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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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不像要說出我來,不由鬆了口氣。為了演得真,強自鎮定地接著說道,“不可能吧,還有這樣的男人?。”
強哥目光深沉,微笑著瞧著我道,“怎麼不可能,這世界上難以想象的事多了。有些男人自己玩老婆還不過癮,就喜歡千方百計慫恿老婆讓別人搞。看自己的女人伺候得別人舒服,比他自己幹還。。”
我被他盯著形容得渾身不自在,卻又聽得直刺到骨子裡去,心中無聲狂喊道,“沒錯!我就是!。”。
陳偉猶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帶了結巴道,“那你昨晚…就當著她男朋友的面…搞她?。”說到後來,調子都變了。
強哥笑道,“那倒沒有,她男朋友出差了,這兩天不在。。”
“噢…對,你剛才說了,。”陳偉吁了口氣,搖搖頭道,“老徐,這樣的事都能讓你遇上,真是開了眼界了,嘖,這麼漂亮的女人…男朋友送上門來給你睡…唔…。”
陳偉喃喃自語間,三個人突然陷入沉默,似是各自回味著這糜的故事,一時無話。
半晌陳偉忽然看看錶,“呦,說得太投入,我還有事要辦呢。。”站起來掏出皮夾扔了張百元鈔票在桌上,“老徐你幫我買單啊。”,轉頭衝我笑笑,“你們慢慢坐啊,以後有機會再聊。。”,又跟強哥道,“什麼時候再帶你小出來吃個飯瞧瞧,別小氣啊!。”打了招呼就走了。
他這一走,剩下我和強哥,那氣氛又是一變。我想說些什麼輕鬆下,卻不知從何說起。想問他昨晚和靜做了些什麼,又拉不下臉,心道大白天在公共場合難道要我問,“昨晚搞我老婆不
?。”,一時有些坐立不安。
強哥不慌不忙地自顧自點了菸,
了兩口方道,“小董,剛才我跟那個朋友說你和小靜的情況,你會不會覺得不高興?。”
“不會不會。”,我急忙應道,又覺得自己似乎太過被動,住了口不說。
強哥看著我,平靜地道,“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跟我說,要不然,我就按照我的方法繼續了。。”
“你是說…?。”
“你是個聰明人,我覺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要邁出這一步,總是有點不自在,是不是?。”
我覺得有種自己的醜態被看穿的羞惱,卻又覺得無比刺,一時面上發燒,說不出話來。
“選擇權完全在你,但你也知道,如果我一直都太小心,那反而達不到你想要的狀態。。”
“我…再想想…。”我有些軟弱地道。
“老弟,還想什麼,你都猶豫這麼久了,該作個決定了。。”強哥語調不變,語氣卻轉直接。
我一時如坐針氈,無數念頭在腦海裡翻滾,不由點了點頭,“…好吧,在規則範圍內,你儘管做。。”
強哥滿意地笑笑,語氣一變道,“想不想知道昨天我怎麼玩你老婆的?。”
我聽他故意說“你老婆。”而不是“小靜。”,知道自己已容許他進入主導的角,一切已無法挽回,片刻失落後,心裡反有放棄的輕鬆。去除了牴觸,興奮
倒是更強了,“想。。”
“下班我去接她,故意帶她坐公共汽車,那時候高峰時間車上人擠,我特地安排了人站你老婆背後佔她便宜,她一聲不敢吭,那臉紅得,動都不敢動硬是讓那小子摸呀蹭的了好幾站。。”
“她沒躲?。”靜從前一個人在地鐵上也受過騷擾,一般她都能保護自己,但和強哥在一起,估計本來就心虛,怕引起別人注意,所以被欺負了都不敢出聲…想到靜一身職業女郎打扮,充滿焦慮無奈地被陌生男人在公共汽車上下地
