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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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的走動著,曉幾乎每隔幾分鐘就要看上一次。因為昨天他就說過今天有宴會,在六點他會來接她。現在掛鐘已經敲到了五點四十分,可是晟天佑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每次話到嘴邊…

“老爺我…”

“媳婦,快把剪刀給我。這些葉子怎麼就死了呢?昨天還好好的。”晟天佑好像沒有聽到曉說話一般,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修剪著盆栽。曉見狀,馬上就把擱在他右手邊上的剪刀遞了過去。

掛鐘已經指到了五點五十分,眼看已經到了六點了,她卻什麼也沒打扮。心裡著急,所以晟天佑的叫喚他沒有聽見。

“媳婦,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晟天佑狀似無心的問道。

“老爺,澤堯今天六點讓我參加一個宴會…”

“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呢?還不快去準備!耽誤了事情可怎麼辦?”晟天佑一邊催促曉快去準備,一邊還埋怨她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提早告訴他。曉憋屈著,應了一聲就馬上回房準備。

她已經聽到了晟澤堯回來的聲音了,可是越著急,就越出錯。

“今天一天你都做什麼去了?怎麼還是這個樣子?我不是說過六點來接你的嗎?”晟澤堯開門見曉依然是一副家居服的樣子,不由得怒吼出聲。

“我不是…”曉急急出聲解釋。

“不要跟我狡辯,我討厭狡辯的女人,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換衣服。”他斷然打斷她的話,女人絕對不能挑戰他的權威,反抗他的命令。聽到他說討厭,她馬上噤了聲。晟澤堯煩躁的看了她一眼,馬上關門出去。宴會已經開始,他沒有多餘的時間耗費在等她的時間裡。

輕咬了下,眸子瞬間黯淡了下來。她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挑了件淡藍的抹式雪紡過膝長裙,選了雙七寸高的透明高跟鞋。柔順的髮絲就讓她披散在肩,臉頰上掃了一些腮紅,讓慘白的鵝蛋臉稍微有一點兒血上也只塗了一點兒,因為她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好了沒有?”他不耐煩的推門而入,本想發火,但看到曉的裝扮,只是張了張口,催促道。

“快點!”說完,他率先走了出去,曉也只是急急的跟上。

下了車後,晟澤堯大步跨了進去。曉因鞋跟太高,一個重心不穩,腳差點崴到。

“王叔,謝謝你!”她的對及時扶住她的王叔說道。

“夫人,客氣了。”為了不讓她和他的身高差距太大,她選擇了七寸高的鞋。他的身高一米八六,而她只有一米六二,所以不穿高跟鞋的話,她只跟他的肩膀持平。

待曉進去會場以後,晟澤堯早已被一大堆的妖嬈女人團團圍住。他不管到哪裡,永遠都是人人矚目的焦點。她環顧四周,才知道這是一稱會,裡面幾乎每個男人都帶有一個女伴,看樣子是上層商界社會的聚會。

沒有圍上去,她想他帶她來也不過是為了不丟自己的面子而已,因為誰都知道他已婚。她自己走到了餐點旁,看著這些美味,卻沒了食慾。她的目光總是似有似無的圍著他轉,不見了他的身影,她會立刻四處尋找。

“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一位男士站在他面前,友好的邀請道。曉抬眸,見是一位斯文秀氣的年輕男子,含笑的眼眸盡是真誠的邀請。她略一沉,開口道。

“承蒙邀請。”於是,纖手搭上男士的寬厚大掌,音樂也隨之揚起。

優美的旋律,高超的舞技,炫目的燈光,眾人屏息觀看,一曲舞畢,掌聲雷動。曉想不到對方的舞技也極為的高超,這令她對這位男式極為的欣賞。她在臺北大學輔修的就是舞蹈,無論是哪一種舞在她身上,都能被她演繹得恰到好處。

“你的舞跳得很。”她由衷的誇道。

聽到她的讚賞,年輕男人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但說出的話,卻讓她一愣。

“謝謝,我是因為你才學的。”

“我?”

“對。可能學姐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認識學姐你。我是你們下一屆的學弟,無意的機會讓我欣賞到了你的舞技。”說到這兒,這個年輕人秀氣的臉此刻更紅了。他的眸子在面對她時,閃爍著熠熠的神采。

“夫人,你怎麼在這兒,害我一通好找。”晟澤堯親切的在她背後喚了一聲,然後很自然的摟上了她的纖,在年輕男人面前宣佈他的霸權。他一進會場,就被一群女人包圍,他勉強的應付著這些女人。這裡的人大都是商界的名前輩,他不能駁了這些女人父親的面子。

很自然的他向身後望去時,卻沒發現她跟在他身後,於是四處尋找,才在餐點旁的區域找到她。今天的她一襲淡藍的抹雪紡裙,恰到好處的把她緊實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本是白皙的皮膚此刻更見紅潤,剔透。披散而下的髮絲更現她的純真,而在裙襬下若隱若現的修長‮腿雙‬對人卻是極具的誘惑。他看到了男人們虎視眈眈的眼神,但礙於她是他的夫人,所以沒有人敢造次。但他沒想到還有一個不怕死的。

當他看到一個年輕男人向她邀舞時,中的怒火沒來由的聚湧在口。直覺告訴他,他不希望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肌膚接觸。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覺?這是他活了二十八年來一次出現這種覺。

當他驚人的發現她有如此高的舞技和武藝時,他又該怎麼看待她?

觸到他的大掌在她上游移,身子不由的一陣僵硬。他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語氣突然變得這麼和善?儼然他們是一對令人人羨慕的恩愛夫

年輕男人聽到晟澤堯的專屬霸權,腦袋猶如一頓五雷轟頂,他震驚的囁囁道。

“學姐…你…你已經…結…結婚了嗎?”他的幻想徹底破滅!

她尷尬的笑道。

“是的。”她只能如實說,因為她從他的眸內看到了愛慕的眼神,她不能讓他對她有任何的期望。

“這位先生,我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聊了,你請便!”他禮貌的出聲,卻是不容拒絕的驅逐令。曉上一緊,她對上了他的眸子,他的眸子有明顯的警告意味。他在警告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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