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說補償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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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話說回來，思瑩妹妹在電子郵件附加檔案裡看到的那張…照片，如果我沒記錯，也是來自於過去由她擔任唯一的主角、目前算是賣得最好的情影片作品。”

“蘇菲，你就別再繼續酸下去了吧，人家可不只是有天賦而已，更是有練過的。”念茵再次笑了笑。

“不說別的，即使是年紀與她相差不遠的我們，可就沒有這麼軟q到恐怖的筋骨，更別提是能像她在照片裡的姿勢這樣，連自我口這種高難度玩法都玩得起來，”

“自我口…光是想像就已經很恐怖耶…”思瑩忍不住了口水，轉頭看著念茵。

“念茵姐，待會在我們進行接洽的過程中，她會不會突然因為一時興起，要我們也跟著學啊？”

“哈哈，她雖然很習慣於親身體驗各種重口味的sm遊戲方式，但可不是那種忍不住會好康道相報，硬把自己的興趣強加在我們身上的狂熱宣傳者啦。”念茵哈哈大笑，同時輕輕拍了拍思瑩的大腿。

“總之，到時候你親自見到她就知道了。”過了約半個小時後，留下待在車上待命的蘇菲，念茵與思瑩來到一處設置於某公寓頂樓的舞蹈教室。

“來了…念茵，歡你來。”在門外等待著的念茵與思瑩面前，親自前來門口應門的，是位擁有豐滿上圍、纖細身，有著一頭燙成大波的長卷發，穿著紫韻律舞衣、粉紅踩腳褲與芭蕾舞鞋，臉上倒是脂粉未施的年輕女。

緊接著，年輕女主動向思瑩伸出右手。

“您一定就是念茵提到過的餘小姐吧，我是韓韓。”

“是的。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思瑩也伸出右手，和麵前這位自稱“韓韓”的女禮貌地握了握。

“需要先脫鞋子嗎？”

“當然要，不過脫下來的鞋子直接放在玄關就好，雖然這裡已經很久沒被拿來當舞蹈教室就是了。”韓韓笑了笑，隨即招手示意兩女跟著進入。

“都進來吧，現在這裡是我自己住的地方，不用太拘束。”跟著韓韓進入屋內。

並且先後脫下鞋子踩上木製地板的念茵和思瑩，隨即注意到屋內除了沿著兩邊牆壁一直線排列設置，用來在上舞蹈課時，方便讓老師修正學生動作的多片大片式落地鏡，以及在窗臺底下設置的、只擺了一副茶几與兩張“懶骨頭”沙發的休息空間之外，這間稍微有點狹窄的“舞蹈教室”並沒有太多的傢俱…

但是，也因為並沒有太多的傢俱擋住視線，讓空間看起來意外地開闊許多。就在這時，一片牆上的落地鏡突然被從另一邊打開來…兩人這才看出來。

這是片貼有落地鏡的拉門，接著，某個留著雙辮子髮型、身上穿著兩件式棉質運動內衣、臉上戴著紅膠框眼鏡的年輕女從門後探出頭，看著跟在韓韓後面的兩女。

“韓韓，她們是誰？”

“就是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那間隱密高、可以不用擔心被騷擾的公寓的屋主和仲介啊。”等到辮子姑娘從設置於門後的廚房走出，眾女各自找地方席地而坐之後，韓韓才出微笑，重新對兩人自我介紹。

“敝姓韓，名字是允潔，各位可以直接叫我韓韓。至於我旁邊的這位辮子姑娘，名字叫若蘭…過去是我的同班同學與貼身助理…現在則是同居人。對了，上次我寄給餘小姐的電子郵件裡順便夾帶的那張特殊照片，當年也是由她拍攝。

後來被製作公司拿去作為宣傳用劇照。若蘭，這位就是公寓的屋主:念茵，以及念茵委任的仲介:餘小姐。”

“請多指教。”

“你好。初次見面，敝姓姚。”思瑩對若蘭輕輕點頭、雙手遞出名片，接過名片的若蘭也向兩女自我介紹，但接著卻忍不住對韓韓回以苦笑。

“除了韓韓剛剛提到的部份之外，我現在還同時兼任無給職的調教師。”

“調教師？”

“專門幫韓韓實現她腦子裡隨時冒出來的妄想，順便留下影像紀念。”嘆了口氣的若蘭隨即聳了聳肩。

接著似乎是有意要證實自己的說法一般，放開了原本夾緊著的‮腿雙‬…念茵和思瑩同時注意到，若蘭穿著的黑運動褲裙下部位，被人用剪刀刻意剪開了一道長而不規則的裂口，使得存在於若蘭兩腿間的裂縫、以及底下緊縮的小‮花菊‬，就這樣完全在兩女眼前，本沒有所謂的“隱匿”可言。

