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剛剛一直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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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等到月珊待會親眼見識過你那招拿手本領之後，她應該也不會贊成你成為我們的鄰居吧。”

“這可很難說喔…雖然我當初會這門絕活，其實也算是某種陰錯陽差之下的結果。”稍後，惠芬的院長辦公室，等到徐氏姐妹與已經鎖上大門，算是“下班”的曉韻進入辦公室之後，隨即解開鈕釦、並脫下身上原本穿著的白袍，只留下一套貼身穿著的紫‮趣情‬內衣（託罩、開襠三角褲、‮絲蕾‬吊襪帶），與長度到大腿的紫玻璃絲襪的惠芬，隨即踩著紅高跟鞋走向門口，順便鎖上門閂之後才重新轉過身來。

“說到我這個讓念茵剛剛擔心到不行的獨門絕活，要追究由來的話，我想應該是我當年就讀醫學院心理學系的時候，在學校裡認識的某個阿宅同學的關係。”坐回豪華牛皮沙發上的惠芬聳了聳肩，這才對月珊解釋起自己身懷的這門“絕技”的來由。

“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突然心血來還是如何，某天的下課後，他偷偷摸摸地拿了一疊標題叫做什麼時間暫停系列的本av影片給我，還說什麼要我幫他用我所學到的東西來進行研究，並設法破解影片裡面使用的拍攝手法，害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沒沒夜地反覆看影片找資料相互比對驗證，才搞清楚那些片子裡面到底用了什麼方式，來達成影片標題所謂的時間暫停效果…

“只是後來，我卻想都沒想到:那個委託這門爛工作、卻又給我拖欠酬勞的笨蛋傢伙，居然因為在外面被警察當場抓到販賣盜版光碟而遭到移送法辦。

然後也因為他是醫學院在學生而登上了當時各家報紙的頭條版面，接著就被學校以有損校譽為由宣判退學，此後就一直下落不明。”在月珊出的疑問眼神裡，從沙發上站起身的惠芬再度聳了聳肩，這才緩緩說出這套“獨門絕活”的幕後真相。

“我也沒機會告訴他:在那些影片裡面演出的，所謂的時間暫停或時間停止的效果，其實不過就是在影片拍攝前，廠商事先集合那些即將參加演出的女優們。

並且找來專業的催眠師，對她們採取某些類似集體催眠的作手法，在她們的潛意識裡給予暗示指令而已。”

“呃…我還是有聽沒有懂耶，惠芬…”月珊聽到這裡，已經忍不住猛搖頭表示自己仍然一頭霧水。

“能不能換個更簡單點的說法？”

“我看，不如就讓我在這裡實際示範好了。”惠芬轉過身，隨即轉身面對正站在沙發後面的曉韻。

“lara，現在脫衣服。”

“是…”當曉韻把外套與上衣脫掉，正準備解開位於後的短裙暗釦時，惠芬突然下了另一個命令。

“lara，stop（停止）。”隨著惠芬下達的“停止”命令一出口，月珊立即驚訝地發現:正低著頭準備解開裙子的曉韻，已經像是影片播放中途按下“暫停”一樣。

停止了原本正在進行的脫衣動作，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同樣彷佛被瞬間定格一般，完全沒有任何細微的變動…唯一可以隱約察覺到有什麼動作正在進行著的地方，只剩下隨著呼徐緩起伏的膛。

“這到底是…她就這樣被暫停了？”

“等你以後有機會看到那些影片的時候，所看到的大部分內容，其實就是類似這麼回事。”將左手往外一攤的惠芬出苦笑。

接著再次對曉韻下達解除命令。

“可以了，lara，go…還有，不用繼續脫衣服了。”

“咦…人家才只脫了一半耶，好不過癮。”恢復正常的曉韻剛準備繼續解開裙子，卻在聽清楚惠芬後續的命令之後，立即忍不住對惠芬癟起嘴吐舌頭扮鬼臉。

不過還是乖乖把已經脫下的上衣重新穿回去…只不過，為了“後續發展的方便”起見，她並沒有將衣服的下襬進裙子裡。

“院長也真是的，害人家剛剛還為了期待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劇情，連內褲都事先脫掉了說。”

“我說你啊，這種事前準備也未免太周全了點吧？”惠芬瞪了曉韻一眼，倒是念茵和徐氏姐妹早忍不住掩口竊笑，滿臉尷尬的月珊也只能苦笑著猛搖頭。

眾女嘻笑了好一陣子之後，月珊這才再次舉手…只是這次她問的不是惠芬，而是曉韻。

“那個…我想問一下，你們是否都知道自己被惠芬催眠，並且在潛意識裡留下暗示的事情？”

