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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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張大了嘴，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的四肢緊緊地纏住了我，忘我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開始緩慢地，慢到足以讓我騰出右手撫摸她柔的房。我們雙舌絞纏，兩個身體由我的下體聯繫到了一起。我把部抬起，只剩龜頭在她體內，彷佛要離她而去，靜半睜開眼不放心地看著我，我捉地把龜頭輕輕左右聳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滑出去。靜的不安全越來越強，終於她忍不住抱住了我的部把我按向她，換來了狠狠的一下。

  她一時忘我地尖叫了一聲，然後她忽然滿臉驚惶地問道：「剛才我叫得很響嗎？」「還好。」「還好是什麼意思？」「還好就是這棟樓裡只有一半人聽見了。」「討厭！」「沒關係，讓他們聽好了，憋死他們！」「可是還有小鋒……」「隔了兩扇房門，聽不見的。」「噢……」我一陣快速的，基本瓦解了靜的思考能力。

  「好舒服啊！老公……」「你男人的雞巴大麼？」「大……」「喜歡讓大雞巴麼？」「喜歡……我喜歡讓你……」我繼續對她進行語言上的凌辱：「老子從來沒過重慶的女人，重慶妞真不錯，子又大，又賤。」「我不賤！」「不賤你還我眼？」

  「嗯……嗯……」「你就是個賤貨，就喜歡讓上海男人。」「不是，我從前都看不起上海男人的。」她邊呻邊抗議道。

  「那你怎麼讓我睡了？」「人家喜歡你嘛！」她嗲嗲地哼著。

  「要不要我告訴你的那些同事、同學，我把你辦了？」她嚶嚀了一聲。

  「要不要我告訴他們我怎麼你的？告訴他們你的子多大，多緊……」「不要……」「那你得聽我的。」「嗯！」我忽然從她身上起身把燈關了，然後「唰」的一聲拉開了窗簾，對面樓房的燈光遠遠地透過玻璃窗撒了進來，在黑暗中隱約地照在靜的身上。我摸索著上了，觸手處一個溫軟的體抱住了我，我的分身迅速找回了溫暖的家。

  「討厭！」「你看對面的人家。」「會不會被看見啊？」「不會，就算看見也看不清臉。」「看見身體也很鬱悶啊！」「你子這麼大，正好秀一秀。」「你好變態哦！你捨得我給別人看麼？」「不捨得，幻想一下嘛！」「為什麼你覺得我給別人看很刺呢？」「因為你是我的，你的身體本來應該只有我可以看，但我也可以恩賜給別的男人看……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很。」我改成從側面，把她的臉朝向窗外。

  「閉上眼睛。」靜乖乖地照辦了。

  我兩手拿住了她兩個豐滿得幾乎握不住的房著。

  「你的子好像越來越大了。」「最近，嗯，我有吃木瓜。」「怪不得！」「喜歡嗎？」「嗯，喜歡。平時是不是有很多男人盯著你那裡看？」她又嚶嚀了一聲。

  「幻想一下，現在窗外有一個陌生人看著我們做愛。」「不要，我不要給別人看！」「他看不見我們的臉，就只能看見輪廓，看見我們在做愛。」「……」「我握著你的子，這樣他看不見你的……有沒有覺到他的目光在你身上游移？」靜低低地出了一口氣，把腿夾緊了，彷佛怕被看見私處。

  我吻著她光潔的背和頸項，在她耳邊道：「現在我要把右手移開。」「不要……」但我沒聽她的，右手改摸她的，靜下意識地用手臂遮住了房，我略略用了點力把她的手移開：「讓他看你的。」這次她沉默著順從了。

  「覺到他盯著你的房了嗎？」「……」我輕她的頭以給她更多的刺，手背觸及她的房，覺到皮膚上有一片雞皮疙瘩。我輕笑，柔聲道：「覺到了是吧？」靜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息。

