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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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寧這“火爆子”可也不是好脾氣的,破口大罵:“他的!人家杜老弟特地趕來,好心好意勸阻,是咱們自己‘愛現’,怎麼反而怪他來了。”馬飛怔了怔,哼聲道:“至少他該告訴咱們,湖中有那群吃人的‘怪魚’吧!”杜小帥也冷哼一聲瞪眼:“嘿!我要不是親眼見到,就算你老兄告訴我,我也不相信魚吃人呢!”馬飛仍然氣呼呼道:“那你怎麼知道咱們去送死?”杜小帥習慣地鼻子訕嘲:“那還不簡單,看你印堂發國赤,就知道你要倒楣啦!”馬飛氣得臉都綠了,但他自知武功比勾寧差上一大截,不敢再輕舉妄動,只好忍了口氣。

杜小帥見他不“抓狂”了,這才捉笑:“老兄,你也不必吹鬍子瞪眼的,老實告訴你吧,我只是看出湖中有名堂,並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飛機,更不曉理魚居然還喜歡吃人,真是破天荒的聽都沒聽過!”馬飛忙抱拳道:“杜小俠,在下剛才一時衝動…”杜小帥呵呵笑起:“算啦,代志(事情)過去就甭提了,勾大哥,現在你們打算…”他的話尚未說完,遙見夜空又有兩道火焰沖天而起,隨即在空中爆炸開來,飛出兩團光彩奪目的黃焰花。

勾寧不由地慶幸道:“還好,還好,博望和護駕橋的兩路人馬,已經暫停攻擊,按兵不動了。”杜小帥彈耳朵:“好極了!勾大哥,我要趕去見老哥哥,你怎麼樣?”唐詩詩來不及表示異議,勾寧已把頭一點:“我要去向幫主報告這裡的情況,請示下一步的行動。”轉向馬飛道:“馬飛,這裡的善後就偏勞你了,最好先退出湖邊,我會盡快回來。”馬飛道:“好,咱們等勾兄的消息請速去速回。”唐詩詩見他們都打算好了,雖然不願勾寧同行,也沒有皮調啦。

幸好,沒有人對她特別注意,也未認出她這“唐教主”甚至連問都沒有問一聲!大概已經習慣這位花心杜小帥身邊是不少了女人的吧!

從這裡順著湖邊往護駕橋,不過三十多里而已。

臼石湖四周,方圓數十里之內,平時就很少有人,何況現在這麼晚了,儘可施展輕功,也不會嚇到活老百姓。

但杜小帥顧慮唐詩詩,耽心她輸入體辦的功力尚未化為已有,恐怕力不心,不得不助她一臂之力。

這樣一來,奔行的速度被她拖累了,自然就較為緩慢了些。

途中,小夥子才想起替勾寧介紹:“勾大哥,這位是唐姑娘。”他認為沒有必要,並未說明“唐姑娘”的身份,免得又要多費舌,費口水釋個半天。勾寧也未追問,只是彼此打了個招呼。奔行中,勾寧忽問:“杜老,那在濛濛中,咱們見你受傷後被‘血轎’接走。當時各大門派的人正去追殺‘一統幫’,事後李長老和我接到處找你,都沒有找到,你老弟上哪裡去了?”杜小帥賊眼一轉支吾道:“這…這個以後再說吧,咱們趕路要緊。”勾寧不便再追下去,只好默默趕路了。

三十多里路,用不著半個時辰,已來到了護駕橋鎮外的湖邊。果見湖邊聚集著好幾百人,其中除了以李黑為首的丐幫弟子,尚包括其他各大門派的人物。

李黑一見勾寧帶了杜小帥和唐詩詩,不意外,來不及問戰況,就振奮地招呼:“小兄弟,我就知道你命大,死不了的!”杜小帥捶他一拳,斥笑:“你娘咧!老哥哥,你是不是希望我死翹翹了,好沒人跟你算帳?!”李黑怔怔地道:“算什麼帳?”杜小帥睨眼笑:“你還跟我裝,是不是捶得不夠重?”李黑幸好還不算遲頓,心念一轉生活上夥子必是為了隱瞞楊心蘭身世,要跟他算這筆他才一肚子苦水呢!一眼認出了低著頭的唐詩詩,不詫異道:“咦!

