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冷戰「o1⒏s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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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轍放學的時候經過了一家蛋糕店，已經將近十點，街上人煙稀少，店裡明亮的燈光給寒夜增添了一絲暖意。

  他平時都是走另外一條近路，今晚出校門時，想到那一筆獎學金，他難得繞遠走到了商區這邊。

  櫥窗裡放著很多漂亮的小蛋糕，他頓住腳步，開門走了進去。

  易真很喜歡甜食，家裡有時候會買些糖果放著，但這種緻甜品她是捨不得吃的。

  店裡的甜品種類更多，易轍掃了一圈，視線落在了一個造型很可愛的草莓慕斯蛋糕上。

  他笑了笑，“這個幫我打包，謝謝。”

  易真今天回來的比昨天更晚，她在門口深了一口氣，做好了什麼準備似的才拿出鑰匙開門。

  燈一亮，她就發現了桌子上放著的美的小盒子，這種東西很少在家裡出現，一看就是易轍買的。

  她心裡一軟，想到自己焦慮了很久才做出來的決定，不嘆了口氣。

  易轍很快開門走了出來，易真正在拆蛋糕盒的絲帶，見了他笑道：“怎麼想起來買蛋糕了？”

  “想著你很久沒吃了。”易轍說，“之前浩浩的生蛋糕你也沒來得及吃上。”

  “我吃不吃都行。”易真打開盒子，兩顆新鮮紅豔的草莓被油裝點在中央，四周還有大大小小的粉紅卷花，形狀和顏跟之前曾被易轍塗在她尖兒上的油卷花很像。

  易真抿了抿，懷疑他可能是在暗示什麼。

  她沒說話，也沒再有動作，只是耳朵可疑地紅了一點。

  易轍笑了笑，幫她把蛋糕取出來放在一邊，又拆了小叉子遞給她，“姐，嚐嚐吧。”

  易真吃蛋糕的時候，他就輕車路地從背後伸手，微微拉開了她領口的衣服，將手探了進去。

  吃了小半塊，易真就吃不下了，可能是心裡裝著事，連最喜歡的甜品放在眼前都沒什麼胃口。

  她轉了個身，方便易轍的動作，易轍也從善如地將她的衣服拽的更開，碩在空氣中晃著靡的，少年指腹在硬起來的尖上撥了幾下，然後俯身張嘴含了進去。

  “嗯”

  易真手向後撐著桌子，子微微起，她垂首看著少年裹著她的頭地“嘖嘖”作響的畫面，臉頰上暈紅一片。

  “小轍唔你這幾天是不是好多了，沒有再頭暈了吧？”

  易轍含糊應了一聲，嘬著果用牙關輕輕磨了磨，又張大口將更多的裹進嘴中。

  “唔啊”

  易真猛地仰起頭，呼驟然紊亂，身子也輕輕顫著。

  她的視線落在虛空地某一點，眼神有一瞬的無助，顯得那張漂亮的小臉楚楚可憐。

  “我我今天，跟你們班主任通了個電話。”

  “嗯。”易轍吃得認真，雙手抓握著球擠出尖尖，舌頭在空氣中繞著暈不斷舐，走神聽著她說話。

  “我問他，你之前學生宿舍的位還在不在”

  此話一出，易轍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慢慢鬆開她直起身來，剛剛旎的氣氛也一下子消失殆盡。

  易真低下頭不敢看他，視線裡少年動作輕柔地給她合上了衣服，只是聲音有些緊繃。

  “姐問這個做什麼？”

  易真暗暗深呼了一次，“我覺得，你還是住到學校裡去比較好，你的同學老師都在那裡，學習的氛圍也會濃”

  “我不需要學習氛圍。”易轍打斷她。

  易真為難地皺起眉，磕磕巴巴地說著自己已經在心裡演練了很多遍的話，“你平時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既然最近你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想我想還是住校，萬一有點什麼事，能有人及時發現。”

  “他們發現我暈倒，就會送我去醫院。”易轍呼也變得有些急，易真看到他垂在身邊的手都握成了拳頭。

  她閉了閉眼，狠下心來說道：“去醫院檢查一下也好。”

  話音一落，客廳霎時陷入死寂。

  易轍眉心擰成一團，忍了又忍才儘量維持住平靜，但一出口，那無助又脆弱的語氣卻差點讓易真裝出的強硬功虧一簣。

  “姐，我沒病。”

  “小轍，我的意思不是”

  “我沒病”易轍喃喃重複著，“我沒病！”

  易真聽出他聲音不對，倉皇抬頭，“小轍”

  易轍眼裡滿是血絲，像是受傷的小獸在拼死維持最後的體面，“姐，是不是我昨晚疼你了，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他想抓易真的手，卻又在半路強行止住了動作，迫自己站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像是怕嚇到她一樣。

  “還是你不想給我吃了，你說，我會聽你話的。”

  易真攥著衣襬的手用力到泛白，她驚惶不定了一天一夜，腦子裡一團亂麻，自從發現易轍“生病”以後，每一件措手不及的事情都得她要發瘋。

  到最後她已經不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了，只能遵循本能做出判斷，而這個決定註定會傷易轍的心。

  “我只是覺得我們不能這樣，我們是親姐弟，小轍。”

  易轍深深地看著她，半晌才頹然開口——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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