  「他肯定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房，」我繼續說：「他老婆的子肯定沒你豐滿……頭也不像你的，還是粉紅的……讓他看著我摸你的子，讓他想像握在手裡有多舒服……他也好想摸……讓他摸一下好不好？」「不要……」靜軟弱地堅持著。

  我加快了動的頻率：「就讓他摸一下。」「……」我以奇異的角度衝擊著她陰道里的某一處，她弓起身子，蕩地用部研磨著我，呻著。

  「想不想一邊讓我，一邊讓他摸？」「嗯……嗯……」靜忽然轉過半身，右手拉住了我的，壓著聲喊道：「我！」我用行動代替了回答，她著、享受著，忽然道：「你想……讓我給別的男人看麼？」「想……想！」幸福來得如此突然，我的聲音都有點抖。

  「想讓我被他摸麼？」「想！」「那我就讓他看。」「嗯……」那股悉的快忽然襲來，我知道我忍不了多久了。

  「摸我的蛋！」我命令道。

  靜的手伸下去，從腿間摸住了我隨動作跳躍的睪丸。因為要彎，她的更貼近我的撞擊了。

  「我還要讓他摸……我的。」「說『子』！」「嗯，摸我的……子。」靜顫聲著說，扭動著，享受著我的衝擊，和從她自己的嘴裡吐出來的字句。不知不覺間，嗓門也大了。

  「他摸起來什麼覺？」我了口氣，儘量抵擋著從陰莖和睪丸處傳來的陣陣要命的快。

  「他的手很大，很厚，很溫暖……」「說下去。」「……但是皮膚很糙，刮到我的……嗯，子了。」「痛嗎？」「不痛，我被他摸得很舒服。」「他長什麼樣？」「嗯，帥帥的，的。」「想讓他你的頭嗎？」「想，我已經送上門給他了。」「賤貨！」「就賤給你看！」靜騷騷地道。

  「被他玩得這麼，你個騷婊子！」「就讓你在邊上看著我！哦……哦……我！老公。」「讓他含住你的頭，我要你了！」靜的左手握住自己的房，她的身上出了細細的一層汗，「咬我的子！」她對幻想裡那個男人喊道，右手用力地捏著我的睪丸。

  「老婆，我要了，都在你子宮裡，給你下種！」「我要你的種！給我幾下快的！」我已經渾身是汗，臉因為苦忍著即將來臨的高而變了形。但我知道她也要來了，『再堅持三十秒！』我在心裡對自己喊道。我吐盡體內的空氣，以最小的幅度呼著，一面用我身體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和最大的幅度著我的女人……房間裡充滿了體撞擊的「啪啪」聲、我的息、靜的喊叫，和大的「嘎吱」聲。氧氣越來越少，本不堪這樣大運動的消耗，缺氧的大腦有點茫，但那累積的快反而完全佔據了意識。

  高終於降臨了，一股熱伴隨我全身的一陣搐以我能覺到的強度進了靜的陰道。一剎那後靜忽然安靜了，但她的小嘴張大了，身體抖動著，我混沌的大腦一陣欣，睪丸裡餘下的子歡呼著像水般衝入她的體，一接著一，每當我搐一下，靜便顫抖一下，我倆淹沒在彷佛無止境的高裡，半晌才安靜下來。

  靜轉身抱住了我，把頭枕在我的肩，沒有說話。一會兒覺肩窩處溼了，我伸手輕撫她打了結的秀髮，溫柔地把一縷縷亂髮撥在她的耳後，不知該說什麼。

  正當我想開口，她忽然道：「我愛你！」「我知道。」「你愛我嗎？」「愛。」「多愛？」「很愛！」「很愛是多愛？」「嗯……就是愛到要娶你做老婆，要你給我生孩子。」「哎呀！剛才的時候你都沒戴套！」「今天安全期。」「他們說安全期也不安全。」「……」「別睡嘛！」「我累了……」「陪我說說話嘛！每次都這樣。」「……」「豬！豬！」「……」「……」糊中我彷佛聽見了自己的鼾聲。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