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道路依然漫長,失眠仍將繼續。在無限光明的幽暗深處,翠鳥正在打,兩隻蝴蝶相擁而眠。
——章題記
我不知道我呆立了多久,渾身像是被電不斷擊打,是顫慄的,但我的心緒卻像是遊離於身體外。漸漸地,眼前演變成我來到了一個危機四伏的原野,前面是茫茫一片平靜無波的水面,突然,出現一個衣著樸素的婦人,可見她臉上不明顯的歲月痕跡,但風韻俏麗,她緩緩招手,要招我到她那邊,我的腳步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動,似乎那裡是安全的;但內心還小小警覺,靜影沉璧之下,誰知道藏著什麼東西呢。
我雙腳已經快踏進那水面了,下一秒,一腳踩空,如履深淵,把我從想象中驚醒過來。在那一瞬間,有呼喊聲傳來,是這個幻想中的婦人?還是我身後的母親發出的?
“黎御卿……”,我驀然回首,微弱光線中,母親好像雙手往後支撐著上身,向我望來,似是關懷的目光;被子滑落,部飽滿地沉重,在呼
中格外突出,讓人無法忽視。我在門前,怪異地站立了很久很久。可母親此刻沒有表現出疑惑,似乎這是可以預見的。小孩子的心智還不足以強韌應對出格的事。
“傻子,還站那幹嘛?”,母親佯嗔道,聲音充滿了母溫柔,也有女人的嬌羞。
我走神地呆呆回了,“哦……哦”,像是剛從驚魂未定中緩過來的人。雖然我這人讀書嘛很聰明,在一些事情上也“老巨猾”,但又經常容易走神,反應慢半拍,母親大概看到我還是這個樣子,忽然輕聲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母親的笑聲聽起來和平時不一眼,不光溫柔悅耳,還如同有絨
在我耳朵裡輕輕撓動似的,聽得我為之一振,而後全身都酥酥麻麻的;那笑聲又在我耳朵鼓膜震動,撥動了我心絃,頓時整個房間都像明媚了起來。
她眼角眉梢都彷彿盪漾著笑意,我覺眼前這個生我養我十多年的婦人,都好像年輕了好些歲月,但不陌生,刻在身上的母
氣質湮滅不了,那股親切
連通我身心。我痴痴地看著此刻在我眼裡容顏變得無比豔麗又怪俏的母親,我腦子一片
糊,心中有好多話想說,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隱隱覺得,我與母親之間似乎有了什麼改變,卻又說不明白,記憶中母親從來沒有用這種目光看過我,這種讓我又緊張又高興的眼神,她只給過我父親。
或許到我異樣的目光,母親不只是白了我一眼還是瞪了我一眼,但笑意沒有收斂。我只覺此刻母親不是白玉蘭康乃馨,而是饒柔的高山野花,看似平淡不起眼,卻有獨特的神韻;竟又能捕捉到有一絲可愛,加上一絲狂野,就像一隻小貓,輕輕抓撓我的心。
這一眼,我小腹那團火焰被點著了,大有席捲身心之勢。
這時母親說了一句話助推了一把,“那我自己睡了哦?”,不像陳述也不像詢問,更像是一種提醒或催促。我的心臟都差點漏跳了一拍,一度以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幻聽,母親卻神如常,大大的伸了個懶
,玲瓏起伏的曲線展
無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對於一個青
期血氣方剛又有畸唸的學生哥來說,殺傷力有多麼強大。然後她掃了我一眼,放下手臂躺了下去。
又圓又大的部和健美修長的雙腿更是讓我久久不忍移駐目光。她是如此風韻醉人,讓我心中忽然湧上一陣衝動,想要爬過她長腿盡頭,像最虔誠的信徒敬奉神靈般去親吻她走過的足跡、土地。
我機械地邁足向頭走去,正要先坐下來。母親突然起身,去把蚊帳放下來。在
尾那端,母親要跪爬在
上,磨盤般的圓
向著我這邊,隨她擺蚊帳的動作而左右搖晃,像是這隻
女豐
