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收藏貓貓看書,防止丢失阅读进度】
杜小帥信心一百:“你敢跟我打賭嗎?”這可不是他發明的,而是突然想起“楊弟”曾經跟那酒棚的夥計打過這種賭。
夥計怔了怔,笑問道:“公子是說,能喝下一百斤酒?”杜小帥笑:“對啦,我就是要跟你打這個賭。”隨即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找了一張一百兩票面的,放在面前:“如果我喝不下,這一百兩銀子就是你的,酒菜錢另算。”夥計心花朵朵開:“那小的先謝了!”好象他已經贏似的,但是還沒忘再問一句:“如果小的打賭輸了呢?”杜小帥黠笑道:“我不要銀子,只要脫下你的褲子,打一百下
股!”其實小夥子又沒有病那有興趣打人
股,只不過是一個人喝悶酒太無聊,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嘛!
不玩白不玩。
夥計一聽,那還用考慮:“賭了!”客棧大廳的七八張桌子,這時只散坐了十來個客人,大家一聽,不約而同地轉過臉來,向這兩個“槓子頭”行“注目禮”掌櫃的不但沒有阻止,大概是閒太久了,反而授意其他夥計,幫著抬來兩壇酒,每壇足有五十斤。
打賭的夥計忙不迭打開壇口的泥封,作個手勢道:“公子,請!”杜小帥一則是太閒啦,一則是想引起回房的楊心蘭注意,故意“騷包”的。
想到這夥計待會兒被脫下褲子,翹起股捱打的糗相,小夥子就樂透啦。
拿起碗來,就往罈子裡舀出酒來喝。
夥計卻已經開始計劃怎麼花,這一百兩銀子的意外之獻身。
憋想:“他的!我在這裡幹活兒,每天從早忙到晚,一個月不過賺四兩銀子工錢,還比不上個窯姐兒一晚上的夜渡資!”於是,他青青菜菜(隨隨便便),把手一指,要了小桃花。
這姑娘二十四五歲,白白淨淨,模樣兒長的還不賴。
她十三歲就被賣身到院,從“幼齒”就開始接客,已有十年以上的經驗,
風一度,再度的恩客至少上千人。
標準的“中體玉千人享,帳內風
萬客嘗”憑她的眼光,一看這小子楞頭楞腦象個傻鳥似的,就知道他還是個“在室男”果然厲害!
雖然這小子長的既不英俊,也不瀟灑,本不夠格稱為“小白臉”但總算還“新鮮”尤其看樣子身體蠻壯實,很合她的胃口。
一進房,小桃花就把全身脫得光,躺在
上,擺出那
人的姿態,同時發出挑逗的蕩笑。
這小子也老實不到那裡去,去年掌櫃的那嫁到丹陽的女兒,跟丈夫吵架,氣得離家出走,回江寧來向老爸哭訴,掌櫃的留她住在客棧裡。
那晚她在客房裡洗澡,這小子就從牆外的大樹爬上去,躲在窗外偷看,不料被經過的路人發覺,大叫捉賊,嚇得他從樹上摔下,顧不得閃了,
滾
地爬起來撒腿就逃。
狗運好沒被抓住,繞了一圈,從牆腳下狗爬回來,再跟出去幫著捉“賊”才騙過了掌櫃的,否則他小子就早就回家吃自己的啦!
直到那年紀較大的夥計,走到他身旁,用臂肘輕撞了一下,他才從胡思亂想中拎迴心神。
定神一看,哎喲我的媽啊!這小夥子還真能喝,一罈已經報銷,加上原先喝的二十斤,足足喝了七十斤以上,居然面不改!
杜小帥面不改,他的臉可綠啦!
眼看小夥子一碗接一碗猛喝,心想完蛋了,不但一百兩銀子泡湯,還得脫下褲子當眾打股,真是有夠慘的…正在這時候,突見一個年輕乞丐闖進來,眼光一掃,直趨杜小帥這一桌,雙手一抱拳,恭聲道:“杜公子,李長老要小的來送個口信,他老人家有急事趕往君山去了,請杜公子不必等他,和楊姑娘去金陵去玩吧。”杜小帥一聽,
翹嘴角:“他走了多久?”年輕乞丐道:“剛走…”杜小帥酒也不喝了,放下碗就
躁地起身往樓上走去。
夥計忙道:“公子,你的酒還沒有…”杜小帥向留在桌上的銀票一指,捉笑:“你娘咧,算你走運,一百兩銀子是你的了!”夥計笑不絕口,還來不及道謝,杜小帥已奔上了樓。
到了樓上梯口,他才回過身來憋笑:“喂!剛才那位姑娘的房間是幾號?”夥計應道:“十二號,走道最後面那間…”杜小帥急忙來到走道盡頭,舉手在房門上連敲幾下,急促道:“楊姑娘,楊姑娘,老哥哥把咱們丟下自己走啦!”房內一點反應也沒有,杜小帥乾笑道:“楊姑娘,免生氣,在怪車裡不是我的錯,我又不是故意的…”停了一下,仍沒聽到主心內有絲毫聲息,小夥子苦笑不已,突然伸手一推房門,竟然應手而開。
房內不見楊心蘭,卻見窗門大開,一個小叫化正從窗口外爬進來。
杜小帥一彈耳朵,喝問道:“你是誰?”小叫化猛一抬頭,杜小帥仔細一看,笑聲人:“楊弟!
