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夏月篇第五十四章荷爾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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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了決心,我便拼命地往前擠,無奈人太多,接踵摩肩。我是挪不動半步。便看到夏月凌那廝被一個酒紅捲髮的胖女人興高采烈地搶到了。

心裡憤怒無比,恨不得從空中招來一道電光,將那女人化為灰燼。

哼,敢跟我搶。今絕對不能讓她帶走夏月凌。

偏偏唸了什麼咒語都沒用,連青霜劍也召喚不出來。心裡著急萬分,大吼道:“把他給我留下。”但周圍人沒任何人理我,依然兩眼放光地搶購美男。那酒紅頭髮也拉著夏月凌往收銀臺擠。更可惡的是那廝居然還面帶微笑、無比乖巧地跟著那女人。

心裡頓時如火山熔岩翻騰,憤憤地想:就算找你也要找個像雲珠那麼個姿的,這個酒紅頭髮,一看就是年近四十,身材臃腫,兩眼放光。

我甚至能想到這酒紅頭髮在上如何變態。於是再度凝神聚氣,拿出當年參加合唱隊學的美聲發音吼道:“夏月凌,不準跟她走,給我回來。”他終於回頭,水梨花的一笑,那笑充滿溫暖,直直撞進我心裡,我失了神。他卻又轉過頭,跟著那酒紅頭髮消失在人群裡。

“夏月凌,夏月凌,你這個笨蛋。”我著急地喊,拼命推身邊那些女人。叫罵聲、尖叫聲不絕於耳,眾人看到我擠,也都開始拼命擠,人群比先前更混亂。突然,背後有人撞了我一下,我陡然失去重心,便往前倒下去,一片黑暗。

“醒醒。”有人拍我的臉,我努力地睜開眼,發現夏月凌半斂眼眸,神情慵懶,面上像是極力忍住笑,好看的角勾出一抹

禍水!腦海裡跳出這個詞語,想到夢裡那場景,又好笑又可氣。便翻了個身,說道:“王爺這麼喜歡偷入別人房間?”

“哦?這麼說曉蓮是知曉本王心意了?”他竟詐地一笑。我想起我還住在連府時,那次那傢伙也是深夜趁我不注意跑到我房間裡來,雖然天寒地凍的,有他暖被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但是這種不明不白的,真是比剮刑還難受。我恨不得大吼一聲:給我一個痛快的了斷。

“曉蓮啊,可惜了,雖你在夢中都不忘本王,無奈本王已有王妃了。”他聲音裡充滿了調侃,面上帶著戲謔的笑。

我惡狠狠地瞪了瞪他,把自己蒙到被子下。昨夜是我最狼狽和傷心的一夜,他竟可如此雲淡風輕地說出來。果然是沒娘教養的,無比自私,無比自大。

“好了,不逗你了。”夏月凌拉我被子,我死死拽著,僵持了一會兒,他終於鬆手,嘆了口氣說道:“桌上有飯菜,趁熱吃了再休息吧。”我沒說話,好一會兒聽見沒有動靜,才輕輕掀開一點縫隙,夏月凌卻已不在房中。我這才翻身下,見桌上兩個食盒,打開來,頗為豐盛。我看著我喜歡的白米飯、小米酒與蔬菜湯,心裡有些亂七八糟的情緒湧起。

昨晚不是已經整理好了麼?我只是他的姑姑了。他也要跟自己的王妃圓房了。這樣來招惹又算什麼?我心裡甚是煩亂,也顧不得嘴裡燙的傷還在,胡亂地扒完了白米飯,端著酒杯一杯接著一杯,最後終於有點暈暈的,渾身也似散架一般,便想睡一覺。

剛摸上,便聽得屋外有人在叫:“鬱小姐,雲珠特來拜會,邀您賞雪,不知可否賞臉?”我沒哼聲,覺得煩亂無比。我真不想見到她。一見到她,我就想到昨夜。

她倒是耐心頗好,又在屋外溫柔地說道:“雲珠特來邀鬱小姐賞雪,不知可否賞臉?”媽媽的,看來我不起來應付一下是不行的。正要翻身下,卻聽得紅說道:“小姐身子不適正在休息,還請王妃改再來。”此刻我真是無比喜愛紅,希望那雲珠能知難而退。誰知她卻裝作驚訝無比地說:“鬱小姐不適,本王妃才更該看看。來人,去請陳太醫來給鬱小姐瞧瞧。”到底不愧是為了自己的愛情處心積慮多年的主,百折不撓的神真是淋漓盡致。

“奴婢謝過王妃。我家小姐只是有些不適。再說我家小姐非王公貴族,讓太醫看病於情於理不合。”紅這丫頭應對自如,倒是句句在理,可是要打發走這雲珠,恐怕不易。

果然,雲珠繼續說道:“紅丫頭,你多慮了。葫蘆谷一役,皇上也是知鬱小姐對王爺的救命之恩。讓太醫來瞧瞧鬱小姐的身子,當今聖上想必也是十分高興的。”當今聖上!果然,將我推倒風口尖上,倘若再讓人知道我姓藍,那我更是麻煩不斷,甚至還能成為夏月國與商羽國,乃至整一片混亂的藉口。

