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警察局裡逗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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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到警察局就一股坐到椅子上,負責錄口供的警察是個中年男子,看了看我,壓低了聲音問:“藍大仙。怎麼是你?”我頓時來了神,能叫藍大仙的必定都是客戶,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便出尷尬的神情問:“你是?”

“你忘了,去年我家不太平,是你來打掃的。是徐彙區的,那個一百零八歲的老太太啊?我是她曾孫子。”警察大叔一臉高興,不斷地勾起我的記憶。

“王?我印象深刻,我客戶裡面,她歲數可是最大的了。她身體可還好?”我也是一臉高興,當時那老危重病房都去過了,大家都等著她死了。全家都沒轍了。誰料到王***女兒硬是請了我去打掃屋子,為母親驅

我去了,本來一開始收得貴,五萬塊。去了,看見只是一隻吊死的怨鬼嫉妒王活得好,便在王***住處詛咒她,讓她處於昏漸消瘦。我幾道鎮魂符就將那怨鬼收復,又招了鬼差來,把那怨鬼帶到地府去。

之後,便又替王家做了清潔,打掃陰氣。那王不到幾便奇蹟般地好了起來,耳聰目明的。王家人來尾款,我卻就免了,說是給王做賀禮,當時一起來尾款的便是眼前這個警察了。

“她耳聰目明,好的很。還常常唸叨,說要請你去家裡坐坐。”警察大叔像他鄉遇故知一樣跟我聊起來。我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心裡便都是那老太太了,與眼前的警察大叔聊得不亦樂乎。

“我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竟然警察局都有人。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呢。”那警車上的警察帥哥諷刺地把臉湊過來,說道,還順便瞟了瞟旁邊。

我順著他的眼神,看到了一個暴怒無比的胖警察大叔正惡狠狠地盯著我們。看到我看他,便一聲怒吼:“王家強,上班時間你在做什麼?”我聽見這聲怒吼,再看看對面的警察大叔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說:“局長,我們沒有,我在錄口供。”原來是局長?他為嘛暴怒?我進行了一番理分析,加上我的偵查推理能力,想想出了以前一副場景:局長應該是被上級批了。大約應該是他據報案人講,疑犯是個武功高強的女子,手持長劍,挾持了她兒子從窗口跳了出去,之後便不知所蹤。然後去我家例行搜查的警察全部被動彈不得,每個人口袋裡還有些符咒。那些警員全部嚇得瑟瑟發抖,說是妖怪,會法術。害得他不得不申請出動特種部隊,大張旗鼓地去老人院抓人,結果我自動舉手就擒,配合得那個好啊。這種舉動肯定讓他被上司大罵特罵了一頓,說他費警力。這才想走進來看看我是何方神聖,就看到自己的下屬跟我聊天,像識了八百年似的。再加上我還不時地發出大笑,迴盪在警察局。

他當然要暴怒了。

我很不屑地看著他。他也是知我眼光不善。但我畢竟是一女子。他便也不好發作。只看著瑟瑟發抖地王家強。說道:“口供錄好了嗎?”

“還沒。”王家強小聲地答道。

“那你在幹嘛?”局長徹底狂怒了。王家強幾乎都要撲到在地了。我一個箭步架起他。扔到椅子上。自己卻很惡劣地一跳。坐到桌子上大聲說道:“他給我錄口供。還要寫。還要記。然後才給你過目。你過完目。才開會。把我地情況告訴你地下屬。或者彙報給你地上司。多麻煩啊。難道你們都沒想過簡化辦事程序。節約時間。節約警力?”局長沒說話。眉頭皺成一團看著我。眾人也沒有說話。一時之間。警察局除了電腦機箱偶爾地鳴聲。再也沒有別地聲音了。

我意識到自己可能正在點火藥桶。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說:“我建議局長你把你地會議室讓出來。讓想聽我口供地。需要聽我口供地都到那邊去。讓我一次說完。免得你們麻煩。也免得你們一會兒又來問。一會兒又來問。要是不讓出來。你找人做成視頻也行。必要時刻。你電視臺區全國播放。我也樂意。”我聳聳肩。覺得自己早該來警察局工作。說不定警察局地工作效率早就提高了。比如說。鐵雄他們地改革不正是偉大地自己想出來地麼。

局長的怒氣始終沒有發出來,或許是我的歪理讓他無從反駁。他氣得不得了,卻不好與一個女子計較。便哼哼地要走進局長室。偏偏我受不得別人對我說話不理不睬,便又開始嚷嚷道:“在沒有證據之前,我還只是嫌疑人,你們如此扣押我,到了警察局還給我帶手銬,完全把我當罪犯,你們這是侵犯人權的做法。別以為我是法盲,我上學那會兒,雖說是中文系的,但也緊跟著黨的步伐,積極響應黨的號召,做知法懂法守法的好公民,我也是學過法律的。”一屋子的警察可能從不曾見過嫌疑犯跟局長大人叫板的,還叫得這麼有藝術,都想爆笑,卻又礙於局長在場,就擱那兒憋著,有人臉通紅了,藉故去上廁所了。

