

而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正面牆磚已砌至只剩最頂上一排,意識到這是她最後機會的謝家主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鬥志與力量——只可惜,包裹住她的膠堅決地拒絕了她這無理請求。三、二、一,隨著最後一塊磚到位,謝奄蘭徹底失去了照明手段,她的身份亦從此刻開始,變成了無名無姓,只有一個“叄”字編號的牆內奴。

“嗚...嗚....”明明是坐擁滿城財富,權傾半個南方大趙的雍泉府無冕女帝,卻被那些賤民盜匪設計陷害,只能屈辱地吃著自己褲襪,雙手服綁地緊貼大腿,期待著永遠不會到來的解救。美人家主又羞又氣,幾乎要被這自己的無能折磨瘋了。

開什麼玩笑,你真要把我活活困死,餓死在這牆裡麼!

我是謝奄蘭,雍泉府的女主人,我命令你立刻放了我!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的?!我要殺了你,我要一刀一刀親手凌遲了你!

混賬!賤民!姓衛的婊子女賊,你聽到沒有,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耳畔開始響起另一聲悶軟哼唧,謝奄蘭心知這是另一位被判處“終身監”的“室友”正在醒來,可還沒等她作出反應,菊撕裂般的痛楚立刻將她摔回了名為現實的苦難沼澤中。

有什麼東西從膠蛹的縫隙中頂上來了!

從未品嚐果的處子家主可不明白,那正是由機關縱的鋼馬。她只覺得茓如同了個炮仗般火辣辣疼著,被那冰涼鋼捅得死。而不等她的直腸體溫傳遞到這可惡東西上,鋼已經如同中餓鬼般,猴急地噴出大蓬灼熱體,沖刷著她養尊處優的後庭腸壁。

這...這是幹什麼啦!

“撲哧撲噗嗤噗嗤噗嗤!”三位牆中美囚彷彿約好一般齊齊發出哀婉的悶哼。很少有人知道,若比例恰當成分齊全,人靠營養也能存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更少人直到的是,要攝入這營養,並非只能用上面那張嘴——萬分不幸的是,這兩點,咱們已經脫胎換骨的小醫師衛箏,可全都知道....

接下來的故事,無甚好講。最先被消磨殆盡的是那無謂的尊嚴,然後便是對時間的知,再後來,連語言能力與復仇的決心都已一併忘卻。

謝奄蘭已不再記得自己叫什麼,更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淪入這般境地,或許她自出生便是這牆中的乖巧小奴,又或許世界真的只有這麼大,又又或許她從來便未出生過?

可是,若自己生來便是如此,那為何總還會到一股,鑽心剜肺的不甘呢?

究竟過去了多久?

我是誰?

我從哪裡來?

我要些幹什麼?

還有人記得我嗎?

我真的還...活著嗎?

一年後月桂的香味總是令人愉悅的。送走最後一批千恩萬謝的商行掌櫃,“謝奄蘭”突然覺得,是否該到花圃中走走,拜訪幾位老朋友了?

屏退左右,緩緩步入花圃——卻發覺早有一道披著斗篷的倩影於此地等候了。

“謝奄蘭”癟著嘴搖搖頭,當真是什麼想法都瞞不住自己這位小妹。

“沒有外人,你可不用穿成這般的。”她輕巧繞至“魏先生”,她的御用調教師身後,“怎麼,懲馴室那邊太過無聊,想要上來透口氣?”

“阿姐猜的真準......”手指攏如發絡間,就如無憂無慮的童年時那樣,姐姐為妹妹編起髮辮,一金一銀,就如兩株盛放的忍冬花。

“你也該到嫁人的年紀了,莫要一天到晚泡在醫術裡...蓬頭垢面,會把那些公子嚇跑的....”

“知道啦知道啦...姐姐真是囉嗦,明明自己就對那位安公子惦念的不行....書信寫了又撕,就是沒膽寄出去...”

“還敢頂嘴,反了你這小傢伙了!”詳怒拍打著自己妹妹的小股,看著她脫兔般遠遠逃開,在安全距離外衝自己大扮鬼臉,一向習慣了“謝奄蘭”這層身份偽裝的衛箏也不一笑。可這笑容瞬間便為責任、矜持與些許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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