…
”人也衝上了前。
又扮成小叫的楊心蘭還來不及開口,已被杜小帥抱起,興奮地抱著她直打轉。
楊心蘭怕他亂摸穿幫,窘困叫道:“帥哥,快放下我,讓人家撞見了,還以為咱們…”杜小帥憋笑地放下她,呵呵惹笑:“楊弟,你怎麼會在這裡?”楊心蘭笑道:“是老酒鬼告訴我,我那老姐在這裡的,我就找了來。瞧你正在灌酒,不想打擾,所以我就悄悄溜上樓來了嘛。”杜小帥眼光一掃,捉笑:“你姐姐呢?”楊心蘭瞄眼:“她走了!”杜小帥意外道:“走了?為什麼…”楊心蘭嘲濾道:“老姐告訴我,她生你的氣!”杜小帥眨了眨眼,有點窘:“生我的氣?”楊心蘭表演真:“她說帥哥
本沒把她放在心上,跟著你反而礙你的眼,所以她走啦。”杜小帥糗相道:“她上那裡去了?”楊心蘭聳聳肩,輕描淡寫:“大概回大漠去了吧?”杜小帥一把拉了她,走向窗口道:“楊弟,咱們快運追她回來!”瞄了他一眼,楊心蘭甩開他的手,坐下蹺起二郎腿道:“要追你去追,我可沒興趣!”杜小帥望著她,有點愣苦:“楊弟,你…”楊心蘭逗笑道:“帥哥,隨便她啦。咱們男人在一起,愛幹嘛就幹嘛,帶著個娘們多不方便。而且,她已在生你的氣。”杜小帥憋心道:“哎呀!說我不把她放在心上,真是睦大的冤枉。看在你楊弟的份上,我當然…”楊心蘭訕笑:“少來!她剛才告訴我,說你只關心那姓唐的母女,還有個
李的姑娘!”杜小帥癟著笑道:“那不同啊,人家是出了事,女兒蹺家,做孃的到處去找她,到現在還沒找到,我自然得擔心,那位李姑娘,咱們從象山港分手後,連面都沒見過…”楊心蘭趁機試探:“當然想啊!”楊心蘭追問:“她是不是長得很美?”杜小帥想到李圓圓就醉啦:“有夠水(美)的!”楊心蘭嘟起小嘴,追問道:“跟我老姐比起來呢?”杜小帥呆了呆,這才清醒,心想:“好險,差點就說實話,不被楊弟他姐追殺才怪呢!”
笑:“兩個都漂亮啦!”楊心蘭扭道:“哦?如果她們兩個站在你面前,隨便你挑,你會選誰?”杜小帥才不上當:“楊弟,你真愛說笑,她們幹嘛要讓我來挑?”楊心蘭捉笑:“我是隨便問問嘛。”杜小帥笑癟著嘴:“那我就隨便說說,兩個都要…好啦,別談這些了,就算不去追你姐姐,也得去追上老哥哥嘛。”楊心蘭不
興趣:“追那老酒鬼幹嘛!”杜小帥脫眼道:“本來咱們說好一起去君山的,剛才他派丐幫的人來通知我,自己一個人趕去了,要我和你姐姐去遊金陵。真是開玩笑,他那麼急,一定是出了大事,我那還有心情去玩啊!”楊心蘭訕:“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再大的事,他們自己也能擺平,何必要咱們去當雞婆。”杜小帥卻不由分說,死拖活拉地把她從椅上拖起,拉了就向窗口外跳去。
兩人一落地,就直朝城外奔去。
出了城,杜小帥問道:“楊弟,君山往那個方向去?”楊心蘭明知君山在庭湖,應該往西南方向走,卻故意指向東北道:“大概向這邊走吧。”杜小帥
本是個江湖土包子,東南西北那搞得清,一時不察,被楊心幸給“暗槓”了,拉了她便朝東北方向疾奔。
其實,這條路那是去庭湖,是通金陵的官道哪!
沿著秦淮河,由江寧到金陵,不過幾十里程而已。
一路上,並未發現老叫化的蹤跡。
廢話!老叫化去的是庭君山,跟他們正好是背道而馳,天差到地追得上就有鬼啦!
