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駕飛魚躍飛魚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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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倭船被奪回,然後袖手旁觀地任憑飛魚號被擊沉嗎?
徐經緯反覆地考慮著這個問題,倏忽之間,他到猶豫難決。
假使要介入這場奪船之戰,以徐經緯的立場,當然義無反顧地奮起協助官兵護船。
可是,一來徐經緯孤掌難鳴,他深知以他一人之力,要協助官兵護船,顯然仍敵不過扶桑客他們。
二來他一表現了立場,此後就再也沒機會滲入軍旗盟,完成卓大囑咐他的工作,奪下盟主的地位。
顯然徐經緯還不知卓大要他滲入軍旗盟的用意,但他深切地瞭解,卓大所囑咐他的這項工作,意義必然相當重大。
所以徐經緯一時難決,協助官兵護船呢?抑或是任憑扶桑客他們下手奪船?
他冷眼凝注著扶桑客他們,但見他們摩拳擦掌,只要扶桑客命令一下,船上就將展開一場煤血之戰。
快船已經穿過暗礁區的漩渦,平穩而緩慢地穿行在暗礁之間。
停泊在海中的飛魚號,也越來越清晰。
這時扶桑客突然掉過頭來,問徐經緯道:“徐經緯!你參不參加奪船?”徐經緯沉一會,反問道:“你要派什麼工作給我?”扶桑客想了一想,道:“你負責下艙,將那批
槳的兵士統統殺掉!”徐經緯皺眉遲疑了一會,道:“能不能改派其他的工作給我?”扶桑客斷然道:“不行!反正你不幹這差事也沒關係,咱們有的是人手!”徐經緯心知扶桑客有意給他出難題,如果他拒絕進入底艙,將那批
槳的官兵一律殺絕,那麼軍旗盟的人必定瞧不起他,不再信任他。
然而要徐經緯下手殺害那些官兵,則是萬萬行不通的事,徐經緯心裡明白,扶桑客更是心裡有數。
因此扶桑客說完話之後,立刻掉頭過去,替其他人分配工作,不理會徐經緯正在傷腦筋。
徐經緯沉一會,突然說道:“扶桑客,本人下艙殺死那些
槳的官兵之後,還有其他工作沒有?”扶桑客詫然地將目光投向徐經緯,道:“你真的要下手?”徐經緯聳聳肩,道:“工作是你分配給我,我能拒絕嗎?”扶桑客表情忽然疑重起來,想了一想,才道:“你已想通我不至於會殺害那些負責
獎的官兵了,因此才答應前去,對也不對?”徐經緯微微一笑,道:“不錯!你怎麼可能殺害那批官兵呢?”武傑
口問道:“副盟主!咱們為什麼不能殺死那批
槳的官兵?”徐經緯替扶桑客回道:“殺了他們,這條快船叫誰來划槳?”武傑“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他轉臉又問扶桑客道:“那麼副盟主你剛才只想試一試徐經緯的誠意而已,是也不是?”扶桑客對武傑的問題,微覺不耐,岔開話題道:“大家準備好動手,船已駛離暗礁區了…”快船果然已駛出暗礁區,旋即加速前進,全速朝飛魚號靠了過去。
眾人經扶桑客代之後,正要分頭行事,將船奪回,徐經緯倏地開口道:“別忙!別忙!在下還有個問題!”眾人正躍躍
試,恨不得動手將船奪回之際,徐經緯這一開口,大家莫不忿然作
。
川崎一夫忍不住罵道:“媽的!你的問題特別多,莫非想拖延時間?”徐經緯道:“你聽不聽無所謂,可是膽敢開口罵本人,本人絕無饒恕之理!”川崎一夫反相譏,道:“罵你又怎樣?”徐經緯道:“姑念你初犯一次,本人就罰你一個耳光!”川崎一夫呵呵大笑,正要開口相
