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墨畫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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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一位朋友,好似中了幻術,一直昏不醒,我這才想來查一查有沒有關於這幻術的破解之法。”楚浩歌說道。
方言一愣,更加奇怪的看向了楚浩歌,暗說楚浩歌這朋友怎麼專門中這種棘手的招數?上次他還記得楚浩歌與他說自己有一位朋友,是中了在人間早已失傳了的蠱毒——不死蠱,現在怎麼又有個朋友中了幻術?
“這…書房的書我也不曾全部讀過,但若是有的話也該是在奇聞異術一類之中了。”方言說,“若楚兄有興趣可以隨我去書房看一看。”方家書房這麼大,他又每天都要忙碌於方家的生意,所以看書的時間很少,自然是不能全部讀過的,但他對自己書房的分類可是十分有信心,若是在這裡都找不到,那恐怕其他的書架也是找不見的。
之後,慕容曉煙也知道這可是要緊事,畢竟是關係到墨非明的安危,至於敘舊如何以後有的是時間。
於是加上方言的子林婉兒,四人便一同前往方家書房。
當楚浩歌與慕容再次踏進方家書房時,看著那與之前一般無二的書房,一個個整齊的書架,楚浩歌心中有些慨。
之前就是在這裡,楚浩歌找到了關於慕容身上的那個蠱毒【不死蠱】的記載,也就是在這裡他看見了那篇關於“二次平亂”的記載。
想到這了,楚浩歌的心“咯噔”了一聲,總覺得自己的心裡很難受,他這般豈不是故意欺瞞慕容麼?可不瞞住她又該怎麼辦呢?他雖然知道,或許是事出有因,但事實在那裡擺著的,他最親近的皇叔父和他的親生父親,恐怕就是滅了慕容家滿門的人。
他想起,自己現在所穿的這套衣服,可不就是上一次來到這裡所穿的衣服麼?他這才覺到,在衣服中有鼓鼓囊的
覺,是一個團形的東西,楚浩歌想起來了,這是上一次慕容曉煙突然找到他,他一時情急就把那撕下來的兩頁記載了二次平亂文獻的紙團
入了自己的衣服之中,這麼久了,他竟是忘記扔了。
或許很多事都是有因果報應的吧,他的皇叔父,他的父親所做的這件事,就報應在了他的身上,要是楚浩歌不知道也就罷了,可他知道了,這便是對他最大的折磨了。
“楚浩歌,你怎麼了?”見楚浩歌發呆,慕容曉煙以為他在想事情,也沒去打擾他,可過去了好一陣子,楚浩歌依舊是沒動靜,慕容曉煙這才問。
“啊?”楚浩歌猛地驚醒了,看向了一旁的慕容曉煙,他心頭猛地一,強忍著難受的心情,在嘴角扯出了一絲微笑,“沒…沒什麼。”四人這便走到了那寫著【奇聞異術】的書架旁邊,楚浩歌在書架上尋覓了半天,最終是總結了個結論,光看書的封面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於是決定在這本書架上的書挨個看看…
【墨幻境】墨非明走進了那帶著古氣韻味的墨畫宮殿,守著門的幾名墨畫衛士沒有對他絲毫的阻攔,他也不再去用手觸碰那些人們了,只能徒染他一手的墨
。
他向其中走著,這裡是十分大的,無數身著下人服飾的人們在忙忙祿的來回行走,其中也有上位者,事實上這與當今皇宮之中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墨非明之前也沒怎麼去過皇宮罷了。
他不作任何停留,向著正中心的那建築古樸卻不減華麗的大殿中走了,他一路走去,看見了不少的人臣,這些人三兩句群,五四成對的向著外面走了出來。
這是退了朝?墨非明看著這些人離去的背影,他自從到了這個幻境之中所見所恐怕都是超出了他原本的見聞了。
墨非明走了進去,正看見那大殿之上身著金黃長袍的人從另一邊離去了。
他在見了這人之後,算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想必這裡真的就是這個世界中的皇城,而那個人恐怕就是這個皇權的統治者,也就是皇帝了。
墨非明快走了幾步,跟了上去,這墨畫皇帝便向著御書房的方向走了去,之後他便開始寫寫畫畫,看起來是一位勤於朝政的皇帝。
他墨非明心裡剛誇了這墨畫皇帝兩句,旁邊一墨畫之人在這皇帝的耳邊說了話,這人應該是個宦官之類的人物,大概的意思應該是告訴皇帝是該用膳了。
此後,墨畫皇帝便起了身,由著一群人簇擁著離開了。
墨非明不知他現在究竟該幹什麼,這皇城的中心恐怕就是這個人了,他也只好跟了上去。
他這一路便跟到了皇帝用膳的地方,一個個墨畫的廚師已經在那裡恭候了許久,等著墨畫皇帝剛一坐下,便由著一個個的宮女端著菜,給皇上送了上來。
墨非明幾乎都看呆了,這一道道的菜簡直太多了,那墨畫的皇帝手持著筷子,每道菜僅夾一兩口。
這做的每一道菜都可謂是十分好看,但由於是墨畫的,墨非明看不見這些菜的顏,特聞不到味道,只能看到表面。
他大致一數,這恐怕是有上百多道菜,皇帝一道夾一口便吃飽了,甚至有的看不順眼的就直接擺手換下一道。
之前墨非明還覺得他是一位勤政的好皇帝,可現在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只懂享樂,鋪張費的庸君。
他有心離開,可卻一時不知去哪,也就只好看著了,直到這皇帝用過了膳,便起身離開了,身後又是跟著一群下人,簇擁著他向著一個方向走了去。
墨非明也跟了上,一直跟到了一個十分華麗的屋中,墨非明想也沒想便進了去。
屋中擺設十分華貴,而且十分寬敞,比之墨非明住過最大的房間都要大了好多倍,他跟著這墨畫皇帝一邊走著,一邊四處打量著,墨非明暗想,“這應該是這個皇帝的寢宮了。”當他看見了青紗帳的時,墨非明的臉
一下子就紅了,因為他能清楚的看見這
上還躺著一位女子,身著十分暴
。
墨非明見此,連忙飛快的退了出去,在他走出去時,他還聽見了後面那些為人不齒的穢語。
直到墨非明出了房間,他這才平靜了下來,看了看天空,那是墨畫的太陽,也不見繁星點綴,他知道,在這個墨畫世界中,怕是現在正處白晝,而就在這白晝之際,這皇帝就迫不及待的行房事,他搖了搖頭,暗道:“真是個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