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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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瑕和溫玉沒再說話，澹臺朔兩人卻本不敢亂動。

他們只聽到石壁裡又傳出了另一種聲音。

“嗯～啊～嗯～”歸瑕居然在這裡修煉起來。

澹臺朔一想便明白，恐怕歸瑕早就知道這地下的秘密。

靈鞘能夠在這裡收比正常世界裡多百倍的靈氣，這些靈氣又轉換成靈在雙修時送進劍修體內。

許茹雪捂住耳朵，堵住那難聽的歡愛之聲。

這聲音只有痛苦，哪裡有甜呢。

“夠了，我不行了，夫君……”

“經脈好疼，下次再來這裡修煉吧。”溫玉渾身不著寸縷，皮膚赤紅仿若滴血，歸瑕強行猛奪她的靈，她本上他的節奏，靈氣盡身體經脈剛剛轉換成靈就沒了，她痛苦至極，歡愛成了折磨。

靈鞘本體只是個靈氣轉換器罷了，她們身體把空間裡的靈氣收，轉換為自己的靈成為匹配劍修可以收的靈氣，她們身體裡的經脈本不正常，極細極弱，也不能像劍修一樣把靈氣通過經脈運轉周天變成修為，一輩子看似重要至極不可或缺，到底還是個附屬品罷了。

這種極細弱的經脈是本經不起過快收靈氣的衝擊的，可是歸瑕發怒時看似溫柔卻毫不留情，溫玉疼得死去活來求饒半天也不見他憐惜。

歸瑕只陰沉著臉快速動。

歸邇一死，內門長老個個都坐不住，皆把拿得出手的門下弟子往他手裡，美其名曰為他好。

第二他又收到各個宗門掌門的傳音，那些人就差沒直接笑出聲來噁心他。

這也難怪他怒不可遏把歸邇的死往深裡想，更不惜變臉審問溫玉。

魔教進來不安分，恰好這時歸邇死了，溫玉難免有些嫌疑。

歸瑕身下發狠，任由大量靈轉為他可收的靈氣送進身體，他現下雖然不懷疑溫玉了，卻對溫玉無法溫柔。

女人，靈鞘，附屬品。

若是有機會真正修煉，弒夫殺子不過心念一動而已。

這天道當真是他們劍修的天道嗎？

兩人在這裡修煉許久，直到溫玉徹底發不出聲音昏死過去，歸瑕才放過了她。

澹臺朔仔細聽著歸瑕離開的腳步聲，半晌後兩人才敢有所動作。

這裡還存在著陣法對修為的壓制，因此澹臺朔才敢貿然靠近歸瑕他們。

澹臺朔揹著許茹雪繼續走了幾十米，接下來的路極為順利，他們就要脫離那種白玉壁的範圍。

許茹雪扯了扯他的髮尾，指著那玉璧示意他一些下來以後可用。

澹臺朔把儲物袋遞給許茹雪，手指救回自己的髮尾。

許茹雪打開儲物袋驚喜地睜大眼，吧唧一口親在澹臺朔後脖頸上，得他一聲輕笑。

“茹茹這麼大方，下回可不許在扯我頭髮了。”澹臺朔說完只覺肩膀上被小下巴點兩下，溫熱的臉頰親暱地貼著他。……兩人趕路不停，重見光明已經不知是幾後了。

少年少女突兀的出現在一片廣闊的密林裡，現在正是早上，微微晨光透過樹影照在兩人身上，襯得他們宛如仙靈。

澹臺朔現在渾身靈氣溢滿，就差劍鞘合一這一步，突破屏障開刃後他就能順利步入煉氣期。

之前在裂縫中，他就已經達到了步入煉氣期的層度，他極力忍耐對許茹雪的渴望，又阻止她收靈氣，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她，不能讓她在那種陰暗的地方和他成真正的夫。

他看著身側強烈表示要自己走路的少女，少女身姿輕盈，在林間蹦蹦跳跳宛如小鹿。

少女這會穿著他的舊衣，兩條腿兒光溜溜亂晃，上半身更是讓他血脈噴張。

他快步上前牽住少女的手，心裡想著，他得給她買小衣，買更多好看的衣服才行。

清晨的陽光不烈，微風吹過林間還有些涼意，出來之後澹臺朔儲物袋被許茹雪翻了個遍，之前求得的靈果被她幾下就解決了，現在她被涼風一吹，身子猛地打了個顫，牙酸癢無比，整個人被一種沒體會過得奇怪慾望支配著，又不知如何發洩。

許茹雪停下腳步，眼淚汪汪地拉著澹臺朔，雙腿夾得死緊。

澹臺朔發現她的希望，輕聲問她:“怎麼了？”許茹雪張了張嘴巴，不知道怎麼形容她要怎樣，小手可憐兮兮的摸著小腹，就那麼看著澹臺朔。

澹臺朔幾乎瞬間回過味來，他也摸了摸她的小腹，發現那裡鼓脹的不行。

他心開始疼，她在遇到他之前，聞不到味道就沒嘗過人間百味，也沒有正常的生理現象，她什麼都不懂，就那麼顛沛離十幾年。

澹臺朔抱著她找到一塊石頭，他一手託著她的一條腿，又把另一條腿踩到石頭上託著她的。

少女雙腿大張背貼著他的膛，臉蛋被憋的紅潤，她看著他的手指開她的衣襬，手掌按了按她的小腹，手指下滑打開她粉的花瓣，找尋到那處小口用指尖溫柔輕輕剮蹭。

她覺到他腔說話時的震顫，“這裡是口，以後肚子酸脹，就放鬆它。”

“來，尋著覺出來。”他話剛說完，少女就被他指尖不停地按摩剮蹭刺的了起來。

“嗯，啊……好奇怪……”少女一邊排洩一邊尖叫著捂住嘴巴，這種痛苦又愉悅的解放讓她尾椎發嘛，導致她的聲音在澹臺朔耳中變了調，成了嬌弱可憐的呻。

他手指鬼使神差地飛速在她道口上下滑動，花蒂和幼的花瓣被手指親密招呼，注被拍打散開在空中形成晶瑩的水珠。

直至最後，少女的兒在他掌心猛地動了兩下，搐著又出些東西來。

淅淅瀝瀝的透明體順著澹臺朔的指尖下去，進他掌心，又拉成長長的絲線落地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

少女嚶嚶嗚嗚息，澹臺朔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耳尖。

“我再也不吃靈果了，不喜歡。”這是少女和澹臺朔相識以來，表達的最明確最長的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