凌辱,我不由刺
得要
鼻血。
“她倒是想躲來著,被我抱住了,車上又擠,動彈不了。到站下來換了我的車,我才告訴她是我安排的,當時她那個表情,哈哈,那個網友還發短信來說太了。。”
“她沒生氣吧?。”,我有點擔心地問,順便又道,“那個網友是…?。”
“我跟她說這都是特地給她設計的新體驗,讓她放開點兒,她後來也沒說什麼。那個男的是網上隨便找的,我騙他說小靜是我老婆,要他幫我調教,以後可能也不會聯繫了。。”
“嗯…他有沒有說…說覺怎麼樣?。”我嗓子發乾地問道。
“他說你老婆是真正的美女,皮膚又好,還問可不可以讓他上。。”
“唔…後來呢?。”
“後來就帶你老婆去吃飯,讓她趁邊上人不注意把內褲脫了,我假裝掉了筷子,要她分開腿讓我看她的。”,強哥說著看看左右無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團小布,“那,你老婆昨晚穿的。。”
我看他手裡攥著的,果然是靜的一條黑蕾絲小內褲,想到昨夜包裹著她嬌
私處的小褲,現在被另一個男人
厚的手掌緊緊捏在掌心,渾身一陣揪心的刺
,“她…配合嗎?。”
“扭扭捏捏的,剛開始動作慢,脫到一半服務員過來了,小褲衩就掛在一邊大腿上,嚇得你老婆半死,哈哈。後來跟我喝了幾杯,又擰不過被我看了,就自然多了。。”
我心想這麼大膽的舉動,靜都沒答應過我,可能有時對女人來說,在新鮮的環境,面對不同的男人,反而更能放得開吧。
“然後呢?。”
“後來我就帶她到西湖邊走走。”,強哥忽然笑得有些得意,“吃晚飯的時候我故意讓她多喝了幾杯,臨走又沒給她時間上洗手間,到了西湖沒多久她就想上廁所了。我特地挑了段又黑又沒洗手間的路走,不一會兒她就忍不住了,我讓她躲在路邊,她一開始不肯,後來實在忍不住,只好躲樹後解決了,嘿嘿。。”
“她…在外面了?。”我睜大眼睛,難以想象靜會如此。
“我看她也是實在憋恨了,我又一直慫恿她,怎麼樣,她沒在你面前這樣過吧?。”
我心裡有些酸溜溜的,不太服氣地道,“我們也玩一點暴,不過沒有在這樣的場合。。”
強哥湊過身子看著我道,“我玩女人,首先就是要摧毀她們自以為是的自尊,暴這種調教是必不可少的。等到你老婆習慣在我面前毫無尊嚴可言,不可能也不需要從我這裡得到尊重,她才會徹底放棄,然後在特定場合服從我的所有命令,。”
我聽得面紅耳赤,心道我什麼時候同意讓她完全服從你了,卻又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刺,避開他的目光哦了一聲,渴望他繼續說下去。
“而且我跟你說,我保證她還會很享受這種下賤的覺,我看準了你老婆絕對是這樣的女人。。”他的話好像撒在傷口上的混合了麻醉劑的鹽巴,又刺痛又麻癢。我想象著靜被徹底剝去尊嚴外殼的模樣,彷彿被過早揭開絲繭的未成
的白蠶…
他緊盯著我,“想不想讓你老婆做我的奴隸?。”
我心頭如受重擊,鼻息漸重,“怎麼做法?。”
他瞧著我,“就是我讓她幹嘛,她就得幹嘛。。”
他含糊的語句,反而讓我有無盡的想象空間,一時各種煽情危險變態刺的可能充斥腦海,攪得我心亂如麻。想到靜憑我的一句話,就將淪為他的洩慾工具,我既害怕又渴望。盡力守住僅存的理智,不讓它被慾火燃盡,“不能傷害到她和我,不能影響我們的隱私和生活。”。
他笑了,拍拍我肩膀,“那當然。。”
我了口氣,努力試圖放下懸著的心,“今晚還是按上次說好的做嗎?。”
“嗯,放心,重頭戲你看得見。”,他說著掏出皮夾,給了我一張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