唐教主…”老叫化曾見過雲萍,卻未見過唐詩詩,當然是把這少女人作是她娘了。

杜小帥剛要開口,突見二三十人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指著唐詩詩喝令道:“把這女魔拿下!”唐詩詩大驚,嚇得急依偎著杜小帥。

小夥子知道“代志雙大條”(麻煩大)啦!只好充當護花使者,大叫:“你們想幹嘛?”圍上來的二三十人,被他這一聲大喝,嚇得往前一步退之後,沒人敢接近。

喝令那人四十開外,十分魁悟,長相也很威猛,身上前怒道:“姓杜的,不關你的事,最好站開一邊去。這女魔最近連殺了一兩百人,前又跑到高淳縣境來,在城外了批幾個弟子,今夜非要她償命不可!”杜小帥一聽,猜也知道此人必是在城內開武館的武師,他還是故意問道:“老兄是什麼人呀?”車黑忙介紹:“小兄弟這位是高浮城裡,‘雄風武館’的館主,‘威鎮八方’陳一峰也是華山派邵掌門的同門師弟。因為得知邵掌門在濛濛谷受了重傷,‘一統幫’佔據了黃花島,所以帶了館內一批弟子,前來為咱們助陣的。”杜小帥笑:“喲,來頭果然不小,難怪嗓門那麼大呢!”陳一峰怒哼一聲:“小子,既然知我來頭不小,還不快滾開!”李黑心知小夥子跟雲萍“情”頗深,趕快打圓場護航:“陳館主,別這樣啦,今夜咱們要對付的是‘一統幫’…”陳一峰斷然:“不!‘一統幫’雖然罪大惡極,這女魔比他們好不到那裡去。今夜既然讓咱們撞上了,那就先解決她!”李黑急得團團轉:“這…”杜小帥真是又癟又苦,只好憤聲道:“你娘咧!有沒有搞錯,這位姑娘是‘唐教主’嗎?!”陳一峰喝道:“王衝!”一名年輕壯漢恭應道:“弟子在!”陳一峰指著唐詩詩問道:“王衝,昨在固城湖邊,被少林掌門他們截住的就是她?”

“是,正是。”陳一峰冷哼一聲,怒問道:“唐教主,你還有什麼話說!”唐詩詩低著頭…

她能說什麼?

杜小帥卻不能不說話,他裝出嘻皮笑臉,捉惹:“老兄,這筆帳先掛上,咱們改天再算行不行?”陳一峰可不吃他這套:“不行!”杜小帥吃了大癟,一臉無奈地轉向唐詩詩:“唐教主,人家是吃了枰鉈鐵了心,不肯放過你,我看只有用‘跑功’。”、“功”字剛一出口,就見他抓住唐詩詩的胳臂一帶,施展“幽靈十八扭”連連閃避過七八個人的阻擋突圍而出,拔腿就溜!

陳一峰大喝道:“追!”領著他的弟子急起直追。

但怪事就在這時候發生了。陳一峰首當其衝,以及緊隨在他身後的幾名弟子,竟無緣無故,莫名其妙地連聲怪叫,紛紛倒地不起。

杜小帥帶著唐詩詩一眨眼已在十丈之外,回頭一眼,見他們一個個撲倒地上,其他人也不追了,忙著去扶陳一峰等,憋想:“一定是老哥哥和勾大哥暗助咱們脫身,謝啦,改天好好請你們喝酒!”大笑聲中,小夥子也設空騷包道謝,帶著唐詩詩就勇往直前!繞跑!