,不料徐經緯一晃而至,使他大吃一驚。
他料不到徐經緯身形如此快得出奇,本能地舉掌護住嘴巴,腳尖迅即踢出。
徐經緯見他踢出右腳,心想:“川崎一夫這廝反應之快,果真有名家風範。”當下冷哼一聲,一式蟹行八步的“巧貫蓬矢”忽地搗出右拳。
川崎一夫愣了一下,他實在沒看清楚徐經緯何以能避開他一腳的攻勢,又能同時掏出這麼一拳反守為攻。
徐經緯這一拳是虛招,拳頭打出去之後,猛地探前一步,右掌朝川崎一夫的左臉就打。
川崎一夫顧此失彼,顧得了化解徐經緯一拳之勢,卻顧不了打來的右掌,心叫不妙,雙肩一晃時,想縱身後退。
豈知徐經緯的右掌又快又疾,川崎一夫腳步方始挪動,左臉已啪的一聲,著著實實地捱了一個巴掌。
這一個巴掌打得川崎一夫失魂落魄,愣在那裡,臉上盡是驚疑之。
徐經緯冷冷道:“川崎一夫!你若是不服氣的話,咱們可以重新打一場!”扶桑客見狀叱道:“川崎!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興頭打架?”川崎一夫抗聲道:“姓徐的欺人太甚,我非找他拼命不可!”扶桑客冷冷道:“退下去!”川崎一夫狠狠地瞪了徐經緯一眼,悻悻地退了下去。
扶桑客乃轉向徐經緯道:“時刻已然緊迫,徐兄有什麼問題請快說!”徐經緯道:“副盟主已查過船上的火藥仍然放置在艙中,但是你有沒有考慮到那些鋼炮的發問題?”扶桑客訝道:“有火藥就能引燃發
,這有什麼問題?”徐經緯道:“不錯!可是官兵如果事先將船上的每尊炮都予破壞,我們光有火藥又有什麼用?”葉小青接道:“是呀!鋼炮一被破壞,有火藥也徒負奈何,徐公子言之成理…”扶桑客沉
一下,道:“那麼,本座再去查看船炮有否被官兵破壞掉!”葉小青道:“時刻緊急,副盟主快去!”扶桑客點點頭,正想轉身,冷不防能角閃出一名官佐,含笑走了過來。
那名全身披掛的官位,年紀約在三、四十歲之間,看來極是穩重沉著,走路的姿態,是那麼不慌不忙。
徐經緯一見那官佐,但覺面目極,等他走到跟前之時,才發現原來是少林寺的慧月和尚所喬扮的。
慧月這一出現,雖然大出扶桑客之意外,但扶桑客只當他是船上的官軍,心中仍然保持鎮定地,道:“你來幹什麼?”慧月一舉一動,儘量模仿官兵的舉止,他兩手叉,含笑道:“我來告訴你們一項消息,免得副盟主你輕舉妄動!”此言一出,眾人莫不大為震驚,因為從這句話之中,已顯示出官軍早偵悉他們有奪船的打算。
扶桑客平靜地道:“什麼消息請說!”慧月微笑道:“你不是想查一查船上鋼炮管不管用嗎?”扶桑客道:“是又怎麼樣?”慧月道:“那…閣下可以不必費事了!”葉小青美眸一轉,道:‘軍爺的意思是說,船上的鋼炮已經不能使用了?”慧月含笑道:“不錯!”葉小青蹩眉望著扶桑客,只見他神情黯淡地嘆了一口氣,道:“你們飛魚號上的指揮到底是什麼人?”慧月道:“等下見到了,閣下就知道!”他用目光掃了眾人一眼,又造:“咱們將駛回大鵬灣,你們萬不可再輕舉妄動,否則大家都得葬身海底!”說罷,慧月向眾人行一軍禮,扶起那兩名被扶桑客點了道的官兵,緩步離去。
扶桑客望著慧月的背影,道:“就憑這名軍佐的氣勢風度,也可知道那名在飛魚號坐鎮指揮的官佐,定是一名高人!”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聊以自的無奈,彷彿是說,落在那名官軍的高人之手,是件無可奈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