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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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時言極力隱忍，深深地呼了下。

  “韞初，給我解開……”

  “我是你哥哥。”

  難得的嚴厲，像是生氣了。

  “那又怎樣？”

  輕淡的幾個字在暗夜中漾開。她的滿不在乎讓他詫異，更讓他……羨慕。

  周韞初貼近他的耳邊，輕聲說：“哥，你也享受其中，難道不是嗎？你始終都在享受我的撥。”

  周時言心頭一震，被她不留餘地拆穿了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甚至不斷去壓抑的罪惡心理，他連反駁的底氣都沒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不是剋制，是逃避。”她又說。

  周時言覺身體燙得厲害，像被濃烈的火圍住。

  周韞初握上他蓬的慾望，微微抬身。

  頂入的一剎那，他的防線徹底崩塌了，身體繃緊，靜止了似的。腦海似乎閃過什麼，警笛聲隱隱迴盪耳畔，可他什麼都想不起來，像丟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記憶，腦海裡只有一片紅，是血的顏。

  隨著她的緩緩納入，慾望逐漸佔據了上風。周時言的大腦又變得空白，從未有過的無措。

  火熱蓬的器物完全坐了進去，填滿了溼的空虛。

  “啊……”她情不自地呻出來，與此同時周時言悶哼了聲，息急促。

  悉的刺再度襲來，還沒動，周韞初的心理先達到了高。

  “哥，接受吧，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她絮絮地呢喃著情話，身動著，周時言本招架不住。

  “聽到聲音了嗎？”她輕輕地問。

  靡的水聲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聽得周時言心臟狂跳，他應該持續不斷地拒絕，從而喚醒她的理智，可他本做不到，只能任由著黑夜將他噬。

  合處溼淋淋的一片，單都溼了。

  愉悅的快席捲而來，周韞初停了下來，身體彷彿被拋上了雲端，止不住地顫慄。

  周時言差點沒忍住，突然慶幸以前做過結紮，不會創造出忌的惡果，不然他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埋在體內的硬物仍然堅，周韞初滿意一笑，“哥，你真的很優秀。”

  周時言怔住了，這句悉的誇讚貫穿了他的前半生，父母常常誇他，旁人也是如此。“優秀”兩個字像刻在了他的骨子裡，不可磨滅。而他的妹妹卻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或許她曾說過，但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可這樣的誇讚偏偏是在上說出來的，蓬的慾望還嵌在她的體內，緊密相連，突破了血緣的桎梏，詭異而又諷刺。

  周韞初俯下身，頭埋在他的頸窩處，髮絲輕飄飄地沾在他的臉頰、嘴上，惹來癢意。

  他的心更亂了，以前常有親密無間的擁抱，可唯獨這一次，距離近得沒有縫隙。捆住雙手的繩子像殘存的理智，如果沒有束縛，他只想抱緊她，陷得更深。

  黑夜昏沉，耳畔的氣息微，她輕輕呢喃，“哥，以前我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他們的東西本來是你的，你都給我了。”

  絮絮的閒聊讓他有些茫然，“是靠你自己的能力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