“…其實我們都知道的唷。因為，院長在對我們施行過催眠，並且給予我們暗示之後，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身懷足以成為“主宰伸展臺的超級名模”的一切條件，卻曾在某個規模龐大的跨國情視訊聊天室裡面打工，擔任過一段不短時間的“駐站聊天女郎”（自稱）的曉韻淺淺一笑。

不過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讓月珊忍不住瞬間傻眼。

“老實說，在親身接受了院長的催眠與暗示之後，我覺得還蠻好玩的。”

“好玩？”

“對於一般人來說，面對意識仍然保持清醒，但是肢體卻僵硬而動彈不得的狀態，確實會帶來某種心理層面上的恐懼與不確定。”曉韻笑了笑。

“但反過來說，也正因為事先就從院長的說明裡，我已經很清楚瞭解到，自己接下來即將要面對的，是某種不確定內容與結果的可能發展，因而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點自然而然產生的強烈好奇心，反而不會讓我因為隨之帶來的各種不確定因素而到害怕。”

“總而言之，西方俗諺裡的好奇心害死貓也是一種可能的發展與結果就是了。”雅玲出微笑，至於沒有開口接話的美玲也跟著齒一笑，輕輕點頭。

“好了，到此為止。被你們幾個這麼一搗亂，已經開始把我們剛剛在研究的話題扯到外太空羅。”惠芬慵懶地揮了揮手。

接著才繼續對月珊解釋自己還沒講完的部分。

“話說回來，由於聘請專業的催眠師除了會造成廠商的拍攝成本提升，也難保不會混進些居心不良的敗類，藉由施行催眠作為輔助手段，趁機對失去意識與反抗能力的女優們上下其手揩油。

因此，在拍攝這類所謂的成人科學幻想題材av作品的時候，另一種最常用的方法就是…”

“…什麼？”

“將原本劇本里設定的內容切成好幾段，並事先分別拍攝完畢，然後，等到進入正式的影片後製過程的時候，導演和製作人就在剪接室裡，將這些零散的片段進行分割、拼貼與再次組合，讓完成後的影片看起來像是煞有介事。”惠芬鎮定地說完這段話，接著將杯子裡的紅茶一口氣喝光…至於愣了半晌的其餘眾女則是忍不住面面相覷，隨即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不約而同爆出鬨堂大笑。此後又過了幾天，到了診所每個月作為“休診”的第四周星期。

這天，在唸茵的帶領下，惠芬與徐氏姐妹、曉韻四個人來到念茵的公寓，並且由思瑩對公寓現況進行導覽與介紹，可說“一拍即合”的雙方，就在融洽的氣氛裡很快地敲定了租賃合約。

不過在談妥租賃合約之後，眾女在一樓的念茵家裡討論空間規劃時…“…不是吧？改裝為小型診所？”聽到從惠芬口中吐出的“突發奇想”念茵差點沒被自己剛喝下半口的紅茶嗆了個七葷八素，於辛苦地咳了幾口之後，才忍不住瞪了惠芬一眼。

“你是念醫學院七年，唸到腦子整個傻掉嗎？有個不用你出錢的豪華大診所還不夠你玩，居然要在自家個小診所？”

“又沒什麼關係。反正說穿了。

我又不是隻為了貪圖自己方便。”惠芬一臉淡定地喝完手中杯裡的紅茶，放下杯子之後叉起雙手。

“我現在身為房客，總該做好敦親睦鄰的基本工作嘛。”

“這和敦親睦鄰扯上哪門子關係啊？”

“念茵姐，沒問題啦。以四樓現有的內部空間來說，想要實現歐陽醫師規劃的小型診所，實際作業上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困難，只要能順利解決醫療器具的購入來源與醫療廢棄物的處理與回收這兩個問題就行了。”在唸茵與惠芬大眼瞪小眼的同時，盯著筆記型電腦看了好一陣子平面圖的思瑩出微笑，隨即將筆記型電腦轉向念茵與惠芬的方位。

“只是，我剛剛一直覺得，歐陽醫師應該不是隻為了單純地想要在這裡再開個診所，而選上了這處理論上不能向外界公開生活面貌的公寓吧。”

“哈，我果然沒看錯人呢，念茵。”惠芬忍不住哈哈大笑，指了指思瑩之後對念茵豎起大拇指。

“你老婆雖然只是房仲業的菜鳥，但是對客戶言行的銳觀察能力，卻還比你厲害很多呢。”

“老、老、老…老婆？”

“你這傢伙，又是在胡說八道個什麼鬼啊…”

“哎呀，不就是說實話而已嗎？”

“咦？”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