局長不理會,快步要走入局長室。我抓住機會,軟聲軟氣地說:“我昨夜為了去驅,宵夜沒吃,剛煮了泡麵,你們嘩啦啦就衝進來,早上剛要出去吃早餐,你們荷槍實彈就把我圍起來,現在都快12點了,我飯也沒吃,還被這樣沒人權地銬著,唉!”我還作勢嘆息了一聲,幾乎是聲淚俱下的那般。

局長轉過頭來,看了看我,我把神情調整到落寞頻率,眼睛微眯,出些許傷。他果然不再暴怒,說道:“王家強給她點吃的,吃完後帶她到會議室,通知調查組的人午飯後都去會議室開會。還有,手銬不能打開。”我簡直是心花怒放,正得意自己的口才良好,但聽到最後一句說不能打開手銬,我“嗖”地從桌子上衝到了局長面前,一群人手忙腳亂地拿配槍。我卻只惡狠狠地說:“不解開手銬,我怎麼吃飯?”

“讓王家強餵你。”局長也瞪著我。

“那好吧,不過我要他餵我。”我一臉壞笑地看著在囚車上與自己不對盤的帥哥警察,出了惡作劇的想法。

他本來一直都在看戲,陡然看見我詐地看著他,提出這麼個建議,他愣了一下,嘴巴微張,驚訝得不得了。

局長也看了看他,無奈地搖搖頭,卻還是厲聲正地說:“韓波,你喂她吃飯吧。”說完,不等韓波回應,局長肥胖的身體唰唰兩下便進了辦公室,門也哐當關上,那動作捷得讓整個警察局的人都瞠目結舌。

我笑著看著韓波鐵青的臉,慢慢走到他面前,看了看警牌,笑道:“韓波哥哥,年方几何,可許有人家?”韓波的臉上表情豐富無比,瞬息萬變。先是震驚,接著是蹙眉,然後是得意的笑。我也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小子,的。卻一時也想不起來。算了,反正關在這裡,淨塵和蘇軒奕一時也找不到,就逗逗這小子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吧。

當然,在我開始逗韓波後,我就發現當警察的都有受傾向。他們裝模作樣地整理資料。其實我很清楚,他們既想看韓波被,又不得不借故去廁所笑個夠,笑的同時,又很想回來看我在警察局裡煞有介事地講故事,批評人,大談警察工作改革的必要

於是便越來越多的警察對我出了崇敬的仰慕。甚至還有一個警察傻傻地問:“藍曉蓮小姐,你能說慢點麼?我最近在寫一篇關於警察局改革的論文。”

“警察哥哥,知識版權,懂麼?你要請我吃飯嗎?”我壞壞地笑,卻看拿著勺子攪著粥的韓波,一臉的陰沉。

奇怪,剛才我叫他餵我喝粥時,他臉都沒黑成這樣。

“來。”韓波沒好氣地舀了一勺粥,我是真的餓慘了,便不再逗他,很認真地吃,隔得這麼近,這才發現他的瞳仁有些灰。正在想他瞳仁的事情,卻見警察局一陣騷動,好一會兒,才清楚是上頭來人了。

至於是哪一個上頭,大家也說不清。只知是一個大家從未知的部門,當然是做什麼的,眾人也不知。他們只是要求把我帶到會議廳,但並不像局長所說的那般,想去聽口供、願意去聽的都能進去,事實上整個警察局沒有一人能進去,進去的全是剛來的那神秘部門。

我心裡也沒底,但我向來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太多擔心無濟於事,所以氣定神閒地喝完粥,深深地看了看眼前的韓波,說道:“小夥子,不要太過自信,這世道,不是每件事都可以用你所學到的知識來解釋的。”然後站起來,看了看一臉擔憂的王家強,以目示意他“不要擔憂”我一走進會議室,便看見剛才匆匆而來的一群人都各自就坐。那個戴著墨鏡,打扮極其像鬼差的傢伙示意我坐下。我便在長桌的另一端坐下,毫無畏懼地看著他,朗聲道:“不要試圖以氣氛、以頭銜、勢力來壓我。本姑娘很快,好好,我會很配合。”那個男人看了我一陣,開口問道:“你真相信這世間有鬼魅妖魔?”

“不是相信,是確實存在。”我心裡嘀咕:和這些無神論者真是沒有什麼好講的,要他們相信有鬼,恐怕拿槍頂著他們的腦袋,他們也未必相信。

那男人氣定神閒地問道:“那你是否見過所謂的鬼魅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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