這女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不過,她能掌管雲家,想必也不只是因為她是雲家這代能請神的聖女吧。

果然,紅也好一會兒沒說話,想必也是隱約知曉這女人其中用意。

突然,聽得一個清澈的男聲響起:“王妃此言差矣,聖意豈可妄加猜測?如今多事之秋,還請王妃替王爺著想。”

“大膽,你小小一名王爺護衛,竟敢指責本王妃。”雲珠似有怒意。

觴不敢。”男聲再響起。怪不得無比悉,竟是鐵雄這傢伙。平時他都嬉皮笑臉或者語調低沉,從未聽過此等語氣。

“哼,不敢?本王妃看你是本沒當我是王妃。”雲珠越說越氣憤。

額的神啊!我拍拍額頭,心裡滿是對夏月凌無比幸災樂禍的同情。想我藍曉蓮如此好的女子,你不專心對待,非得找這麼個不看大局的、心術不正的女人。活該,活該。

“王妃,請息怒。在下並無指責之意。”鐵雄忍氣聲還真是少,昨夜在冥府對著白童子,他如同tnt爆炸,今天倒真是難為他了。

唉。只是他怎麼可能是雲珠的對手。遙想當年不是因為本人的把柄不小心落入他手,他豈能每每在理屈詞窮時壓住我?

“哼,你汙衊本王妃,挑撥本王妃與王爺的關係,罪大惡極。來人,將他拿下。”雲珠一聲令下,便有侍衛答應之聲。

這鐵雄斷然是不會吃虧,但他那脾氣,搞不好出大動靜來還不是落入雲珠的圈套。媽的,到最後果然還是要我親自出馬與她過招。

翻身下,大氅一披,開門,閃身到鐵雄身前,向雲珠一拱手,淡淡地說:“民女睡過了些,不知娘娘駕臨,請娘娘恕罪。”果然,那群要束了觴的侍衛不覺停了腳步,也不像一般的奴才看著主子,央求主子發號司令,他們只在那邊站著,只等一聲令下。

“聽聞小姐病了,雲珠真是惶恐,作為王府女主人真是照顧不周。”她眉頭微蹙,一副心疼我的樣子。

“哪裡是娘娘的錯,是民女身子弱。民女多謝娘娘記掛。”我一躬身,又道:“還請娘娘放了觴,如今王府正用人之際,就請娘娘准許他將功贖罪。”

“既然鬱小姐替這你這狗奴才求情,本王妃便饒了你,還不退下?”雲珠對著鐵雄怒喝道。

好一會兒,鐵雄才拱手向雲珠施禮道:“多謝娘年,屬下告退。”我心裡萬分愧疚。想他何曾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想必他是為了我才如此忍氣聲。

“多謝娘娘。”我一拱手。

雲珠笑道:“你我姐妹何必多禮。昨夜這雪大,今早便聽丫鬟們說西苑的梅花開得甚美。便想到邀鬱小姐同去賞梅了。只是沒想到鬱小姐竟是這樣憔悴,方才本王妃還以為是這些奴才唬我來著。

”姐妹一詞,讓我惡寒叢生,面上卻訕訕笑,說:“大約是最近沒休息好。讓娘娘掛心了。”

“昨夜大約也是沒睡好吧,這臉多蒼白,再說這幾天寒地凍,不讓太醫來看看是不行的。”雲珠竟伸手來幫我理大氅的領子。

我一驚,隔這麼近,聞得見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那臉上細緻的紅潤,那樣刺目。那種紅潤我亦明白,那是房花燭夜的明媚。

心裡陡然一沉,原來昨夜一切都是定局。她今前來定還有耀武揚威之意,怪不得非得要見我。

“怎了?鬱小姐?”雲珠大驚道。

“沒,只是原定今回連府,現既然娘娘在此,便向娘娘辭行吧。紅,你行李可收拾好?去告訴黃桑他們,過了早飯時間便啟程了。”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裡。別人恩愛關我何事?我是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的。

“鬱小姐,你這?”

“愛妃,鬱小姐昨晚已向本王辭行了。人各有志,我們不能勉強。今,本王就陪愛妃去西苑賞梅吧。”夏月凌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雲珠的話。

我頓覺輕鬆,轉身卻見夏月凌一身白衫在青大氅裡若隱若現,發冠松束,臉上掛著招牌式的慵懶笑容。

他執起雲珠的手,眼裡出盈盈柔光,然後不經意地掃了我一眼,說:“鬱小姐慢走,本王與愛妃去賞梅,這就不送了。”說完,便牽著雲珠走了。

我看著他們,只覺得夏月凌淡青的大氅與雲珠火紅的大氅重疊,相得益彰啊。

果然是豺狼虎豹,狗男狗女。相配,相配。我憤憤地衝進屋內提行李。(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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