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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晴筎又望著慕容熙,目光透出一絲柔和,說道:「熙兒,你也留下來吧!」曾經這個丈母孃就不待見自己,如今難得如此和顏悅地跟自己說話,慕容熙可謂是受寵若驚。

到了晚膳時辰,姚晴筎命人喚來兒子和兒媳。

北堂乃嫡女,在她之前還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二哥、四姐和五姐為庶出,二哥已被派往家族外地產業主持大局,兩個姐姐也遠嫁他鄉,席間便只有姚晴筎的嫡親骨,兩名兄長也偕子出現,七個人坐在圓桌上用膳。

酒過三巡,宴席散去,因為北堂有了身孕,所以慕容熙不能與她同房,小兩口被姚晴筎分房而睡。

也不知為何,慕容熙只覺得渾身頗為燥熱,似乎團熱火在腹下燃燒,輾轉難眠,於是乾脆披上外衣走出庭院。

慕容熙信步在庭院中走著,夜風吹拂之下,身子溫度稍減,忽聽到一個女子聲音說道:「熙兒,這般夜深為何還不就寢?」慕容熙回頭,見一株桃樹下的石桌前,一人霞衣裹身,院中桃樹,玉手持著一樽酒,正在獨酌。

他站定腳跟,說道:「夜來無事,隨處閒逛,不想打擾了岳母大人。」那女子正是姚晴筎,聽他如此說,便道:「我也是睡不著,出來賞月,順便喝點小酒以助入睡。」慕容熙對這丈母孃頗為忌憚,忙欠了欠身,行禮告辭,卻聞姚晴筎道:「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她一揚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熙兒,此乃北堂世家窖藏了數十年的陳年佳釀,吾一人獨酌有些無趣,不如你與我同飲。」慕容熙不敢說不,便在她跟前的石凳上坐下,說道:「那便叨擾岳母一杯酒來吃。」姚晴筎莞爾噗嗤道:「昔倜儻的慕容三少,怎麼說起話來也有一股酸氣?久聞你平縱橫繁花,依舊談笑風生,怎地今如此木訥!」慕容熙驚得連忙辯解:「小婿不敢造次!」姚晴筎已經喝了不少酒,酒意化作熱氣湧,頓時頰泛桃暈,眼波轉:「是不敢,還是不肯?你定是嫌棄我這老太婆,所以才故作推辭!」慕容熙心尖一顫,不假思索地道:「岳母大人芳華絕代,即便跟小站在一起也似姐妹多過母女,怎會顯老呢!」說完這話他忽然後悔了,畢竟這言辭中帶著絲絲輕佻,不由得低下頭去。

原以為姚晴筎會大發雷霆,誰料卻響起一陣輕笑,笑聲如霧如雨,絲絲入魂,竟有種撥動心絃的魔力。

慕容熙抬眼一看,只見姚晴筎正掩嘴嬌笑,眼睛眯成一道縫,雖看不清眼眸,但卻好似有一層水汽瀰漫在上方,如幻似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

「貧嘴!」姚晴筎白了他一眼,雖是嗔怪,但卻無怒意,反而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這一聲貧嘴幽怨纏綿,彷彿無數細針刺紮在身,慕容熙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裝著膽子朝姚晴筎望了一眼。

此刻她的前襟都鬆鬆的拉開,隱約出那少許軟腴的脂。

仔細看去,這熱美婦人與北堂有三五分相似,但北堂的臉頰是瓜子臉,而姚晴筎的臉型略顯圓潤,第一眼看去便覺得她是個體態丰韻的婦人,但若仔細打量,便可見她其實凹凸有致,畢竟也是掌管一方武林世家的女子,武藝自然不弱,身段也因習武原因而未顯出徐娘體態。

那一條玉帶繫著的纖細肢,就算和北堂、杜嬌這種新婚妍婦相比,也不見得有何贅。

但順著而下,裙褌突然被密實的撐滿,薄薄霞布勾勒著豐隆肥熱的曲線,也不知為何,姚晴筎這條裙子與以往極不相同,往常都是墜地長裙,寬大華貴,如今這身衣裙則裁得貼身無比,簡樸而顯風情,布料敷貼肌膚,襯得那肥圓如滿月的纖毫畢現。

姚晴筎眼波轉間,已將酒杯斟滿。

她先將酒飲了一小口,似乎飲得有些急,一道酒汁從角傾出,順著她圓潤的下巴,滑到她光潔的頸項上,又慢慢滾向領口深處。

將衣襟打溼,使得布料更加貼身,若隱若現,隱隱可見那口那潔白的肌膚。

慕容熙下體生出一股灼熱,驚豔的剎那立即把目光挪開,不敢再看,生怕現了醜態,雙腿夾緊,彎收腹,宛若一隻煮熱的蝦仁。

姚晴筎酒意上湧,眼醉顏酡,斜乜著慕容熙,笑道:「熙兒,你為何這般古怪,可是身子不舒服?」慕容熙俊臉一紅,只得連連乾笑,但額角已然滲出絲絲熱汗。

姚晴筎道:「瞧你熱得滿頭大汗的,來喝一點吧!」嫋嫋娜娜的俯下身子,蘭指捏著那酒杯,遞到慕容熙面前。

那杯子乃是以白玉雕成,質地晶瑩剔透,杯中酒做琥珀,清香撲鼻,而杯沿上卻印著一抹淡紅的印,正是姚晴筎香口所遺之殘脂。

慕容熙伸手接過那杯子,心跳不加劇,血氣翻湧。

「這酒不合你口味?」姚晴筎說道。

慕容熙搖頭道:「酒香醇厚,乃好酒也!」姚晴筎笑道:「那你捧著杯子發什麼呆?」慕容熙將印有脂的那一面轉過去,用另一側喝下去,酒氣濃郁,口膩,還帶著一股胭脂香,融融膩膩,入口即化。

姚晴筎舉起酒壺,揚起修長雪白的脖子,酒水劃出一道水線落入嘴中,慕容熙身子越發灼熱,口乾舌燥。

姚晴筎又給他倒了一杯,慕容熙一口飲盡。

不出片刻,一壺酒已見底,姚晴筎酒氣上湧,身子被出一層薄薄的熱汗,不住地用玉手在臉頰側扇著風,道:「喝了點酒,也出了一身汗……」說話間已經站起來:「熙兒,我先去休息了!」慕容熙忙起身送,姚晴筎從他身邊走過,掠起一股暖融融的香風,倏然,她身軀一顫,腳步不穩,竟跌了個踉蹌。

慕容熙伸手去扶,一具溫軟香熱的軀體頓時依入懷裡。

姚晴筎嘆道:「酒勁上頭,走路都不穩了,熙兒扶我一把!」慕容熙點頭應承,扶著姚晴筎走開,那股成熱女子的體香湧入鼻端,腹下燥火越發旺盛,連走路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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