“像是當初拍那張照片的時候，她還特別代我一定要穿成這樣，理由居然是可以方便讓我隨時隨地用她來止癢。”

“…果然是個很麻辣的女演員。”聽完若蘭抱怨的思瑩頓時哭笑不得，一旁的念茵倒是似乎早就猜到一般，只是輕輕點頭。

“不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可不會考慮同意讓你們入住的喔？”

“我當然知道沒那麼簡單，念茵。不然，我也不會透過自己的方式找上你和餘小姐。”面對提出質疑的念茵，韓韓依舊自信地微笑著。

“因為預定要成為你的房客的，不是我…而是若蘭。”

“咦？”

“韓韓，難道你真的打算要變成…那個？”念茵與思瑩同時發出“咦”聲，若蘭雖然隱約猜出韓韓打算要做什麼，但也忍不住驚訝地開口問道。

“…若蘭，早在二十幾年前，在我媽肚子裡懷著我的時候，因為她誤信沒有據的網路傳言。

而買了所謂的轉胎丸吃下肚，讓我被迫必須以這副模樣誕生於世上的那天開始，屬於我原本該擁有的、一個正常女孩應該體驗到的人生，就等於是提前結束了。”當韓韓一臉無奈地，緩緩說出自己身懷體質的由來同時，在場的三女全都聽得目瞪口呆。

“我知道你們都是天生就有這樣的身體，也能夠透過各種外在形象的偽裝來武裝起自己，藉以保持住這樣的機密，不至於被那些多嘴的狗仔隊記者們有機可趁，拿來大肆宣揚炒作…

可是我不行，為了要讓自己能夠在這人吃人的世界裡可以存活下來，我早就不知道將自己的名聲、自己的身體糟蹋過多少次…

現在坐在你們面前的我，就只是個擁有好、變態、擁有黑人大的雙頭、各種雄動物都來者不拒之類稱號的娼而已，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過是狗！”

“你誤會了，我、我並不希望你真的選擇這條路啊，韓韓…”

“我並不是因為被你誤會才決定這麼做。

而是把這次的轉變當成我人生最後的一場演出。”韓韓出鎮定的微笑，在輕拍若蘭的肩膀同時站起身來:“你們慢慢聊，我去洗澡。”說完，韓韓走向另一面落地鏡拉門，拉開之後進入後面的浴室。

“韓韓她…已經徹底厭倦了演藝圈的一切。”在隱約聽見從浴室裡傳出的，韓韓從低聲啜泣逐漸變成號啕大哭的聲音中，若蘭才淡淡地搖頭。

“過去在拍情片的時候，導演為了追求更加真的效果，不只給韓韓餵食大量的催情‮物藥‬，甚至還要她和各種發情的雄動物配合拍片…”

“這…好過份！”

“更過分的還有呢，雖然現在的韓韓，還可以在上談話節目的時候，以輕鬆的口氣當笑話來分享這些故事。

可是，在不同的節目裡反覆地談論這些回憶，對她來說，卻如同一次次被迫在所有圍觀者面前強顏歡笑。

並且親手將好不容易已經結成痂的舊傷口再次撕裂開來一樣…韓韓已經徹底受夠了，被這樣永無止境的神待一再折騰身心，看不到盡頭的子。”若蘭嘆了口氣，看著正目瞪口呆望向自己的念茵與思瑩。

“所以，韓韓才想要找個像你們的公寓這樣，隱密而不受外界打擾的地方給我住下來，同時讓自己到目前為止擁有的一切不愉快回憶完全忘掉，只是單純地以姚若蘭擁有的財產這個身分留在我身邊。”

“那你自己怎麼想？”念茵問道。

“老實說。

雖然我是個對於你們而言比較正常的女生，但早從我被她用那壯得不像話的大佔有身體的當時開始，我就已經註定這一生絕對離不開她了。”儘管若蘭在講這句話的同時聳了聳肩，但念茵和思瑩卻同時注意到她臉上出的嬌羞表情。

“所以，無論韓韓決定要以什麼身分成為你們公寓的房客，我也一定會以相同的身份和她在一起。”

“若蘭，你…”三女同時轉頭，卻發現剛剛在浴室裡大哭過，眼眶仍紅的韓韓，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門口。

“你是說…”

“我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你在想什麼我難道會不知道？”若蘭站起身來，走向目瞪口呆的韓韓。

“韓允潔，你給我聽好了:你想要忘掉哪些不愉快的記憶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我絕對不允許你忘掉的一件事，那就是:你曾經用你的大強姦過我！”

“…若蘭？”

“而且你還親口說過，說你為了補償我受的傷害，願意成為我永不離身的人按摩…”伸出雙手抓緊了韓韓的兩肩，眼角已經忍不住落淚的若蘭的下個動作，卻是把已經瞪大雙眼的韓韓用力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