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俗遊戲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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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還成,”許繁星踢了腳花架,“你別告訴我這玩意兒還是你特別訂做的,放這兒你覺得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紀馳把咖啡杯放了回去。

  “大哥我拜託你了,哪家總裁辦公室得像個花店啊。”許繁星嘲笑他,“也就是你,沒出息成這樣,人家就隨便追追,送你幾束花,你寶貝的跟個什麼似的,送你花的人還少啊?得排到十八條街外去了吧!”

  “排到十九條街外去,那也不是他送的。”說這種話時,紀馳臉上竟然都還是一副直言正的樣子。

  許繁星嗤笑了聲,轉過頭去繼續賞花,半晌,才邊嘆氣邊小學生似的嘆:“你啊你啊……我看你這戀愛腦,真是沒得救咯。”

  “……不過他這送的什麼花啊,粉玫瑰、白玫瑰、向葵,也就這幾種我認得出來……他這送花跟他人一樣死腦筋,都不講究搭配的麼,成把成把地送,搞這麼老多……”說著說著許繁星突然有些驚訝,轉頭一看,紀馳已經在專心玩兒手機了,“他不會每天都給你搞一把來吧?”

  聞言,紀馳點點頭。

  許繁星嘖嘖稱奇,他過去把紀馳拉起來,請到花堆旁邊去:“這是打什麼啞謎呢?借花語表白?來來來,趁您老人家現在閒著,給我介紹介紹,到時候我追人用得上。”

  紀馳瞄了他一眼:“自己不會查?”

  “你就在我跟前我費那勁幹嘛?別說你不知道,你要不知道還會這麼寶貝地把它們堆這兒?”

  紀馳視線掃過面前這些花,其實在這之前他真不知道,連黃玫瑰的花語都是特意諮詢了一位比較懂的朋友他才清楚的。但自從酒店那晚過後,夏安遠每天都會送不一樣的花來,除了照樣有早餐和鏡子拼的小圖案,還多了一張小卡片,上面會寫花名和花語,全是夏安遠的筆跡。

  於是每一種他都記得很清楚了。

  比如馬蹄蓮,象徵忠貞不渝的愛;風信子,代表對於愛情永恆的註解,也代表著重生的愛;勿忘我是永恆的記憶、永恆的愛、永遠不變的心;蝴蝶蘭,幸福向你飛來;山茶花是理想的愛、不畏艱難的愛、純潔無瑕的愛。

  紀馳沒動,他不可能把這些夏安遠親手寫下的花語講給許繁星聽。

  見他不願意說,許繁星覺得沒勁,又拉著他坐了回去,“行了不說算了,瞧你這樣子,誰稀得聽似的。”他灌了自己兩口咖啡,說起了正事,“你留神著點,劉家最近可不好過,上頭裡裡外外給他查了個遍,雖然目前沒怎麼傷筋動骨,但也夠那老東西喝一壺的了,我聽說最近連他喜歡的那個大學生那兒也沒去了,多半避風頭呢。”

  紀馳面無表情道:“喝一壺怎麼夠。”

  聞言,許繁星抬頭:“你不是正跟他們那幫人談合作呢麼?”說到這他頓住了,表情忽然出點驚駭,“不是吧,你動的手?”

  不等紀馳回答,許繁星皺起了眉:“我說呢誰這麼大本事,上頭的人都給驚動了,他怎麼招惹你了?”

  “他那條暗線,我盯很久了,”紀馳並不放在心上,淡道,“沒想這麼早動手,他找死,使些下三濫的陰招。”

  “暗線?”許繁星聲音放輕,“你是指……?”

  “下三濫的人做生意用的線,走私些什麼東西,你還搞不明白麼。”紀馳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把八卦的心思用在正道上,許伯伯也不會成天那麼著急上火了。”

  許繁星懵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嚇呆了:“不是吧……他怎麼敢的啊?”

  “他小姨子老公管著這線,明面上跟他說只是搞點灰生意做,”紀馳冷笑一聲,“那蠢貨自己都不知道人家到底搞的是什麼。”

  “臥槽……”這種事情許繁星雖然也有過耳聞,但他們圈裡都曉得其中利害,本沒人會動這種心思。看來這下劉家是撞槍口上了,紀家能在京城一家獨大這麼些年,不僅僅只是經年的財富積累那麼簡單。

  金錢任何人都可以擁有,但權力一定只會向特定人群開放。

  許繁星又“臥槽”了一聲,好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他媽的……等等,他小姨子的老公,不是姓韓嗎?”

  紀馳“嗯”了聲。

  “席成他老媽那個韓?……他倆是……”

  “堂兄妹。”紀馳給了他回答。

  許繁星張著嘴,呆滯地往沙發背一靠,喃喃道:“……你別告訴我,這也是為了夏安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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