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十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媽，這也不能怨我啊，我眼皮兒都是水，睜不開，我哪知道你還沒出去，居然偷窺我洗澡！」我不滿了，媽媽總把我當小孩，時不時敲我腦殼一下。

「我偷窺你？你偷窺我還差不多！看你這細胳膊細腿兒，身上又沒五兩，瞎說個什么呢！」我媽很不屑。

「媽，歸，你這么亂說，我可高你誹謗啊！我可是清清白白，從來不幹調戲良家婦女的勾當！偷窺女人洗澡，更是一次都沒有！」我模仿星爺的臺詞說道。

「誹謗？誰誹謗？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老孃我一午睡，你就跑過來想解我的褲帶，要不是我醒地快，說不定連內褲都被你偷偷脫了！你倒是說說看，你脫我內褲想幹嘛啊？」我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額，媽，我看你內褲上有些髒了，準備幫你洗洗！」我一時詞窮。

「洗你媽個，還洗內褲，要不要老孃我現在把內褲給你脫下來，讓你洗完內褲後，再順帶洗洗其他的啊？」我媽罵了句，心裡好受多了。

我一時鬼心竅，「好啊……好啊。」連忙湊到媽媽身邊，準備幫媽媽脫內褲。

我媽一反手，又用巾了我背一下。「想得美！」我怏怏不樂，「媽，你總是說話不算話，好吧，你先幫我背，等會兒你洗澡時，我也幫你回來！」我說完後，有些後悔，我都這么大了，媽媽怎么可能同意幫我澡呢。

「多大了，還和小孩似的，抓著娘不放啊，還沒斷呢？」我媽有些遲疑。

「我再大也是媽的兒子，再說，我打小就有點戀母，你又不是不知道！」或許是因為當時的環境，我一不留神就說出心裡話。

我媽一顫，「媽也想和兒子親近一些，可是我又擔心你腦子裡有亂七八糟的想法，擔心你做錯事。再說了，總是和娘黏在一起的兒子，又有多大出息呢？」

「媽，不會的，我有分寸。再說，我們能錯到哪兒去？我又不可能像我爸一樣，成天惦記別人媳婦兒！」我跟我媽開了句玩笑。

「兔崽子！我能罵你爸，你不能罵，你們老師還教過『子不言父過』呢！再說，你又是什么好鳥！你別以為前些子，你嚐到了甜頭，就想為所為。告訴你，那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下不為例！」

「媽，要不我不割包皮算了！」我的話讓我媽一愣，「為啥，我人請都請了，禮送都送了，還打了幾回友情麻將，情你說不割就不割，逗你媽玩呢？」媽媽突然反應過來，意識到我是想讓她再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一次，有些惱羞成怒，一把抓住我的雞巴頭，然後把包皮輕輕一拉，「不割也行，不割包皮，就把整個雞雞切下來！」媽媽一抓之下，我居然開始有點反應了，雞雞立馬開始變硬了。

我一聽嚇了一跳，「媽，不帶這樣的，切了以後，我們家還怎么傳宗接代，你還怎么做啊？」

「嘿，不是還有你哥嗎？你說你哥那么老實一孩子，你怎么就那么皮，都是孃胎裡生的，怎么格差異那么大？」我一時嘴快，「這孩子的格得看父母雙方基因，我和我哥基因說不定不一樣呢。」話一說完，我立刻後悔了。我這是說地什么胡話，我和我哥都是我爸媽生的，基因怎么可能不一樣？我這么說，不是暗示媽媽在外有人嗎？

我媽用巾狠狠地擦著我的臉，就像是用手在洗衣服，幫我把頭髮和臉擦乾淨，她的臉很難看，「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沒！」我支支吾吾的，「啪！」我媽媽揮了一巴掌，打得我暈頭轉向。

「我說過，小孩子可以做錯事，但是絕對不能撒謊！說，你聽到了什么！」我媽媽當時穿著一條純棉白內褲和一件紅女士短袖襯衣。那時我雖然比媽媽已經高出小半頭，不過媽媽打我，我還是沒有還手，一是捨不得，二是不敢。

「我聽到了，聽到了爸爸說你和小叔之間……」我有些遲疑，「再加上我嬸嬸也說，我和堂弟長得很像，我和哥反而不像兄弟倆！」

「放，你那點不像你爸？別的不說，你爸喜歡搞別人老婆，你惦記別人女朋友。你爸相親前和大姑娘小媳婦兒拉拉扯扯，你讀書時你班上的女生到我們家來個不停，再說了，你小叔做事踏實沉穩，你做事隨意灑脫，你除了長相像點，你那點像你小叔？」媽媽很著急，爸爸懷疑她偷人，媽媽會很生氣，如果我懷疑她，媽媽的覺就是天都塌了……

「兒子，我問你一句，你信嗎？」我媽扶住我的肩膀，搖了搖。

我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你覺得你媽就是那么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我的就那么癢，非要去偷人嗎？退一萬步說，即使我要去偷人，村裡那么俊後生我不去偷，我有那么不知廉恥，那么下作，非要去自家小叔子私通嗎？」媽媽一邊反問著，一邊臉越更加蒼白。

「不過我也覺得小叔對你的關心已經超過了對嫂子的尊敬。」說真的，我確實想知道，我媽和小叔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既然媽媽和小叔之間確實沒什么，媽媽為什么不能向我解釋清楚，畢竟，對於我來說，我實在無法容忍除了爸爸和我以外的男人去染指媽媽。

媽媽卻很絕望，對於丈夫的無理指責和兒子的無端猜測，她的內心已經漸漸快崩潰了。「我和你小叔確實沒什么，我告訴你爸為什么懷疑你小叔。」考慮一會兒，我媽突然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小叔還沒有結婚，所以還是住在我們家。因為媽媽剛生孩子沒多久，小叔怕媽媽生產後傷身體，所以家裡的重活，累活都落到了小叔身上。

當時媽媽心疼小叔，再加上她有點漲，所以每次給我喂完以後，媽媽都會擠小半碗水放在一旁，有時候是我爸喝了，有時候媽媽就留給小叔喝了。

小叔開始不肯，不過後來在我媽勸說下，終於把水給喝了。或許是因為年少慕艾的年齡，再加上小叔又看過不少我媽媽哺時的情形，對於我媽，小叔產生了一點淡淡的情愫和好。媽媽心知肚明，不過，她還是很注意和小叔保持距離。

到了最後，爸爸看到小叔在喝碗裡的水，他很生氣，差點和小叔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