金陵屬應天府所轄,是南方第一大城,治安相當森嚴,天一黑就關上了城門。
二人來到城門下,杜小帥抬頭一看,城門上方刻的竟是“金陵”兩個大字。
小夥子楞呆了上:“兄弟,太離譜了吧,這裡好象不是君山也!?”楊心蘭故意裝傻惹笑:“哦?我是個大文盲,城門上寫什麼字?”杜小帥癟苦道:“金陵!”楊心蘭心裡暗笑,她自然知道是到了金陵,卻裝出一臉無辜純真道:“黑皮!去君山怎麼會來了金陵,一定是走錯了方向…”杜小帥怎麼忍心責備這樣的一個笨蛋呢!笑道:“沒關係,只不過多跑點冤枉路而已,咱們回頭走吧。”楊心蘭瞄眼道:“帥哥,我整天沒吃,肚子好餓,走不動了…”杜小帥彈耳朵,道:“好吧,咱們進城去吃喝…”突然神一變:“不行,我憋不住啦!”說完他就毫無顧忌地,當著楊心蘭解開褲子,對著城牆下撒起
來。
楊心蘭又癟又窘,嚇得趕緊轉過身去。
杜小帥這泡還真長,好幾十斤酒裝進肚裡,也虧他能憋這麼久,還跑了幾十里路。
完,他一面束好褲子,一面笑道:“哇噻,這一泡
真
,好象跟女人…”忽聽揹著身子的楊心蘭問道:“帥哥,你跟女人玩過?”杜小帥一聽,知道說溜了嘴,斥笑:“那有,我只是打個比喻啦!”楊心蘭雖已改扮男裝,畢竟不好意思再追問。
城牆雖有好幾丈高,對一般會輕功的江湖人物都形同虛設,自然更不會看在他們眼裡。
二人施展輕功躍上城牆頭,一搖三擺地進了城。
城裡,二更剛敲不久,正是夜貓子開始活躍的時刻,做宵夜生意的酒鋪門庭若市,猜拳行令之聲頻頻傳出,亂熱鬧一把的。
豔織高張的院,呼來喝去的賭坊,更是嫖客、賭客你來我往,有夠熱鬧,將金陵城點綴成花花世界。
杜小帥曉得“楊弟”最愛吃狗,要他高興,發現處燈籠上寫著斗大“香
”兩字的酒鋪,便興奮地拉了她進去。
哇噻!別看這家酒鋪不大,裡面卻是高朋滿座,擠得滿滿的,都快沒空位了。
來這裡的客人,差不多都是老主顧,他們全是對狗有特別愛好的老客,佐料少放了那一樣,嘗一口就能吃出來,絕對別想打馬虎眼。
杜小帥眼光一掃,見最裡面的角落上,正好還有張兩人對坐的小桌空著,趕緊和楊心蘭過去坐下,以免晚一步坐無!
兩人坐了半天,只見店裡的夥計忙進忙出,抬著一鍋鍋的香出去,卻不見有人過來招呼他們。
楊心蘭不了心,她已改回小叫化,不必再保持形象,故作淑女狀。
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拍,大聲喝道:“夥計!夥計!”幾個夥計忙得不亦樂乎,本沒人理她。
楊心蘭更火了,開罵道:“黑皮
!店裡的人全死光啦?”掌櫃的轉過頭來把眼一瞪,走出櫃檯。
這傢伙四十來歲,滿臉橫,一雙牛眼,看樣子也不是省油燈。他走到桌前來,一臉不屑:“臭要飯的,你窮嚷嚷個什麼勁兒!”楊心蘭怒問道:“咱們進來坐了老半天,為什麼沒人過來招呼,是不是怕咱們付不起銀子?”掌櫃的眼皮一翻,有夠拽的:“有銀子也沒用,香
已經全部賣光,明晚請早吧!”杜小帥陰陽怪氣憋聲道:“搞
啊!一鍋鍋往外抬,怎麼會賣光了?”掌櫃的很勢利,見小夥子穿是的一身華服,立刻變了一付嘴臉,陪笑道:“就因為香
全被人買去了啊,否則小讓有生意上門還不做嗎。”楊心蘭怒哼一聲,問道:“誰買那麼多香
?”掌櫃的冷冷道:“咱們開店做生意,可沒資格追問人家是誰,又不調查戶口。
銀子付了,教咱們送到那兒,咱們就送到那兒。”楊心蘭瞪眼道:“你們抬出去的香,送到那裡去?”掌櫃的道:“吉樣庵!”楊心蘭斥笑道:“黑皮
,臭吹,尼姑吃香
,我還沒聽說過!”掌櫃的把眼一翻:“吃不吃是他家的事,咱們只負責把四大鍋香
送去!”杜小帥彈了彈耳朵,捉笑道:“掌櫃的,吉樣庵在那裡?”掌櫃的答道:“出了太平門,一直走,幾里路就到了…”不等他說完,楊心蘭存心給他吃癟,突然起身走了出去,當他在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