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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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煙紫薄紗裙薄霧般披在女子玲瓏浮凸的妖嬈嬌軀,虞千機斜倚在一張躺椅上,媚眼如絲,秀眉輕挑,輕輕地眨了眨眼“夏管事,千機的提議你意下如何啊?”夏伏安靜坐一旁,從始至終沒有抬過眼皮,彷彿旁邊本沒人。他目光淡定地望著手中的白瓷茶盞,緩緩地吹了口氣,淡淡道:“多謝虞舵主抬愛,但總壇事務繁多,在下恐怕不得空陪虞舵主外出散心遊玩。”
“公事再忙,人也得歇口氣啊。難不成你能這樣忙一輩子?那多沒趣啊。”虞千機嬌笑一聲,側身向外換了個姿勢,煙紗裙如水般滑落,出一大截纖長秀腿,膚如凝脂,若從夏伏安的角度一眼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她若隱若現的腿
,這般誘人
光,任是哪個男人看上一眼,都會覺得魂兒都得飛到九天之外。
夏伏安只笑了一笑,提起茶壺為她斟了杯茶,目不斜視道:“這是白雲舵剛送來的新茶,味道不錯,虞舵主可以嚐嚐,若是喜歡,我叫人送去碎月舵一些。”一向攻無不克的魅力突然失了效,虞千機眉頭一皺,看著他佯裝嗔怒道“我不喜歡喝茶,我只想你能好好看著我,跟我聊天!”說著,她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伸手便去奪那佔據著男人視線的杯子,她就不信,會有男人不喜歡她!?
眼看手指就要碰到杯子,夏伏安目光微閃,白瓷杯轉眼就移了方位,虞千機速度更快,手指立刻轉了方向,朝他衣衫襟口抓來,嬌軀似無骨的美人魚般,立時滑向男人的懷抱裡。
燻人醉的香氣一瞬撲鼻,若是尋常男子,遇到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百般誘惑,多半恨不能張開懷抱,馬上與她滾向
榻,行一場魚水之歡。
然而,夏伏安眼中忽然冷光一閃,一掌拍在身旁案几邊緣,身下座椅立即橫移,眨眼間距離虞千機已五步開外。
虞千機心底頓時大吃一驚,這個角度她撲過去,幾乎沒有可能躲開,可她卻連他一片衣角也沒碰到!腳下不穩,身子前傾,嬌滴滴的女子竟然就這樣跌坐在地。此時虞千機衣領散開,薄紗衣內酥半
,她低垂的眼寒光乍現,抬起頭時卻又換做十分委屈的摸樣,輕輕地痛呼一聲,嗔怪道:“你的心真狠,是不是石頭做的?”夏伏安站起身,淡淡道:“在下還有要事處理,恕不能奉陪。”說完,他徑直走到桌案之後,坐下開始辦公。
“這夏伏安真是塊木頭。對著這樣的尤物,居然能無動於衷!”思源樓外,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隱約傳來項離低低的聲音:“沒想到天底下除了我,還有人能抵擋得住她這樣的攻勢!”他笑得有幾分氣,身旁的挽心頓時無語,不
白了他一眼,說得好像虞千機勾引過他似的!
蘇漓沉思不語,目光沉冷,她有些想不通,夏伏安雖身為總壇管事,心思細密,只負責打理常事務,說到底也只是個打雜的,並無任何實權,且相貌普通,平淡至極。
而虞千機乃一舵之主,真想找男人,八大分舵舵主中便有幾位相貌能力皆是一的年輕男子,隨便哪一個都比夏伏安出
許多。為何偏偏她會對他興趣如此之大?
回想起剛才虞千機那一撲,動作極快,他卻急中生智,毫不費力地閃開,手中那杯茶,滴毫未灑,這個人的武功,恐怕絕非表面上那般普通!
蘇漓心中微動,轉頭低聲對項離吩咐了一句。
項離點頭,身形躍下,悄無聲息地落地,一縱一躍間,他人已進了思源樓,手掌一揮,直奔專心致志處理公務的夏伏安而去!
突如其來的偷襲,讓人無從細想,也沒看清來人是誰,夏伏安只聽掌風忽忽,眼光頓時一寒,立即回身上。
四掌相接“砰”地一聲,夏伏安臉一白,連連後退幾步跌坐在地,
角溢出一絲鮮血。他抬頭看著偷襲的男子,皺了皺眉,臉
沉冷,道:“財使這是何意?”
“不懂憐香惜玉,該打!”項離輕笑著道,心中疑惑暗生,方才這一掌,憑習武之人的直覺,定是回身接下,夏伏安反應正是如此,可他的內力…卻似乎比預想之中薄弱許多。
夏伏安冷冷道:“想不到財使還是惜花之人。”項離目光輕轉,睨向仍坐在地上姿態勾人的虞千機,一笑,大步跨到虞千機跟前,蹲下身去,食指勾起虞千機柔美的下巴,她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
這一望之下,項離眼中媚光轉,勾魂攝魄,虞千機頓時心頭一顫,只聽項離柔聲道:“虞舵主這般嬌滴滴的美人兒,夏管事你怎麼捨得如此相待?換作本使,定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女孩子身體嬌弱,最忌寒涼,若是因此生了病,你怎麼擔待得起?”他說著,悄悄伸手攬住虞千機纖細
肢,體貼地扶她站了起來。
“多謝財使。”虞千機被他藉機輕攬入懷,低垂了目光,嫵媚臉龐白玉般的肌膚泛著微紅,嬌羞動人。
項離湊到她耳邊,低低道:“虞舵主不必見外。夏管事不解風情,傷了美人的心,著實該死。本使一向最解女兒心事,不如我們回金滿堂…好好敘話一番?”他的聲音輕柔魅惑,引得虞千機心頭砰砰亂跳,隨即揚起一抹嫵媚的笑容“財使美意千機豈敢不從?只是…今天
不早了,千機還有公務要處理,不如我們改
再敘?”
“改?那得什麼時候?”項離攬住她纖
的手,緊了幾分,似乎很是不捨。
“嗯。”虞千機嬌聲道:“改千機一定備下美酒佳餚,恭候財使大駕。”
“那萬一你食言可怎麼辦。”虞千機笑著湊到項離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項離不由笑開了臉,連連點頭,放開了手。
虞千機整了整衣衫,淡淡地睨了夏伏安一眼,快步出了思源樓,她的身影轉眼間消失在湖中長廊深處。
項離角
不住劃過一絲似有若無的冷笑。
夏伏安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衫,譏誚道:“財使果然是連花叢的高手。”項離媚眼一轉,斜斜地上下打量著他,別有深意地道:“是男人都會這樣,反倒是你,美人當前,坐懷不亂,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夏伏安輕輕擦去
邊血跡,面無表情道:“
字頭上一把刀,財使可別讓風
奪了命。”他抬眸掃了眼虞千機消失的方向,一抹冷厲之光一閃即逝。
“你是說…這個女人碰不得?”項離眯了下眼,笑道“你也太小看本使了,豈不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本使若真對她有興趣,就不怕她一手毒術出神入化。”夏伏安淡淡瞥他一眼,沒再答話。
不是所有男人對著女人發都有反應!這個虞千機找上夏伏安,看來是要白費心思。
離開思源樓的路上,蘇漓忽然想起了一句話。
“男人只有面對不喜歡的女人,自制力才會好…”夏伏安面對美人無動於衷,自制力如此之強,莫非就應了這句話麼?