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誘敵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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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多想,晟澤堯轉身之跡,已經轉換了臉,大步跨出了超級市場。兩個寶貝一直盯著晟澤堯出去的背景。
“哥哥,你說爹地拋棄媽咪是不是因為爹地旁邊的那個女人?”小寶歪著腦袋不解的看著哥哥。已目前的局勢來看,應該是這樣的。
“也許是吧。”大寶隨口的應答著小寶。他覺得晟澤堯旁邊的女人好像壞的,不是一般人。看似嬌美可人,實則心思狠毒,心機沉重。
“哼!那爹地也太壞了!媽咪可比那個女人漂亮多了!下次再讓我碰見爹地,我一定不讓他好過,敢欺負媽咪,就都是我小寶的仇人。”小寶義憤填膺的雙手叉,眉頭緊驟,對著走出門口的目標宣下‘重誓’。
“寶寶,你們怎麼都在這兒?害得媽咪一頓好找,還以為丟了呢?下次可不許亂跑了,聽見沒?”曉幾乎都把超級市場找遍了,就差去廣播臺發尋人啟事了。於是她一見著他們的面,就微微的斥責了一頓。他們是她的寶貝啊,她怎麼能讓他們丟了?雖然他們很聰明,可畢竟只是兩歲大的孩子,如果真丟了,如何能保護自己?
“媽咪,寶寶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兩個寶貝弱弱的說著,腦袋低垂,一副認錯等著罰的可憐表情。
曉見狀,鼻腔發酸,她怎麼能把怒火發洩在他們身上,他們又懂什麼?作為母親,罵在兒身,痛在娘心。她實實在在體會到了這一點。
“媽咪,小寶挑中了一隻魚,我們去買來好不好?”小寶偷偷抬起頭,偷瞄一眼曉,見她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怒氣,而是滿懷愧疚。於是壯著膽子小聲問道。媽咪可從來沒對他們發過火呢,這是一次呢,想著心裡有些小小的委屈。
曉瞧著寶寶們的樣子,馬上蹲下身子,把他們摟進懷裡。
“寶寶,對不起,媽咪剛剛火氣是大了些,希望寶寶能原諒媽咪。”
“媽咪,明明是寶寶錯了,媽咪為什麼要道歉?”大寶不解,伏在她肩頭悶悶的說。
“呵呵,沒什麼。媽咪和寶寶是一體的,誰做錯了,就都得道歉。剛剛寶寶道歉了,媽咪當然也要道歉啊。”曉拉開三人的距離,讓他們倆近距離的面對著她。不想解釋太多,以免讓他們小小的心思裝下太多的負擔。
“走,我們去把小寶看中的那隻魚會買回來。”她一隻手牽一個寶寶,同時朝著海鮮區走去。
夜深沉,黑暗寂寂,四周皆以進入了好眠狀態。一輪幽暗的月光透過窗柩恰好照進了一間裝飾暗沉的臥室內,一個男子,一個均以非凡的冷峻男子眼眸緊閉,眉頭緊蹙,額上汗珠密佈,似是被夢中可怕的噩夢所困住。
一個女子,一個巧笑倩兮的女子對著他盈盈而笑,波光轉,顧盼生動,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他的心。只是那面容有些模糊,他看不清楚。每次總想近一步窺探的時候,那女子便快速的閃身,明眸淺笑已不見,有的卻是濃濃的哀傷和恨意。
他震驚的驚醒,又是這個夢,為什麼近年來總是做這個夢?夢裡那緊緊糾纏的心痛無一不是深深的鞭笞著心臟。
恨意?為什麼會有恨意?為什麼會恨他?他做了什麼?那個女子是誰?為什麼哀傷?這些問題像蔓藤樹一樣夜夜纏繞著他,卻理不出一個頭緒。
“來人。”他低沉的對著臥室門的方向喊了一聲,著太陽
,閉目思量剛剛夢中的夢境。
“是,門主。請問門主有什麼吩咐?”推門而入的火龍門下屬恭敬的候在一旁,等待玄冥的命令。
“明支會青蛇會的會長一聲,說我要見他。”火龍門與青蛇會的積怨甚深,怕是從玄冥開始接位時就沉澱下來的吧。黑道上的生存法則就是適者生存,軟弱無能的人勢必會被人踩在腳下。曾經的青蛇會是亞洲首屈一指的黑幫老大,但自從玄冥接管火龍門後,就改寫了黑道上老大的位置。甚至還把勢力擴展到了歐洲,美洲。
青蛇會名下的產業,港口,碼頭,當時以各種名義紛紛過繼到火龍門名下。雖然現在青蛇會被火龍門壓制住,但那份蠢蠢叛動的心又怎麼能甘心?
“是。”下屬應承一聲,領命而去。轉瞬之間,暗沉的臥室內又恢復了一貫的靜默。玄冥側目,向窗柩的左方望去。那一方泛著橘黃幽暗燈光的小樓是曉
和寶寶們居住的地方。她會是他夢中令他困擾不安的女子嗎?除了她,他想不出還能有誰?這些年他並沒有與別的女人有過接觸。
“玄冥門主,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居然約我出來喝下午茶。”青蛇會的會長是一箇中年男人,大概四十歲剛出頭,體型中等,實在是平凡得能讓人看十次就可以忘記十次。只是那一雙泛著光的眼,卻能讓人過目不忘。而這句話說得像是他受了多大的恩寵似的,頓覺得受寵若驚。
玄冥輕扯嘴角,笑意卻不達眼底。
“都是老朋友了得空的時候當然得敘敘舊了。”打了十年的道了,又怎麼能不算是老朋友?他端起面前的茶杯,輕抿口清茶入口,頓覺神清氣
。他是個不善於品茶的人,也沒有多少時間品茶。只有像在這種時刻,兩方幫派的人談事宜的時候他才會有這個心境。
“敘舊?”周邦會重覆一聲,聲音之亢奮,讓人覺得對於玄冥的敘舊他是欣喜異常。而老謀深算的目光這時卻瀲下了一些光。
“當然是敘舊,敘一些我都不知道的舊事。”玄冥陡然沉下了臉,眼瞳中閃耀的攝人光芒直直看向周邦會,眸中厲芒如刀。周邦會身邊青蛇會的下屬
受到了玄冥轉變的神態,遂全身緊繃,作警備狀態。本覺得他是個極其冷漠不易相處的人,現在這樣懾人的眼魄盯著他們會長看,他們頓覺得周身的血
似是被凍凝結了一般,冷颼得想發抖。
“這黑道上還有什麼事是玄冥門主不知道的?如果連門主都不知道那我們豈不是更不知道了?”周幫會在裝傻充愣,雖被玄冥的懾人目光有嚇到,但是他依然說著場面上的客套話,拍著馬。
“三年前替你擋槍的那個人是誰?”無需客套,他直接問出這次約他出來的目的。在那一次的槍戰中,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還是近年的鬆懈,讓他看輕了眼前的周邦會?
“三年前?擋槍?”周邦會抓住重要的字眼跟著重複了一遍,像是在努力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