它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思想,在引誘我去親近它。
我的雞兒已經快頂穿我球褲內褲,覺下一秒就得破布而出。
來到頭這邊,母親擺蚊帳的過程中,又瞄了我幾下,但是沒說話,彷彿我不存在。在這能看到她
脯波濤洶湧,帶動了衣服的布料。
凝視總是容易被察覺,母親又看了我一眼,繼續好蚊帳,只是不知道是否看到我下體頂著褲衩的堅
。她不管我,重新躺下了。
我掀開蚊帳,側身坐下,面向母親的身軀。這時母親的睡姿轉為半側半趴,部斜著向上微翹,渾圓雙腿
叉彎曲,窗外可憐的光線下,竟有些泛著溫玉的
覺。她很安靜,只是,枕的卻是自己的雙臂,這不像是一個要入睡的人行為。
我突然好奇地看了一眼蚊帳。為什麼剛才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落下呢。關上家門,藏起一個家庭的小秘密;而在房間內落下蚊帳,在我眼裡是加了一道兩親密關係與外界的屏障,幽
私密,蚊帳內空間不大,卻是可以供男女遨遊的寬廣天地。
空氣動沒那麼自由了,但從母親身上散發的那股成
女人體香更清晰地在我周邊縈繞。我覺得眼前是個難以攀爬的山峰,一具豐腴
山,年少的我實在沒有必勝的信念駕馭,也是目前的自己沒有勇氣和強大內心爬過的深淵。這是我情慾高漲的情況下依然緊張猶豫,乃至出現幻覺的主要原因。難道我也落入了葉公好龍的桎梏,當你原本只能在幻想中追求的事物呈現在眼前,你就差一步了,但那一步沒那麼容易邁出。
房間內落針可聞,我口乾舌燥,好在,那渾圓的輪廓一直在“挑釁”我,也“鼓舞”著我。我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想把它控制住,我討厭這種莫名的被牽的
覺。
手還在半空,母親忽然回頭,只是身體沒有完全轉過來,我悻悻地收回了我的手,即使到這個地步了,即使剛剛做過如此多越軌的行為了,我還是不太敢在她目光下放肆,很矛盾,但作為兒子確實還有些敬畏。
母親面無表情,依舊沒說話,不過眼睛睜得很大,像是要看清我,也像是要把我拉進與她的眼神,讓我讀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很像鍾麗緹主演的那部《晚娘》:晚娘趴著,上身,光滑細膩的背部肌膚和充滿身體健美
和女
獨特魅力的背脊溝大大方方在小男孩面前展示,小男孩幫晚娘冰敷,體溫與氣溫作用下,冰塊漸漸融化,手指得以滑過肩胛和美婦人的皮膚。美豔
體在前,衝擊著男孩的心靈,渾身不受控的顫慄,他內心一定有想法極力忍耐,以至於手上的動作雜亂而後停滯。細微的變化,鍾麗緹飾演晚娘能
覺到,她是個久經人事,很懂男
的成
女人,男孩也是男
。
晚娘支著上身回頭了,只是手掖巾,擋住
前風光,無聲地看著稚
的男孩,表情不喜不悲。最後男孩爆發了,撲了上去……(十幾年沒看過了,回憶的可能有點偏差)
此時的母親,就跟電影中鍾麗緹這個神十分相似。雖然她沒有
上身,我也沒有給她冰敷。
這樣的打量並非抗拒與說教,她像是要再看清楚身後的人是誰,似乎這樣看著我她才能思考接下來意味著什麼,會對兩人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未來該如何面對,當然,也像是在說服自己,和詢問我確定要跟隨自己內心嗎,最後則是鼓勵我的意味。
我沒有像《晚娘》男主那樣撲上去,反而是顯得正襟危坐般慢慢正面躺下,在母親的注視下,躺下後才到心臟的跳動劇烈了,撲通撲通,像是要竄出我心房。
我不敢看向母親,自顧自做著心理疏導。我覺母親就這樣看著我好一會,然後才背對我側躺而眠。
“黎御卿,你上初中之後,我就沒有打過你了,我覺得你長大了,該懂事了”,母親忽然幽幽開口,情緒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