一口氣奔出好幾裡,見山腳下有個破廟。小夥子才放緩腳步,停下來問道:“要不要歇一會兒?”唐詩詩噘著嘴,似乎驚魂未定,嗔聲:“帥哥,教你別當雞婆,你偏不聽!”杜小帥一臉癟笑:“誰知道會遇上這批想不開的呆,簡直…算啦,別提他們了。那個破廟大概不會有人,我趕快助你運功調息一下,萬一再遇上這種情況,至少你可以保護你自己。”唐詩詩嬌笑:“有帥哥保護我,我才不怕呢!”杜小帥擁著她向前走去,輕點她的俏鼻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兩個雙不能穿一條褲子,寸步不離,萬一我要上‘一號’,正好發生情況,那…”唐詩詩接道:“那我就跟你上‘一號’!”杜小帥嘲道:“你不嫌臭?”唐詩詩“噗嗤”一笑,用力在他上捏了一把,嬌斥:“討厭!”杜小帥鬼叫連天:“哎喲!你手勁好大哦,是不是功力恢復了?”唐詩詩嗔聲道:“你少裝,我本沒有用力!”杜小帥怪叫道:“哇噻!沒有用力就這麼厲害,你要用力,我不就慘啦?!”唐詩詩斜瞄著他:“我那有那麼大本事,能擇本你杜小俠?”杜小帥捉笑:“那我昨夜在客棧房裡的上,一定是故意裝的嘍?!”唐詩詩沒有搭腔,好象是想起昨夜的情景,不勝嬌羞似的。杜小帥沒有想到別的,不再逗她。

兩人加快腳步,走到破廟前一看,只見殘垣斷壁的,連廟門都不知去向,大概被人拿去當柴火燒了。

看情形,至少有十年以上沒香火啦!

杜小帥故意大聲嚷嚷:“咱們來燒香許願哪!”其實他是試探廟內有沒有人。

唐詩詩卻惹笑:“帥哥,你許什麼願?”杜小帥不加思索,順口道:“只要能安安靜靜,沒人來打擾,等我幾時籤中‘六合彩’發了財,就花錢僱人來修廟。”唐詩詩臭他:“那你一定‘扛龜’!”兩人笑著走進廟內一看,真是有夠舊的,不但蛛網遍結,到積處滿厚厚的灰哇,連供奉的“土地公”也成了“殘障”兩條手臂斷落在一旁,腦袋瓜只剩下了半邊。

哎呀呀!土地公也有走運不走運的呢!

唐詩詩見狀,眉頭一皺:“帥哥,這地方好髒,怎麼能…”杜小帥笑:“附近又沒有‘觀光旅館’,別那麼‘九怪’(挑剔)啦!教主委屈些,將就點吧。”唐詩詩也只是念一念,不將就得要睡外頭,那就更慘了!杜小帥找來帶葉的枯樹枝,先把蛛網清除,再打掃出一塊地方,兩人才能勉強的席地坐下。

小夥子一向隨遇而安“拉薩”(骯髒)也沒間系很滿足地逗笑:“還不錯吧?”唐詩詩苦笑道:“總比關在大島籠裡被水淋好些!”不說也就算了,這一提,杜小帥火就上來啦:你娘咧!想起來就有氣,白讓他們看了場‘穿幫秀’,還是男女搭擋演出!

“唐詩詩嬌聲笑問:”帥哥,你呷醋了?”杜小帥嘴:“廢話!你全身清潔溜溜的,被他們兩個臭男人你看一眼,我瞄一下,我不但呷醋,還喝醬油吶!”唐詩詩依偎著他:“看看有什麼了不起,我又少不了一塊,讓他們看了長‘針眼’”杜小帥白眼一翻:“拜託!你當自己是‘股’啊?看了長‘針眼’!”唐詩詩推了他一把:“帥哥!”杜小帥憋聲道:“他們要不把你當成‘桃花教’教主了,不敢碰你,否則早就…”唐詩詩脫口道:“我本來就是嘛!又不是假的!”杜小帥可呆了,憋想:“怪事,你分明是冒充你娘,怎麼在我面前,居然也承認是‘桃花教’教主啦?不要是假戲真作,臺下臺上分不清了吧!”忽聽唐詩詩柔聲道:“帥哥,別去想這些了,你不是要助我運功嗎!”杜小帥漫應一聲,詫異道:“我怎麼覺得你的聲音變了,有些怪怪的…”唐詩詩暗自一怔,忙道:“關在大鳥籠,沒穿衣服,又被冷水淋了,大概有些冒吧。”杜小帥眨了眨眼:“說的也是…來吧,你先盤膝打坐,氣納丹田,自行動功一個周天…唉!真是廢話,這些運功調息的方法。我娘早教過你了,何必我當雞婆!”唐詩詩傻傻地道:“你娘?你是說錢…”杜小帥眯著眼瞄她:“詩詩,你是怎麼啦?好像被嚇得‘短路’了,還是得了健忘症,連我娘是誰都忘了,她老人家就是你師父呀!”唐詩詩忙掩飾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娘是我師父,我怎麼會忘了。只是問你,是不是要用她老人家教的運功新法?”杜小帥歪頭想了半天:“這個嘛…我倒沒想到,還是你細心,幸虧你想到這一點,否則說不定真搞出麻煩來了。孃的武功得自天山神尼,可能跟我師父教的運功方法不同,你不要盡全力,先略微運氣試試,看看功力能不能運行自如。”唐詩詩點點頭,盤腿打坐,將兩手放在膝上,閉起眼睛,作個深呼,將一股氣納入丹田,再緩緩運行起來。

小帥也盤坐在她對面,默默地看著她。

唐詩詩煞有其事地運功調息著,只見她屏住呼,將丹田之氣運集,緩緩提升通過了“海”剛達“陰”部位,就聽她輕呼了聲:“哎喲!

”杜小帥吃了一驚,急問道:“怎麼了?”唐詩詩皺起眉頭:“好痛,氣通不過。”杜小帥眼珠了轉:“唔…我的功力得自龍血和內丹,跟一般人苦練的差了十萬八千里,搞不好你無法呼,把衣服解開,讓我助你運功。”唐詩詩驚問:“要我把衣服脫了?”杜小帥捉噓笑:“免驚啦!只要上衣起,不必表演‘穿幫秀’啊?”唐詩詩嬌斥一聲:“討厭!”便將上衣起,自行把褲褪下些,出了整個小腹。

杜小帥也深呼兩下,運氣納入丹田,再化為功力運聚掌心,緊緊按在她“氣海”部位。

由於她是行功至“陽”部位受阻,無法通過,所以小夥了須以本本功力,助她從“氣海”開,向上運行衝破“障礙。”這個嘛,就好象水管受阻一樣,要以一股強勁水力,將阻的障礙物衝去,才能暢通無阻。

小夥子的功力由掌心發出,隨著逐漸向上推動的手掌,緩緩達於她的“陰”部位。但他覺得出,自己掌心發出的功力,在通過這少女的“陰”時,似乎並未受阻,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她是裝的,故意找個藉口,想要小夥子跟她親熱親熱!杜小帥雖然暗自起疑,但還是沒拆她的臺,仍然一本正經地繼續把手掌向上移動。

杜小帥道:“準備,開始了。”他重新深呼一下,力貫掌心,繼續向上緩緩推動。杜小帥豎起耳朵一聽,果然聽出一陣快速雜亂的腳步聲,正由遠而近。

腳步聲尚在好幾丈之外,唐詩詩又是正在“緊要關頭”居然能聽出廟外的動靜,哇佳佳,她不真不簡單吶!

小夥子馬上軟了,霍地撐身跳起,憋聲道:“你留在這裡別動,我出去看看。”唐詩詩卻不依:“不!我怕…”杜小帥只好拖起她,等她匆匆把衣服整理好,一起掩向廟門口,向外看去。

哎呀!來的這批男女,抬著的赫然是“血橋”!

唐詩詩不聲道:“是‘血橋’!”杜小帥可高興啦。

“好極了,娘終於來啦!”唐詩詩還來不及開口,已被杜小帥拖著行出廟門。

走在前面的八名宮裝少女,手上雖各提著一盞宮燈,卻未點頭著,當然是不顧招搖,一路摸黑來的。她們一見破廟裡行出兩個人,一時未能看清來人形貌,立即散開身形,如臨大敵地嚴陣以待。

杜小帥一奔近就興奮地叫道:“娘!是孩兒和詩詩啊!”八名少女也已認出了他們,忙不迭恭然施聲招呼道:“公子!小姐!”四名中年壯漢也停轎放下,便見嬌簾一掀,走出了身披血紅大披風的錢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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